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戴黑色手套的男人,不管饭 (第2/2页)
但为了能跟舞蹈老师学习,完成最后的表演赛,她硬着头皮也要进去。
姜自励被人带到0000号房间,壁炉内烧着暖融融的炭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手机时间八点三十,斯南阙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舞蹈老师。
被斯南阙那小白脸耍了?
走还是不走?
姜自励在心中一番天人交战,最后淡定的拿出笔记本电脑做作业,她答应明天就把作业发送到教授邮箱里。
另一个房间……
斯南阙的助理折云问道:“少爷,姜小姐等了一个小时了,咱们还不出去吗?”
斯南阙诡谲一笑:“她是斯家的一枚棋子,想留在我身边监视我,一个小时的耐心都没有吗?”
“可她毕竟是您的……”未婚妻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折云就感受到少爷身上不怒自威的寒气,赶紧闭了嘴。
“亲生父亲都成了仇敌,何况一个硬安在我头上的未婚妻?是敌是友还不知道呢。”
斯南阙的声音如数九寒天的冰雪,这些年斯家人对他做过的种种,早就锻炼的他心如磐石,没有普通人的情感。
斯南阙一早就知道,姜自励就是斯家人买给他的未婚妻,但斯南阙从没将她放在眼里。
这些年斯家安插在他身边监视自己的人还少吗?姜自励只不过是这些眼线中长得最美的一个而已。
……
直到九点半,整整晚了一个半小时,斯南阙才堪堪出现。
银色高定西装修身得体,柔顺的短发梳的一丝不苟,脸色依旧白的吓人,眼神空洞又神秘莫测。
好一个斯文败类。
姜自励在心里这样想着,同时也注意到斯南阙的左手依旧戴着黑色手套。
“不好意思,来晚了。”斯南阙迈着一双大长腿,坐进沙发内,语气和眼神没有丝毫的愧疚,连一句解释都懒得给。
“没关系。”姜自励慢慢说道:“反正我也不是冲着你来的,我是冲着老师来的。”
斯南阙意味深长的笑起来,他以为这丫头会哭诉,会发飙,抑或拿起桌上的水杯朝自己砸过来。
然而什么都没有,平静如一汪波澜不惊的湖水,并且绵里藏针的怼了自己一句。
有意思。
好不容易逮住一只好玩的老鼠,可不能一天就玩死,要慢慢来。
斯南阙勾了勾修长的手指,有人进来带走了姜自励。
……
三个小时的授课结束,姜自励饿得前胸贴后背。
好在斯南阙没骗自己,这位国外聘请来的舞蹈老师确实一流。
姜自励一身的汗水,黏在身上十分难受。
“斯先生,我想在这里洗个澡可以吗?”
南馆会所是个娱乐场所,可以洗澡泡温泉,吃饭唱歌,甚至夜宿,这又不是斯南阙的家,姜自励想洗个澡不是什么无理要求。
然而斯南阙却勾唇一笑:“姜小姐似乎很不拿自己当外人。”
姜自励脸色一红,拧眉道:“费用我会自己出。”其实心虚的一笔。
斯南阙双手抄兜,逼近姜自励,露出一个欠扁的笑容:“你出得起吗?”
姜自励眉心一皱。
“我还是那句话,别脏了我这块地。”
姜自励一句话都不想再跟这个奇葩说,转身就走。
外面下着雪刮着风,姜自励练完舞浑身是汗,出去吹了风很容易感冒,晚上十二点又很难打车。
姜自励在心里问候了斯南阙祖宗十八代一百多遍。
折云回来告诉斯南阙:“实在不好打车,我叫老张假扮滴滴司机把姜小姐送回去了。”
斯南阙愠怒的斜了折云一眼:“才吹了半小时的风。”
折云:“少爷,您就发发慈悲吧,过了十二点可就是除夕了,这大过年的……”
斯南阙眯起双眼,眉宇间隆起烦躁和阴郁。
除夕?这一天对于他这样一个废人来说有什么特别?
当年斯南阙只有五岁,被斯家人扒光了衣服扔到冰窟窿里足足冻了两个小时,那天也是过年,可他的父亲却抱着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过除夕,有谁想过,他那时只有五岁,他也需要一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