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成了 (第2/2页)
“过去了这么些年了。。。还有人在吧?不能已经弃观跑路了吧?虽然好像跑了也没啥地方能去的。。。除非人死了。。。。。。”
应乐轩的体力无须担心,只在片刻的功夫之中,他的步伐就沉稳而又迅捷地飞奔到了半山腰处,在他面前所立着的一块石碑,上面是已经被风沙给锈蚀掉刻印字迹,除了个观字什么都看不清了,而头顶还有个牌匾门立在前方,上面蛛网密布,可以说是人迹罕至的感觉了,看起来就像没有人来过这里一样。
“嗯。。。。。。其实也没有什么变化,跟我上一次见到的样子一模一样,只是更破败了不少。。。越来越感觉里面没人了。。。。。。”
应乐轩三步并作两步,在青石铺就的小路上飞奔起开,快速攀登着这处不算很高的山峰,前面的建筑群越发清晰,逐渐在眼中放大起来,原本在山下会以为很密集很巨大的建筑群,到了近前再一观察之后才发现,其实也就几个青石瓦房在面前立着罢了。
甚至于说,连一个老北平经典的四合院大小都没有,只是分的很开的几件屋子在这里搭建着,应乐轩平稳呼吸,步伐稳健地往前走去,面前摆在中间位置的香炉也没有什么渺渺炊烟升起的样子,而且屋子的门窗也是灰尘积满的样子。
“你好?有人在吗?在的话方便出来一下否?”
应乐轩深感怀疑的来到一处屋子前面,轻轻敲了敲门,上面洒下来的灰尘差点落他全身,还好他及时的躲了过去,顺便在过了一会后,探头往被他轻易便敲开的门户缝隙中探视进去。
“真的假的。。。真没人了?”
屋内的情况倒是还算不错,可能是门窗都在紧闭的状态,所以这间房间内没有出现什么应乐轩想象中的满是灰尘的样子,至少没有一抬头就是蜘蛛网布满,里面倒还算是干净,但是满地都是不知名的碎渣子,小到几乎看不见,不过在应乐轩眼中,什么东西都躲不掉。
“什么玩意?嗯。。。。。。”,应乐轩考虑了一下,还是先关好了门,不打算探索这间明显无人的屋子,他走出门外,又来到了旁边的另一处屋子看了看,发现跟刚才是一样的情况,连屋内的布置都差不多,不过这里的碎渣子明显是变少了许多,但还是很多。
“不用在看了感觉。。。这几间屋子应该都差不多。。。。。。”,应乐轩观望了周围一圈,他不想再往身上落灰了,虽然每次都能躲开,但他很烦,这几间屋子的灰尘堆积程度都差不多,应该都没人在里面。
“没人也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来找人的,只要东西还在那放着就可以了。。。先去看看再说”
应乐轩目光移动到了远处更高的山峰之上,那重叠起来的山峰之中,有一处绝壁一样的陡峭悬崖,而在那之下,就是应乐轩要去的地方,药园。
“我这应该不算是偷菜吧。。。反正种在这里也没人管。。。我不收不都得烂了?”,应乐轩来到悬崖之下被周围的围成一圈的自然环境形成的一处地方,一处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小瀑布就挂在深处,而瀑布下形成的湖泊就在这里灌溉着整片药园,还有一处自然形成的河道不知通往哪里,流向何处人家。
应乐轩面前的这一片药园中所种植的自然都是中药材药草,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就是量大管够,里面很多都是应乐轩炼药所用,比之市面上不知何处所造,何种东西合成的药材不知道高级了多少,光是药效方面所体现的便大不相同。
虽然周边的哗啦啦瀑布水流声音砸下来很响,但是应乐轩还是变得偷偷摸摸起来,悄无声息地踮着脚,一点一点往药园里面摸去,伸手取了一株地黄到手中来,手掌轻轻一握,用力一拔便从土中将其连根拔出。
“没有什么。。。陷阱之类的。。。还行,至少不像小说里面写的一样。。。早就对这片地方馋的不行了,现在人没了,药还在,不给你薅干净都对不起你耗费了这么久时间所留下的心血啊。。。。。。”
益母草、延胡索、黄芪、白芍、当归、川芎等等一大堆不同不一样的各种中药材,任由应乐轩随意采集,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说累了,不过也只是错觉,都是他太过幸福产生的错觉罢了。
完全不用计算比例和量级,应乐轩很快便就薅光了这片药田之中一大半的中药材,在他身后所留下的一堆坑坑洼洼让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是闹兔子了,地上被挖的全是一堆小圆洞,不注意的话一脚就能踩空卡进去。
不过就在应乐轩如此喜悦之际,他灵敏的听觉又一次立功了,他察觉到了周围的环境发生了一些变化,小到她差点没有察觉到的变化,就在瀑布那边,不对,那边是瀑布的水声,是连绵不绝的水声之中出现了一丝不协调的声音,让应乐轩敏锐的给捕捉到了,声响传出来的地方应该是前面的屋里。
应乐轩所在的这一大片药田前方,还有一个木头打造而成的屋子,似是院子,但又不同,因为有多层建筑搭建,一眼瞅过去还以为是个小二层的别墅,在这个山水人间,还颇有一番不错的风景。
“里面。。。嗯?里面?不会吧。。。。。。这里面还有人在?卧槽?”
应乐轩看着自己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的几袋大麻袋,随手捡来便充当着装货用的工具,他扛着这几个麻袋的样子从远处看起来还真是像个来进货的,在近处看的话,就更像个来进货的小偷了。
不过他为了保持安静,还是先把麻袋收拾好,放到了一旁的地上,他自己则悄悄地摸了上去,靠近了面前的这间房子。
“。。。。。。”,应乐轩附耳听去,声音不见了,他什么都没有再听到了,这间房子的灰尘倒是没有前院所有的那么大了,但是还是有很久没人来过得痕迹,轻轻一吹,面前所覆盖着的一层薄灰才飞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