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再见面 (第2/2页)
就当下的社会风气,真要来这么一出,这个忘穿裤子的哥们那真就是社死了。
周晓白道:“还有别的好玩的事情吗?”
“我都讲了两个好玩的事了,也该你讲讲你们文工团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吧?”
周晓白想了想,道:“那我就讲一个。我们文工团不是有一支舞蹈队吗?她们那边有个比较有意思的事情。跳舞蹈的需要保持体型,所以每年过年的时候,她们队的演员就得过称。”
张维扬点了点头,道:“那是得过称,要不你胖得跟头小猪似的,舞蹈还要不要跳了。”
周晓白道:“她们队长跟你说的差不多,‘你们几个都胖成猪了,后面这段时间不许睡午觉,天天给我跑圈去,什么时候瘦回来,什么时候允许午休。’”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骑行了半个多小时,就抵达了离文工团并不算远的中山纪念堂。
在中山纪念堂游览结束之后,周晓白带着张维扬从南门进入直奔越秀山上。
快到山顶的时候,看到近在眼前的中山纪念碑,察觉到周晓白心思的张维扬不由得心下感动。
眼前的中山纪念碑通体用花岗石砌成,高37米,底座呈方形,然后向上缩小。碑的主体高度,是由59块砖砌叠而成的,正好和中山先生的寿数相同。碑基上层四面有共计26个羊头石雕,蕴含了广州羊城别称的意义在其中。
更重要的是眼前的中山纪念碑和之前去过的中山纪念堂都是出自近代着名建筑师,有中国“近现代建筑的奠基人”之称的吕彦直先生之手。
事实上,由吕彦直先生设计的建筑有很多,既有上海的许多花园洋房,也有银行公会大楼。不过要说起这位大师的代表作,那就是位于广州的中山纪念堂和位于南京的中山陵。尽管这位英年早逝的建筑大师并没有看到这两个建筑物群的最终验收,但并不妨碍他借此留名于中国近现代建筑史。
张维扬拉着周晓白的手紧了紧,道:“谢谢你,晓白,出来游玩,还专门照顾我的兴趣爱好。”
周晓白的脸色微红,问道:“你看出来了?”
张维扬点点头,“我又不是笨蛋,一开始去中山纪念堂还没有察觉,到了观音山顶看到这纪念碑,总该反应过来了。中山纪念堂、中山纪念碑,都是吕彦直先生设计的建筑物,你的心思我还能不明白?”
周晓白抬头看向张维扬的眼睛,说道:“我喜欢你在颐和园中对着那些建筑物侃侃而谈的样子,显得既自信而又从容。”
张维扬抬头看向纪念碑正面的“总理遗嘱”,朗声道:“其实眼前的中山纪念碑本来是刚才看过的中山纪念堂建筑群的一部分,应该是越秀公园开放以后,这里成了越秀公园的一部分。但是两者形成的前堂后碑格局,其实正与中国古时宫殿前堂后寝的建筑格局相合,体现了堂作为建筑中心的重要地位。整个中山纪念堂的建筑群如果从风水学角度来说,就是依山傍水,是一片风水极佳的场所。
堂和碑二者都建在广州市传统中轴线上,一方面是因为纪念堂是从中山先生就任非常大总统时的总统府旧址上新建的;另一方面也是吕彦直先生为了突显中山先生当时的举足轻重的地位,有意为之。整个建筑群都是沿着中轴线对称式分布。
这块‘总理遗嘱’的巨型花岗石碑面,高13块砖,与中山先生执政年数相同;宽五块砖,是指中山先生提出的‘五权宪法’。上面的遗嘱,是中山先生对未竟事业的寄望。‘余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其目的在求中国之自由平等。积四十年之经验,深知欲达到此目的,必须唤起民众……’”
此时的纪念碑从首层的石拱门进入,可以经旋梯到达二层。就在张维扬背诵“总理遗嘱”的同时,两个人也到了纪念碑的二层。
张维扬道:“从这里往西北方向走不了多远,应该就到了广州着名的五羊石像,可以说那里是广州羊城之名的最好注脚。”
周晓白问道:“维扬,怎么感觉你对这里这么了解,你也提前做了准备工作?”
这个问题,难道要说张维扬上辈子来过这里吗?
谁让这里是建筑大师吕彦直的作品,当年在广州旅游的时候,中山纪念堂和越秀公园是他最先去的地方。
张维扬含糊地说了一句。“嗯!跟你一起出来总是要做点准备的。整个广州城,现在最有名的游玩场所就是越秀公园了,我肯定是要准备的。”
这话张维扬说得毫无破绽,周晓白当即就相信了。
两个人在越秀公园玩到中午,这才骑着自行车向南而行,去海珠区的一家烧鹅店里就餐。
这家店是周晓白选定的,是她之前与战友一起去过的一家广式茶餐厅。
途中从经过解放大桥。
在桥上可以看到,宽阔的珠江水面上不时有几艘客船驶过,当然更多的还是渔民们自家的小木船。
这样的场景自然是之前一年多一直都在北方的张维扬难以见到的水乡场景。
离开烧鹅店的时候,张维扬还给战友们带了点烧鹅和叉烧,给他们改善一下伙食。
至于钱,是周晓白掏的。
文工团的补助本来就比他这个新兵要高,周晓白又有家里寄的钱,根本不差钱。
暂时比较穷逼的张维扬也只能吃了一回软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