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 21 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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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川怔着,愣着,还没等想出这究竟是啥,背上的人先受不了了。
陈小幺的哼哼声都变了调儿。
与其说在叫疼,不如说是某种受不住了的声音。
他一边哼哼,梁川太阳穴便也跟着突突的跳,喉头反复咽动,额上冒着汗。
陈小幺的确是难受的紧。
很快,他就不再满足于只抱着梁川哼哼。
他像只小狗似的,搂着梁川的脖子蹭,蹭了会儿,又探出一点舌头,试探着舔了舔,仿佛是尝到满意的味道,喉中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陈小幺知道自己这是又生那怪病了。
自十二岁起,年年都要来一回的那个怪病。
可今年发作时,似是跟往年有所不同。
那天,他在河边洗衣服,摸到自己发热,晓得又要发病,不敢再呆在河边,就摇摇晃晃的往家里去。
他按着以往的经验,自己拧了冷毛巾贴在额上,就蜷缩在炕上睡了。
一觉醒来,天黑漆漆,他头疼欲裂,其他地方,也有了些说不出口的反应,这才觉出不对来。
这回比以前,更加的来势汹汹。
舌头柔润湿软,在青年微微冒着汗的皮肤上舔过,梁川只觉得,不止上头,往下去的地儿,也一齐冒了火。
还没等陈小幺再张口舔他,他就一把把人从背上,移到了前头来。
梁川两条胳膊,铁块似的,勒的陈小幺动弹不得。
四面都是田,远远的倒是有块半塌的土墙,是以前盖过的屋,没拆干净,后来大伙儿发现在这底下乘凉踏实,就一直没给弄掉。
梁川端抱着人,进了那块土墙后面。
不管是梁川,还是陈小幺,都不是什么都没见过的愣头青了。
本来,按道理来说,正儿八经娶过了门的媳妇儿,早该在洞房那晚,就什么都见识了。
可陈小幺一哭,好好一个新婚夜,愣是纯盖棉被睡了过去。
后来,又是陈小幺自己好奇,非要闹腾。
可光是一个头,就抻的他受不了,哭的快要撅过去了似的。
梁川在山上打了这么多年猎,杀兔子杀狼那是眼睛也不眨一下,心冷手狠。
但就是被陈小幺的眼泪给搞懵了。
高高大大、血气方刚的汉子,生平头一回对这事有了些阴影。
因此,后来就算是在同一张炕上,挨的再近,他心里再想,也没真动过陈小幺一回。
实在是被陈小幺哭怕了。
这事儿要传出去
成亲半年了,还就只光顾过一回,还是刚进去没多会儿就撤了出来这得被两村笑上个五十年。
今日,梁川倒不是为着不再被笑。
实在是他仿佛跟陈小幺一同发了高烧。
那股子香气熏的他头昏脑涨。
如若不去了这热,莫说是陈小幺,怕是连他自己,也要一块儿死在这里。
梁川带着人到了土墙后头,把人抱在胸口,又怼在土墙上面。
梁川虽是个农村汉子,但也一向算不上是粗鲁人。
可这一连串的动作,却莫名看出几分粗暴来。
实是急的狠了。
这土墙不高不矮,比梁川矮上一截,放个陈小幺,却能遮住他整个人。
不是个月圆夜。
月亮躲在云层后面,时隐时现。
陈小幺穿了件不薄的春衫,高烧太久,都烧汗湿了,皱皱巴巴一团。
他背靠着那坑坑洼洼的土墙,又被磨得生疼,可不愿放手,便报复般的就着青年的胳膊掐。
硬邦邦的肉,掐
也掐不动。
月亮从云层出来,亮幽幽的一片。
从墙的外面看,就只能看到梁川一人。
青年一条健壮胳膊撑在墙沿,规律的伏动。
汗珠顺着他青筋暴起的脖颈往下滑,没入不知什么里面。
一阵风拂过,青草的香气飘飘荡荡,像走在水岸边,过了会儿,又混上了铁锈味儿。
他脖颈低垂下去,下半张脸隐在夜色里,似是落下了一吻。
起先,陈小幺还是怕的。
毕竟,他哭着喊着说过“你要是再捅我,小幺就不当你媳妇儿”这种话,自然晓得如此这般,是难受的。
可这回的高热,似是让他暂时的忘了这种怕,甚至,变的不怕,反而觉出渴望来。
陈小幺觉得自己怕是烧坏了脑袋。
本来就不聪明的脑子,愈发要笨了。
梁川趁着他比平日还要傻上几个度,得了手。
两人体型和力气,都不是一个档的。
陈小幺喊都没力气喊。
到了最后,只微张着嘴,唇圆圆的,一点涎液顺着嘴边流下来。
两条细细的膀子也没了力,搂不住了,软了下来。
五更天。
月亮仍挂在树梢上,不明也不暗。
梁川冷着张脸给腰带系好了,停了会儿,还是扇了自己两巴掌。
这两下半点儿没收着力,是实着扇的。
他一边打,一边骂了句。
牲口。
牲口都没自个儿这么没脑子。
骂了打了,仍是没消下去多少气。
他又去抱陈小幺,手刚挨上对方皮肤,却不由怔了怔。
也不知是夜风凉,还是方才痛痛快快出了一场汗,陈小幺身上,摸着已经没先前那么烫了。
只有些微微的热。
梁川略略松了口气,方才郁结在心中那股子对自己的恼,也好了些。
折腾到五更,连上巧村都还没出。
左右眼下陈小幺退了热,等到了下巧村时,严大夫也该起了。
他把陈小幺抱起来,没再背在背上,拿胳膊抱着走,就跟抱小孩儿似的,一手托着他屁股,让人两腿环在自己腰间,继续往下巧村去。
下巧村跟上巧村是连在一块儿的,原本是一个村,但几十年前的时候,两边的人为了地的事情闹矛盾,就分家了。
到了两村交接那个大石墩子时,天还没亮。
梁川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严大夫的药庐,扣响了门。
等了片刻,无人回应,梁川又敲了一遍。
陈小幺窝在他怀里,原本累的睡着了,此刻掀了掀眼皮,仰起头来,只看到青年分明的下颌。
他舔舔唇,想起方才的滋味,一口咬上去。
梁川身上味道真好闻。
梁川没躲,任他咬了会儿,又拿牙磨了会儿。
此刻的陈小幺格外迷恋梁川身上这股味。
有个农人打路边走过,看了二人一眼,问“你是不是找严大夫来的”
梁川微微仰头避开陈小幺又想凑上来的嘴,一手按着他脑袋往下压了压,回头答道“是。”
“那你来的可不赶巧,”那农人目光在陈小幺身上瞟来瞟去的,“严大夫去镇上进药材去了,少说得明儿才能回来呢。”
梁川心下一沉,点头道“晓得了。”
谢别那农人,梁川抱着陈小幺,绕着这药庐走了两圈,见的确是关门闭户,一点亮光跟响动都没有,才慢慢又上了大路。
等站在路边上,又不知道该去哪。
两村只这一个大夫,更远的得往镇上去了。
偏偏上巧村偏僻,离这最近的清泉镇也有好几十里路,若只靠走的,得走上大半天。
正因路途遥远,两村人平日里连进城赶集都少有,只有逢年腊月时,才结伴,搭谁家的牛车去一趟。
梁川望了眼那条长长的土路,还是上了路。
陈小幺不是太安分,在他怀里,小小一团,又是蹭、又是咬,小声叫他名字,“梁川”
陈小幺呼吸热热的,声音也跟往日不同,像娇滴滴的,在滴着水。
梁川垂眸看他,发觉不对,忙手在他额上贴了贴,“小幺”
体温又热了些。
看来先前降下来,果真只是因为出了场汗。
这病还没好全。
陈小幺长长的“嗯”一声,又贴着他,小声的道“小幺小幺想看”
梁川问“看什么”
陈小幺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没立刻答。
他只觉得梁川身上味道真好闻,跟村里的那些汉子们都不一样。
他平日里就晓得的,只是今天,愈发觉出稀罕来。
方才在那断墙后头,没仔细看着清楚,但他也晓得,他的男人身上,那股好闻的味儿,是哪里最浓。
少年颧骨上都泛着薄红,看着可怜兮兮,身上肉最多的地方,也没多少肉,但是软。
于是,他就拿那个最软的地方,一点点的蹭,还像怕梁川不懂似的,用手比划了下,“烧火棍儿”
“”
虽说都是夫夫了,也什么都做过了,没什么好避讳。
梁川一个农村汉子,更不讲究这个。
可眼下天都快亮了,陈小幺非要扒他这儿瞧,梁川还是没能立刻就答应了他。
“先别闹腾。”梁川低声道,“等回去的。”
还是抱着陈小幺,沿着小路继续走。
陈小幺的要求没得到满足,不是太高兴,眼泪一鼓,扑簌簌落下来,伏在梁川怀里,抽着气哭。
他哭起来总是这个样儿,有进气没出气儿,像要哭撅过去了。
其实陈小幺也不是个顶顶爱哭的人,只不过零散那么几次,都给梁川撞见了。
这回更不同,他不止哭,他还蹭。
怎么都安分不了了。
梁川耐着性子,忍了好一阵子,实在没法子了,停下步伐,四下看了看。
天色好歹算是还没大亮,也没人。
前头不远处,是一片收割好的麦田。
麦田里堆着一摞摞的麦子,高高几摞,还用绳子捆着,怕被风吹走。
梁川搂着人挤进两摞麦堆中央,把陈小幺放下来,让他靠着一摞。
自己则背靠着另一摞,飞速而不耐的扯了下来。
要看让他看个明白。
陈小幺抽着气止了哭音,瞅过去。
看是他自己非要看的,此刻真见着了,只觉得一没了什么遮的挡的,平日里总是从梁川身上飘过来的那股子味儿好像越发冲了。
不难闻,可他就是一下子像被捏住喉咙似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陈小幺盯着看了会儿,突然背过身去,怎么都不肯转过来了,只伸出一只手来,摆了摆。
一副无比嫌弃的模样。
“”
梁川默默的又把裤子掖好,看着人背对着自己的那个圆屁股,真想在那上面抽一下。
病成这样了,真能闹腾。
还有自己。
怎么就脑子一热,还真就由着他闹腾。
一路上,陈小幺就这么时不时的作个妖,等到了官道上,天都大亮了。
一辆马车自北面过来。
是辆顶普通不过的马车,车厢门帘是灰色的麻布。
梁川看看那车,正犹豫要不要上前拦,那马车却先停在了两人面前。
车夫勒停了马,又转头向后,说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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