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好戏初显(上) (第2/2页)
他拿我没办法,施了个隐身诀,当天将江执的美男出浴图给我,我接过一看,不禁愣住了,蛇哥画的虽隐晦却很传神,只是江执坐在浴桶内,单肘靠着桶边沿,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眉眼低垂,若有所思,可以想象当时是怎样一副艳景。
蛇哥见我盯着画出神,不爽的一把夺过:“一介凡夫俗子,有那么好看么。”
“没有没有,哪有你帅啊。”
蛇哥冷哼了一声:“走了!”
我第二日将画给翠花的时候,她激动的差点没晕过去。
“我暂时想不出新的方法帮你,嘿嘿,先给你些福利,你先对着江执投其所好,然后,再慢慢来。”
翠花想起父亲让她离江执远些,叹了口气:“不急,公子的事翠花办妥了,兄长身边还缺个教书先生,你明日过来就好。”
我若以教书先生的身份在江裘身边助他最好不过,我道了谢,心中记下了翠花的好。
我离开县丞府后,在街上买了几身男装,外加一个裹胸,回到家后在屋子里一番折腾,奇了怪了,我挑的衣服都俊俏的很,论模样我也不比江执差到哪去,怎就穿不出他那骚气外露的感觉?
我放弃了和江执比,专注于裹胸,这东西不太好用啊,一直缠不好。
这时已经快落日头了,屋内太暗,我来到院子里很猥琐的一圈一圈缠了起来。
隔壁江执正在院子里温书,就听见隔壁传来嘿咻嘿咻的声音,出于好奇,他就去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得了,隔壁老王背对着他,正在与裹胸奋斗着。
“她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终于她裹好了,如释重负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胸脯道:“哎,都怪老子胸太大了!”
“扑哧。”一向冷漠的江执没忍住,居然破功了。
我转过头,见江执不知道什么时候立在墙头上,墨发简单束起,略微凌乱。头顶带着个玉冠,一袭月白长衫,宽大的袖袍被风吹的鼓动着,身后就是漫天的火烧云和昏黄的落日,我眯起眼,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那俊秀绝伦的轮廓与记忆中某个人重合。
我愣了会儿,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衣襟还敞着,虽然我看不清晰江执,但从他那个角度看来,我应该被他看的一清二楚,我里面除了裹胸外连个肚兜都没穿。
“啊啊!死变态!!”我愤怒的咆哮着,江执许是心虚,一个不稳竟然直直的从墙头栽了下去。
我羞愤的跑进了屋内,那死变态也不知看了多久!
当晚我没睡安稳,梦里不是周郎就是江执那个变态,乱哄哄的一团,抓不住赶不走。
翌日天没亮我就醒了,出了院子打了个哈欠,就听见墙那头刷刷的舞剑声,这江执起的够早啊。我不知他其实也一夜未睡。
江执收了剑,看着天边尚未升起的日头。
好戏,要开始了!
泗京
皇城内,天未亮,全宫人为祭天大典做着准备。
今日是给长年病榻的皇后祈福,凌坤道长亲自替皇后举行驱魔仪式的日子。
日出前七刻,时辰一到,斋宫鸣太和钟,皇帝起驾至圜丘坛,钟声止,鼓乐声起,大典正式开始。此时,圜丘坛东南燔牛犊,西南悬天灯,烟云缥缈,烛影剧院摇红。
待宫中仪式举行完毕,王驾浩浩荡荡出宫,一路北行至五台山。
凌坤道长跟随在圣上左侧,右侧是太子,身后尾随着的三皇子和御前侍卫千面。
若是仔细看,那千面正是先前出现在江执家的神秘男子。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唯一不同的是,往年祭天,都是由住持主持,今年,却换成了道士。
晨曦乍现,佛光普照,巨大的金佛像眼中似有怜悯,垂眼看这一场人间荒唐闹剧。
皇上携众人替皇后祈过福后,由凌昆道长和几个神婆举行驱魔仪式。
仪式举行到一半,突然不知从哪闯进个疯道士来,嘴里念叨着:“陛下快些回宫罢,皇后娘娘将死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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