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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放开，这是做什么？”林成善不敢大喊，只能小幅度地挣扎着。

“这话应该我问你。”楚天停下来，转身面对林成善，“昨天干什么不回电话？”

林成善一愣，回答：“太晚了，不想接。”

“你是故意的吧？就这么想惹我生气吗？”楚天本来因为昨天的事情就生气，今天看到林成善和白梦西的互动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他拿出手机作势要给经纪人打电话，“我要跟风哥说把你调到我身边。”

“不行！”没来得及多想，林成善一把就把楚天的手机扯走了。

其实林成善根本不用这么做，当时换团队的时候余秋岚就说过让林成善跟自己经纪人都没同意，所以楚天的要求经纪人不一定会答应的，只是对上楚天，林成善脑子没能连接上，只要事后回去细想一下就知道，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话语权。

林成善抢到手机才觉得自己做得不妥，她把手机还给楚天，苦口婆心地劝说，“你别这样，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你要毁了自己吗？”

“我自己乐意不行吗？你用什么身份劝我？”楚天反问。

林成善眼眸逐渐暗淡，她点点头，“你说的对，我没资格劝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好自为之。”

眼见林成善转身要走，楚天赶紧从后面抱住她，“你这是什么意思，劝到一半就不劝了，还是这么喜欢半途而废吗？”

“你应该恨我。”林成善表情冰冷，声音软糯，可说出的话却像把刀子刺进楚天心里，那些拼命忘记掩盖的回忆再无法忽视。

“我当然恨你。”楚天放开林成善，“把你调到我身边来我才好能折磨你。”

“说不定现在这种情况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折磨。”林成善往后看楚天一眼，提醒道，“回去吧。”

你现在对我是爱还是愧疚？

林成善太善于伪装了，所以楚天没把心里话问出来。这个问题楚天自己都没有标准答案，万一林成善说自己已经放下了，这对楚天来说又是另一层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