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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听说十三岁的你也批准了嘛!”
“哦,这就对了,你不是不到十三岁吗?”
“我仅差一个月。”
“差距就在这里,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啰!”
“那十二岁的能接受又算什么呢?”
“哦,这就对了,你比十二岁大了十一个月,怎么可以呢?”
“这不是逼死人嘛,早又不行,迟也不可!唉,我为什么不在娘肚子里多呆几个月,要么早产一个月。”金木恰如万针穿心,针后面还拖着长长的线一并穿过,更添加了金木的痛苦。他怨天尤人起来,“在拜金主义横行的资本主义国家,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就像封建社会一样,皇帝的嘴里出圣旨,哪里有我讲道理的地方哟!”
“不过,你很聪明,失学在家也挺可惜,作为mayor,我也是家长,向你们东方国度学习,要全心全意为人民币服务,哦,不对,为人民服务,切实关心失学孩子嘛!”布施欲擒故纵,发出狡狯的微笑,很赞许地对金木左看右看,欣赏金木。他仿佛在仔细观察金木额头紧张跳动的静脉,又如龙王山展翅滑翔的老鹰俯冲下来毫无悬念、探囊取物地叼走小鸡。
金木小时候生病打针太多,天生对白衣天使有好感,心想:“布施是学医的,喜欢给人打针?不是说他们国家都是文科生治理吗?医生是最吃香的行当,布施怎么弃医不干,搞起了行政管理,那不是外行领导内行吗?但医生一定会比别人更有同情心!
“唉,我如今是刀俎上的鱼肉,尽管读书的信念坚如磐石,现在也只能困兽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