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2/2页)
“不管了,还是再滴一支试试吧!”骊博镝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得再滴一支静气滴露。滴露缓缓沿着嘴唇侵入口腔,喉咙。应蓦的体温立马有了一些回升,有些发抖的身体也安稳了一些。一天一夜紧绷着精神困到不停点头,最终还是在哥哥旁边睡着,一路的颠簸也没有半点惊醒。上山、下山,上山、下山,武夫峰是大黑马的历练。
“马兄,辛苦你了!我应该好好学学本领的,这会儿想用啥,啥都变不出来。”沙梵老祖这会儿在关内不知道知不知道小镝儿的困境,没有被颠醒,被梦中哥哥应蓦离开自己吓醒。骊博镝满头、满身都是大汗,紧张的心情,红红的脖子。大黑马还是一头的劲儿往着泚笔方向,不管骊博镝在说些什么。
下了武夫峰,探路的大黑马停了下来,换过后面大黑马的活。天气不再冷到入骨,应蓦这下开始往外冒汗,额头的汗珠一直往头发里流,有些不耐烦的翻来翻去。骊博镝用力扶起哥哥,理开被子。应蓦的后背早已浸湿了衣服,手指间都被汗浸湿。武夫峰下的岑坡一层层,一座座绵延到天边。巨石滚落,小石头滚落,大黑马一跃跳过被堵住隘口,差点没把兄弟两个甩出几里路。不停用手擦掉脸上汗水的骊博镝突然开窍,既然老祖给的戒指里能找到一切想要的,那就是包含了练功的东西了。
戒指里面,骊博镝的衣服胡乱摆放着,地上、书桌上、衣架上。放着兵器的架子后面放着书架,炒菜类、炖汤类、蒸煮类,每一个架子上都分的很详细。
“我的老祖宗啊,你是多怕我吃不好啊?”一堆菜谱的书架后才是练功的书。跟随酌情卞老祖的骊博镝从未好好看过书两眼,大多来自老祖的口头讲授。老祖不在身边,哥哥中毒,骊博镝随便拿了一本,在颠簸中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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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涂画画的书里,骊博镝早已过了要练功的最佳打基础时间。“从小凝神聚气,练习一副平静、自然的身体……”“从小,是多小。”骊博镝很是无语这些凝神聚气,参禅打坐的练功方式,况且,他已是少年模样。没有养成很好的练功习惯,他的身体也没有按照要修习各种武力的方式生长。将书甩回戒指,心里放空,闭眼休息。
和哥哥坚硬的骨骼,灵巧的思维相比,骊博镝是有些秀气呆滞,练功的事情从未提上日程,第一次主动翻书,已经难得。
武夫峰下的岑坡,就算大黑马不加急,细摇慢走也会在半天之内穿过,到达涔涔海。一路往下到岑坡的大黑马跑疯了眼,一溜烟,不到半个时辰就出了岑坡,踏上涔涔海、泚海的路。
岑坡上就看见了连在一起的涔涔海和泚海,就看见了泚海边一片忙碌、繁荣的景象。
从岑坡上流淌而出的河水一条、一条注入涔涔海,在冲出河口的一瞬间撒欢而逃,无影无踪,推动已经在海里许久的其他水撞向泚海。泚海和涔涔海的水就此在中央来一个回合,激起万丈水花,再次冲击海面,打起大片的水花。水花各自归为,回到属于自己的海域,等待下一次的碰撞。骊博镝和他的哥哥、大黑马被水花抬起很高,再顺着水花的落势更快的下滑到泚笔岸边。
桃红柳绿,其它地方已是种下满天星斗的时候,泚笔还在洋溢着春天的气息。
“来来来,小帅个两个,大黑马两匹。”岸边的船夫利落的将大黑马拉到一边喂青草,将骊博镝和他的哥哥应蓦送上马车。
“船夫,我们到这里。”骊博镝本想要将老祖宗给的推介信给船夫瞧一瞧的,被船夫笑笑,掰摆摆手拒绝了。船夫一边上了岸边的小船,一边说道:“马车会带你到达你想要去的地方,大黑马吃饱了,休息够了,自然会回到你的身边。”
马车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停在一个篱笆围住的小院。小院走出来一个穿着很是整洁,却满脸笑意,很温和的老人。“是小镝儿吧?”老人问。“是。”骊博镝回答。“来来来,你们几个帮帮忙,把车上的人帮忙抬下来。”其实,老人还没有发话,大家看见马车里面还有一个昏迷的人时,就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帮忙了。
“抬到侧院,找欢喜大师啊!”“是是是。”一群人立马将应蓦抬往小院的侧门,留下骊博镝。“别别别,你的哥哥需要静养,你也需要休息,先去吃饭,再来看哥哥也不迟。欢喜大师看着呢?”老人拉起骊博镝就往院子正中间的房间里走,不留时间给骊博镝问任何问题。
小院外面看起来只是一些开满了花的篱笆围住,也不高,抬腿就能跨过去。院子里熙熙攘攘的人们三五一群,在做风筝的,放风筝的,围在火边烤东西吃的。院子里面却大得出奇。不高的屋檐底下,总是有走不完的走廊,看不完的房间。还有够好几百人一起吃饭的大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