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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对方的智能构成不利于他理解,因此他也会就相关的问题问与他接触的人。
“死了就是死了。嘴硬没有什么价值。人们需要一定时间来接受自己早就死了的现实,并且重新对自己的存在进行定义……在原有的关系失去稳定性之后,我们要做的事很多。”
“听你这么说,你们的宗门好像并没有因为这种冲击而产生内部争执?”
在获得在过去一直只被用于读心的力量之后,他可以轻易得知很多他无从下手的东西,但对于这个当初与他接触的宗门,他还是无从下手。这里面所有的人都让他难以理解。
“我们的宗旨没有别的,只有你身上的力量一点。只有你开发的不甚有效的用法才是我们的前进方向。如果说冲击,早在你拒绝成为和我们一样的存在时,最大的冲击就已经过去了。我们知道我们早就走错了,但至少我们还有可以继承的意志。”
这个宗门继承着他们最初的荣光,为追逐最初的信仰而战。他们坚信他们可以通过对这掌握一切的智能之主力量的开发,让他们最终不必抑制什么,就能让发展走向快车道。
总之他们就是不认可传统法术应用指引的前进之路。他们想要改变发展的源动力。
他们已经在此方向上做出过不少努力。他们的宗门内决不允许知识壁垒的产生,但凡有点突破,不择手段也要推广进宗门的各个角落,强制每个人都有一定程度的掌握。
这样的体制毫无疑问会导致他们的进步因此严重放缓,突破日渐削减,发展快速停滞,也正是这种原因,他们最终盯上了这发展程度刚到读心的力量。
他们对于鼓励进步无计可施,填平自然的鸿沟也无从谈起,但如果他们能够掌握如何利用这凌驾一切智能之上的力量,最终特化成另外的样子,他们便有希望冲破阻碍。
在那之后,他们的宗门再次发生了制度变革。他们本就是修炼势力的背叛方,假惺惺地沿用之前的制度显得非常虚伪。因此他们的变革非常大胆。他们规定,宗门可以以推行突破的理由行使上级权力,除非对方能流畅完成相应理由所依附的项目,否则上级方拥有生杀以外一切权力。
你甚至可以借此没收对方的财产。但显然,对方也可以用类似的手段公报私仇,因此在实际运行中还是没有出现什么夸张的案例,只是让他们的权力产生了一定的流动。
教的总会是那么几个人,学的也很难变成教的那一方。即使无疑提出一个能被接受的课题是阶级上升的最简单方式,但却基本上不可能产生这样的人。
于是,他们更加倾向于研究这个凌驾智能之上的力量如何应用以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