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凶案现场 (第2/2页)
张只元目光闪动,扒下虎九宝的外套穿在身上,走向了另一个疑似大门的位置。
大门吱吱呀呀的打开,原本还是一片黑暗环境,忽然闪过一道白光,晃的人睁不开眼。
“丹霞宵禁,这位弟子,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来这里做什么,甚至哪怕是来偷盗的,也请你最好呆在里面不要出来,等天亮了再出来,虽然你很面生,但我不怕你,你敢出来一步,就得按宗规处置……”
一个络腮胡子大汉,铜铃般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张只元,说话一套一套的,他手里举着一个圆圆的铜镜,镜子随着他的修为灌输而发出极其耀眼的光。
张只元凝视着大胡子,把大胡子手里的镜子一点点掰到了其他方向,然后掀开一点袍子露出半截大腿,左腿慢慢的探出大殿门口,放在地上后又迅速收回。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张只元认真的问。
“额……这……不算不算,有种你再来一次。”大胡子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这个家伙,又呆呆的摇了摇头,实话实话,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还挺聪明嘛,竟然敢诈我,你说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啊,出去好让你处置我啊,有病。”张只元鄙视了大胡子一下,然后转身关上了大殿的门。
留下大胡子一个人站在门外呆若木鸡……这……
发生了什么?我是不是在给他讲规矩?他是不是自己说的让我处置他?他为什么会鄙视我?这不是重点……他里面怎么好像没穿衣服??
大胡子的表情有些犹豫,偶尔闪过一丝挣扎,偶尔还夹杂着一阵兴奋,不得不说,这小子长得还真嫩。
张只元回到大殿,沉吟了片刻,开始在一排排丹药架子上鼓捣了起来。
他找到一个小玉瓶,一手捏着鼻子,单手打开瓶盖……他想了想,又找了一根绳子,系上玉瓶,又把玉瓶对准了虎九宝的鼻子,把玉瓶系在了虎九宝的头上。
大殿里,此时安静的可怕,烛光下的阴影似一头凶兽,张牙舞爪。
张只元做完事情,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盘坐下来,默默地修炼起来。
体内,气海深处,一抹灵光犹如一团星云般无序的转动着,细看之下,还会闪烁着丝丝缕缕的紫色电芒,煞是奇异。
气海之外,有一道细细的紫色灵脉,一端连着气海,另一端却找不到尽头,似乎凭空出现在体内,然后无休止的在体内延伸至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他只是感受了一会儿练灵一层的境界,就开始运转地元宗的功法修炼起来,一夜之后,已经积攒了许多的灵气,比之前好像快了一些,但似乎不足以完成下一次的晋升。
“太慢了啊。”
天亮时,张只元叹了一口气,把气海外围的灵气均匀的散在小臂处,慢慢的修复受损的经脉。
灵脉可以辅助加快修炼速度,但无法与自身产生共鸣,灵修之所以有各种神奇的能力便是因为可以使用灵术,只有在经脉内引导灵气并与自身脉搏完成共鸣,调整释放角度,才能释放灵术,他现在经脉寸断,想连接起来释放个灵术都很难,但修炼起来还是可以勉强做到,狂暴的灵气不走经脉直接用天劫余力调教就行。只是万一和别人干起来了,总不能还是直接用神魔手段和别人硬刚。
而且,神魔手段他也不打算多用,他必需要放弃以往与生俱来的能力,反向推演世界的本质本源。
阿嚏……某人缓缓睁开眼睛,冰冷地板让他瞬间清醒。
“天怎么还没亮……”虎九宝嘟嘟囔囔的,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把掀开照在脸上的衣衫……好熟悉,这不是我的肚兜嘛……
他摸了摸冰凉的胸膛,猛的想起某些事情,顿时一阵绝望,缓缓摘下挂在自己头上的玉瓶,“闷倒牛???”
“啊~~~不~~~”
凄厉的惨叫声中,带着三分绝望,三分羞愤,三分不甘心,剩下一分……是回味。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为什么没有一点感觉。”
“不对,我为什么要有感觉。”
“嘶~~竟然还是感觉不对,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虎九宝捂着胸口,咬着牙,从腰间的一个小袋子里取出一件新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那是一个储物灵器,里面内有空间,可以装下两三个一人高的水缸。
“淫贼!是淫贼啊!”
“禽兽不如的淫贼。”
声音最后竟是又有些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