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替嫁新娘(25)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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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黔为难。
段盛一个劲的把酒杯往他手中塞。
合伙人眼笑看着他,嘴里有意无意说着钱,压倒骆驼的稻草,黔黔勉强笑笑,晃了晃晕头转向的脑袋,跟段盛碰杯。
容墨谈生意,见前台有个小孩眼熟,原本都走过去了,又折回,宝宝还生着病,小脸通红,无精打采的半阖着眼,小舌头一吐一缩。
谁逗他都没精神。
容墨皱眉,二话不说把孩子抱来,服务人员一惊,抬头对上那双凌厉的眸子,脚底生寒,强忍不适道:“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容墨脸色极差,声线冰冷,“他爹哪去了?”
前台:“您认识?”
容墨:“我儿子。”
前台:“啊?”
这么年轻,有那么大儿子啊,小孩是他小孙子?好夸张。
助理过来,眉眼覆上一抹忧色,“老板,商行老板在包厢等着。”
跟容墨这么久,大大小小的事他都清楚,包括去查黎黔,南岁的模样他比容墨还熟悉。
进来就发现这孩子。
只是生意伙伴在里厢,这单对他们又至关重要,才没出言提醒,结果老板自己发现,一旦遇前夫人的事,哪怕听个名字,容墨脸就沉了。
这碰上指不定发生什么事。
再怎么样也不能耽搁生意啊。
容墨沉声重复,“他爹在哪?”
前台不认识容墨,但认识容墨助理,知道眼前这个人不能得罪,便带着他们前往包厢。
她刚想敲门,容墨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直接开门,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脸色沉到极致,段盛下.半.身贴着少年后背下.流.的蹭着,南黔脊背僵直,却是一动不敢动。
段盛弯腰灌他酒,黔黔已经彻底红了,眼神朦胧,想来是醉了。
黔黔刚抿一点段盛递来的酒杯。
门口传来一声砰响,吓得他杯口离嘴,眼神呆愣,长得漂亮,又乖又欲,段盛的咸猪手没忍住在他脸上揩了一把油。
当着容墨的面。
黔黔还没躲,他是被容墨突然开门吓傻了。
容墨冷笑,抱着孩子满身煞气的走来,一把薅住段盛那几簇短毛,把人往后拽,由于惯性,段盛狠狠砸入墙壁,痛得他哀嚎不已。
桌上几人都站了起来,大家都是生意人。
他们认识容墨,容墨不清楚其他小喽啰,但他认识段盛,王鸣,一个段御的私生子弟弟,一个是私生子亲舅。
“容老板这是要来砸我场子?”王鸣沉声质问。
容墨拿过南黔手中未喝完的红酒,从段盛头顶浇下去,最后把杯子狠狠砸向王鸣,“老子就砸了!带你外甥设鸿门宴?!”
整个包间闹开,宝宝吓哭,黔黔忍着不适把孩子抱来。
没了孩子束缚,容墨把段盛拎起来揍。
段盛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拉架的人都挨了打,闹成一团,黔黔抱着宝宝缩在角落,拍后背哄,身体难受,并紧了腿,脸上的驼红并未褪去,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意识不足以支撑他站立,缓缓下滑。
一大一小脸都很红,南岁不长哭,一下哭久了嗓子哑,本来就病着,鼻塞到得用嘴呼吸。
打够了,容墨把桌子给掀了,菜汤全溅那几人身上,个个哀嚎,合作伙伴又急又慌,左右无措。
王鸣怒急,“容墨!我好歹也是段御的舅舅!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竟如此猖獗,不把我放在眼里!”
容墨冷笑,“脑浆摇匀再说话!你去段御面前,看他是认你这个舅舅,还是拔枪崩了段盛!”
段盛母亲曾是勾栏瓦舍里的头牌。
把段老爷子迷的神魂颠倒。
段夫人与段盛母亲同时期怀孕。
段老爷子把段盛母亲养在别院,天天去看她,孕晚期,担心孩儿跟母体安全,一直忍着没动,一日喝酒喝大,强行要了段夫人,导致大出血早产。
谁知道这时候段盛母亲也要生了,段老爷不顾嫡妻,陪小妾,最终段夫人一尸两命,而段盛娘生了段盛,这件事一直是段御的心结。
段盛都不敢出现在段御面前。
一个杀母凶手的弟弟,不把他打成筛子,都算给他泉下死爹面子!
段盛被打的眼冒金星,嘴里直吐血,王鸣怒火攻心,一时间竟也晕了,场面乱成一团,容墨冷着脸把南黔带走。
见他们往外走。
助理赶紧追上来,焦急道:“先生,商行老板还在包厢等您,黎先生交给我吧?”
容墨低头看了眼两张一大一小脸,病红跟醉红,哪一个都让他没法安心,冷声道:“跟他说我临时有事,另外再约。”
黔黔红着小脸抬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仍旧迷离浑浊,他张嘴,自己都不知道再说什么,“容,容,约,你约。”
虽然容停顿了,容容听起来浑身舒畅。
把人带去公馆。
酒局那边只能助理苦哈哈赔礼道歉再约。
容墨找来家庭医生,原本南岁只烧到37.5左右,前台门敞,冷风灌进来,带包厢又一阵哭,直接烧到40度,幼儿哪受得了这个温度。
医生赶紧弄了输液瓶。
同时给他物理降温。
宝宝难受,不会说话,只能靠哭告诉外界自己身体不舒服。
黔黔,医生也检查了。
酒醉+被下药,哪怕他只抿一口,防不住段盛下的重。
容墨单手抱着南岁,同时拿着挂输液瓶的支架,空出的右手去浴室给黔黔放水泡澡。
容墨会换输液瓶,会拔针,也就没医生什么事了,抱着孩子从浴室出来。
黔黔热,把上衣脱了,露出的肌肤染着淡绯,两瓣肉唇微张,眼尾潋滟,又se又谷欠。
容墨呼吸即刻紊乱,理智像一条小蛇,朝他四肢百骸钻,眸子幽深极了,他想吃,做梦都想吃,没有胎记就没有胎记,他是认定了。
可黎黔心里有人。
一想到这,火都浇灭了几分。
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绿植上,强忍痛心跟欲望道:“进去泡泡澡就没那么难受了。”
黔黔伸了伸小舌头,像狗狗散热一样。
他觉得自己很正常的在看容墨。
容墨压根不敢瞥他。
他能忍得住,他兄弟忍不住。
南岁难受的哼唧,容墨一直抱着,黔黔突然赤裸着上身凑来,明明他正常站着也能看宝宝,非得踮脚,两人挨得极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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