第47章 =w=本章都是甜甜 (第2/2页)
池越今天穿了一条卡其色裤子,棉质的,薄款七分,是新买没多久的。
它要去蹭两下,试一试质感。
见小家伙圆滚滚的脑袋要往自己裤管上蹭,池越连忙站起来,避瘟神一样避开惟惟。薛惟不知道池越此刻欲哭无泪的心路历程,见惟惟乖巧地往这边过来,当即开心地笑了一下,上半身往下俯,抻手要抱起来。
“!”
池越瞪大眼睛,眼看薛惟的手就要碰到小家伙柔软的毛发,他立刻说:“哥哥,你不是要吃荔枝吗?”
薛惟动作一顿,亮着眼睛看向池越,以为池越把那盘荔枝挪回来,谁知池越侧过身,高大身影笼罩下来,整个人跨坐在他大腿上。
薛惟后背靠在沙发上:“……”
“你要干什么?”薛惟偷偷往厨房那边透出的刺眼光线看过去,阿pear和沈蕊还在忙活,油烟机的轰隆声不间断地传出来,间或传来几声人语。“别乱来,我妈在这儿呢。”
“想什么呢?”池越抬起薛惟的下巴,问,“我问你,想吃荔枝和想抱猫猫,这两个想法,你哪个比较想?”
薛惟吃味,这话一出,他才突然注意到什么,想起刚才池越莫名其妙站起来的动作,他问:“怎么?你居然怕猫吗?”
池越掐了一把薛惟后腰,说:“别转移话题。”
“谁转移话题,转移话题的是你好不好?”薛惟也毫不客气,这家伙掐的那一下劲大,弄得他皮肉疼。他报复地拍了几下池越的屁股,评价道,“还挺q的。”
池越抓住薛惟不安分的手,再次问道:“所以想吃荔枝和想抱猫猫,你到底哪个比较想?”
薛惟两个都想,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两个都想要,于是他贪心道:“吃完荔枝抱猫猫。”
池越觉得薛惟这个想法太危险,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居然两个都想要,实在是个贪心鬼。不过,能不能实现还得另说。
于是只见池越从薛惟身上爬起来,后脚跟将靠近过来的小家伙往后轻轻地推开几丈远,绕过路,端起刚才被他放在茶几边上的那盘荔枝。
见状,薛惟殷勤道:“谢谢谢谢,我要最大的那颗,不,我要两颗,三颗!”
池越嗯了一声,还真在盘里挑选起来,离盘边缘最近的那颗是最大的,指尖按下去,感觉果肉充实,想必汁水也多。
池越拿起来给薛惟看,问:“这颗够大吧?”
薛惟疯狂点头,撒娇道:“你要剥给我吃吗?”
池越没回答,他沿着果皮上的虚线,三下五除二剥下皮来,果然好多肉,晶莹剔透。薛惟以过来人经验判断道:“这颗肯定很甜很甜!”
池越表示赞同地嗯了一声,拇指在果肉上摩擦,汁水真多。薛惟跃跃欲试,岂料池越突然张开嘴巴,把这颗荔枝囵囤地吃掉了。
薛惟递到半空中的手:“……”
看来是存心不让他吃了。
他狠狠道:“你等着喝癍痧凉茶吧!苦死你得了!就知道吃!吃!吃!”
池越暗自吃笑,他的腮帮子动了几下,再次坐到薛惟身上,说:“张嘴。”
薛惟:“?”
池越可劲儿坏,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说:“不是要吃荔枝?”
薛惟说:“你要点脸吗?荔枝核和荔枝肉是同一样东西吗?”
池越说:“本是同根生,哪里就不是一样的东西?吃什么不是吃?我记得荔枝核也是一味中药,这东西扔掉可惜。”
什么玩意?他怎么会知道荔枝核是味中药材?
难道……
薛惟往池越身上古怪地瞥了两眼,不是吧……
他没觉得啊……
薛惟闭麦,不想搭理这个神经病。又不是这里才有荔枝,吃不到他出去吃就是,差这么点吗。
池越却不依不饶,把薛惟下巴钳住。薛惟直视池越,以为池越要吻自己,谁知池越拇指覆在他下唇上,弹一下。
他拇指往里探进去,问:“吃到味道了吗?”
薛惟:“?”
池越拇指引导薛惟的舌头,薛惟才反应过来,舔了两下,池越拇指上还真有点荔枝味。
他抬起眼,要说些什么。就见池越把含在嘴里的荔枝核拿出来,朝不知何时偷偷摸到脚边的小家伙丢了过去。
“瞄——”惟惟被当空抛来的荔枝核砸到脑袋,不满地抗议道。
“边去儿。”池越也不满回道。
薛惟:“……”
往厨房那儿偷瞄一眼,还是轰隆隆的抽烟机声响,没人出来。池越便火速吻住薛惟,满嘴清甜的荔枝香透过唾液传入口腔,黏腻缱绻。
味是彻底尝到了,真的很甜,但……薛惟觉得自己快要被池越吻到差点喘不过气……
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有劲的吗……还能把人亲得天昏地暗了……
差不多要晕的时候,池越终于肯放开他。他哄道:“下次要吃荔枝的话,我可以给你买个几十斤回来,但不许跟任何带毛的动物亲近。”
薛惟嚯了一声,果然是怕猫!他恶心池越,故意回呛道:“我不,我就要吃完荔枝抱猫猫。”
池越从鼻腔里冷哼出一声,毫不客气道:“你想得美。”
薛惟推了池越一把,凑他胳膊,说:“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怎么不敢?以后你的事我都得管,就不能由着你胡来。”池越抓住机会,自薛惟回来之后,他心头压着那股哑火一直没有散去,两人的关系摆在这里,他心知薛惟敏感多思,所以为了不越界,尊重薛惟,先前薛惟的那些反常举动他都没有去过问。
谁知薛惟险些把命给丢了,他现在做梦都是薛惟满身浴血的样子,这让他怎么装作无事发生?
况且,醒来之后,薛惟就总在回避他问的那些问题,诸如那一天他到底去了哪里,去干了些什么,他以后是不是还打算做其他事情,薛惟对此通通闭口不答,把人逼急了,还照着自己的嘴直亲。
反正薛惟无赖的手段耍了许多遍,他就是没办法知道薛惟那天去做了什么事情。
薛惟愣了一下,没想到池越会突然间那么大反应。估计是火气还没消,薛惟在心中苦笑,他到底是没有办法将那些事情完整地告诉池越,要怎么说呢?说了又能怎么样?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如果池越知道了,肯定不允许他离开,那么何必一一告知?倒不如抓紧时间,把该做的事情都给做了。
抓紧时间,把那些两个人没一起做过的事情给做个遍——
他要教池越射箭,和池越滑滑板,溜冰……
抬起头,又是一脸笑意,薛惟说:“好好好,都归你管。我人都是你的了,还有什么是你不能管的。”他说着不待池越开口,安慰似地抱抱池越,说,“可我——”
话音才落,薛惟已经放开池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腰抱起惟惟。
池越:“……”
薛惟满足地撸了把惟惟那圆滚滚的脑袋,又用指尖去挠惟惟的下巴,惟惟满足地抬起头,轻轻发出“喵呜”声。
薛惟说:“可我是真的很想撸猫。”
池越:“……”
好多猫毛沾在薛惟t恤上,有几根还挑衅地飞到半空中,在池越忍耐的神经线上蹦跶。池越眼角抽了抽,片刻后,终于忍不住挤出一句——
“我不抱你了!”
薛惟成功转移注意力,可见面对带毛的生物,池越的接受度还有待提高。想了两秒,薛惟再次刺激道:“怎么办!我还想在家里养猫。”
池越用纸巾捂住鼻子,不住地打喷嚏。见薛惟这么喜欢猫咪,他恨道,“养,十只都准你养!”
只要你在身边,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