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严治军,访老臣,走勋贵 (第2/2页)
“如此,孤便一起受罚!”
“孤自罚三十军棍!”
刘谌说完,便有卫士热泪盈眶,更有泪点低的被感动的稀里哗啦。
主要是刘谌居然来真,他直接脱衣服了!
何攀见此,赶紧阻止
“大王不可啊!”
连同李高、张弘、陈兆、赵明、范贲以及他们的手下都出口阻止。
“大王不可!”
何攀见状,便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三十军棍本意便是小惩,可受了此刑还影响训练,与大王本意相违!”
“若是如此,便改为俯卧撑一百,可好?”
众卫士奇怪问道
“何谓‘俯卧撑’?”
何攀便耐心的为众人解释,而躲在何攀身后的刘谌却神秘一笑,众卫士的苦难日子就这样来临了!
训练期间,刘谌也确实没闲着,坚持和卫士同苦同乐,连作弄崔氏的时间都少了,为此崔氏居然都开始抱怨了。
治府之余,何攀、杜烈也将那些老臣的情况为刘谌列了出来。
“大王,臣等以为,应当先拜访右车骑将军廖元俭!”
廖化已经七十多,见到藩王来访,也不避讳,直接接见。
“哈哈哈,北地王不错,有乃祖之风啊!”
刘谌听其声音,中气十足,查其言行,谦逊有礼,很有长者风范。
“诸葛思远,姜伯约均为我大汉柱国,北地王可多与其为善!”
“小子明白!”
接下来,宗预就没那么好相处了,对着刘谌也是持长辈架子,告诫刘谌要如何如何...
这老头也是胆气十足,言语中吐槽起了已故的车骑将军邓芝。
说是在延熙十年(247年),宗预受拜屯骑校尉,此时宗预年已六十有多。
当时驻屯江州的车骑将军邓芝回到成都,对宗预说道
“按照礼法,六十岁就不应该再参与兵事了,而你却才刚接受军队,这是何解?”
宗预毫不示弱,回击道
“你已经七十岁了还紧握大军,我才六十为何不能统领军队?”
再就是吹嘘起了他和孙十万的故事,也是同年发生的故事
宗预受命再次出使孙吴。临别时,孙十万抓住宗预的手,哭泣着道别
“你经常奉命来结交两国,现在你年纪已大,而我也日渐衰老,恐怕再也不能相见了!”
话语间颇为不舍,临行前还赠送宗预一颗大珍珠以为礼物!
刘谌强压着吹嘘的**听完了宗预的话,等告辞后便逃也似的回府了。
“惠兴,仲武,莫非其余老臣皆如宗镇军这般?”
何攀笑着说道
“非也,如侍中张绍,驸马都尉邓良皆谦虚友善之辈!”
张绍不用说了,这是刘谌的亲舅舅啊!
刘谌去拜访和回家一样,婢女、仆从围着他转
“子诚啊,做出《闻鸡起舞》此等大作,竟然不先抄送舅父,汝之罪也,罚酒,罚酒!”
说着表兄张遵就持壶倒酒,刘谌赶紧制止。
“哎呀,怎能让表兄来,我自己来,自己来!”
张遵是张苞的遗腹子,字伯守,现年三十三岁,张苞死后才出生,因此张飞西乡侯的爵位让张绍继承了。
张遵也算文武双全,官至尚书,手下也有几个尚书郎,进一步就是尚书仆射了,不过没有在军中经历过,因此不知道将略如何。
张遵私下里和刘谌说
“我志不在案牍,而在行伍之间!”
“善,我近日在府治兵,表兄若有空,可多来指点一二”
一边的张绍一听,可开心了
“善,子诚与伯守合该多亲近亲近!”
相比张绍府中豪华,邓良家中就略显简陋了,这事还要从他父亲邓芝说起。
史书记载邓芝“身之衣食资仰於官,不苟素俭,然终不治私产,妻子不免饥寒,死之日家无馀财”
邓芝仅靠俸禄过活,也不治家产,所以家中非常朴素,邓良也继承了他父亲的这种品质,刘禅看他品行端正,授予了他尚书左选郎之职,这个可是在尚书台中掌握选拔的要职!
邓良说话滴水不漏,喝了半天茶,都没啥进展,不过总算混了个脸熟。
其他如尚书许游(许靖之孙)、督军孟兴(孟达之子)、尚书向充(向宠之第)、御史中丞向条(向朗之子)、尚书刘武(刘邕少子)、督军裴越(裴儁之子)都接连拜访,可惜都和邓良一样,只是聊了几句。
接下来如车骑将军张翼、太常张峻、益州别驾汝超等刘谌甚至连人都没见到。
至于羽林右部督李球(李恢侄子)刘谌倒是见到了,不过最令刘谌意外的还是李遗(李恢之子),以及他的夫人关氏!
关氏,也就是关银屏,据说和张皇后关系也很好,算是刘谌母亲的闺蜜!
关氏年纪已经不小了,不过还是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美人迟暮,英雄末路,也算是世上最无可奈何的悲哀。
最令刘谌感兴趣的还是黄崇,黄权之子,现已经四十岁,年岁比张遵大,可却还是尚书郎,不过刘谌从交谈中还是发现其人对于军阵,还是有些独到的见解。
其他的勋贵后代刘谌也见到了,少年人嘛,聊天的话题不外乎是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
于是几个少年人便约定了时间,一起带着家中部曲外出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