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美人儿嘿嘿嘿 (第2/2页)
他要是自家爱人就好了.....
这么想着,绯姣动用精神力朝着智星河的神海探去。
喝醉酒的人是不讲理、又霸道的,绯姣的精神力根本一点都没有控制,宛若星辰大海般朝着智星河涌去。
“唔!”
智星河突然感觉头痛欲裂,眼前一阵眩晕,脸色瞬间失去血色,变得惨白一片,笔直的腰板瞬间弯了下去,承受了极限的痛苦。
轻度的接触会使得对方愉悦,可若是太过凶猛,就只能带来无限的痛苦。
同时,智星河的眸子中,充斥着满满的震惊。
换个人来,估计此时都会直接晕过去,不过智星河本身具有灵力,心性坚定,再加上绯姣没有彻底的使用精神力,智星河勉强算是能支撑住。
神海被入侵的感觉,很是难以形容。
虽然很痛,但智星河意外的发现,他并不会排斥这股精神力,并且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神海自发努力的调整着,以便更好的接纳这股陌生的精神力。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绯姣心满意足的收回了精神力,脑袋一歪,没一会窝在智星河的怀里睡着了。
智星河狠狠的皱着眉,额头滑下一滴冷汗,喘着粗气缓着神海被粗暴入.侵而带来的剧痛。
稍微好了一点后,他便迫不及待的低头查看怀里的小家伙。
在如今灵力贫瘠的世界里,竟然会人拥有如此蓬勃的灵力,简直不可思议。
智氏一族是一个继承了千年的大家族,千年来,智氏一族都能在乱世中占据一席之地,无非靠的是,他们是如今世界上能够修行的最后一批人。
而能修行的,无论嫡庶,也只有智氏族中最有天赋的后代,且只限一人。
而他们之所以能修炼,还是全靠着老祖宗留下的宝器。
千年来,智氏一族始终守着这个秘密。
每个可修炼的后人,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把纪录智氏千年来的历史记录下来,方可修炼。
根据族谱记载,智氏的老祖,是千年前一个中流门派的首席弟子,是洪荒之灾中,留下来的唯一的一个修仙者。
三千年前,天地异象,世间灵力几乎消耗殆尽,修仙者并且包括一切的有灵识的动物,全部一夜之间死去,世间只留下了毫无灵力的普通人。
从此,世界再无修仙者。
经过千年的时间沉淀,人们早已经忘记了曾经辉煌奇幻的修仙世界,只把历书上记载的曾经的过往,当成是对神力的向往的遐想。
作为当今最后一个的修仙者,智氏嫡系一直守护着这个秘密。
或许是他们的低调,让天道默许了智氏一族的存在,并且赋予了他们特殊的能力——预知。
早在一百年前,也就是智星河名义上的太爷爷,曾用毕生修为,预知出了未来之事。
魔女出世,日月无光,九州灭绝。
若想破除,杀之。
回忆结束,看着怀里睡的正香的小孩子,智星河清冷的面上却没有什么神情。
他行事正派,无心权势,不过是森严家规下教导出来的表象,在那之下,他冷心冷清,根本不在意世界将会如何。
父亲将救世这一重大任务交给他,便是最错误的决定。
即便他不出手,也会有家族中的其他长辈动手。
智星河深深的望着绯姣熟睡的小脸,下一秒,他动了起来,大手圈住她细嫩的脖颈,微微的收拢...
绯姣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圈在她的脖子上,有点不舒服,伸出小手一把握住,并将之拉开了。
智星河微抿着唇,大手卸了力气,任由他往旁边拉扯。
罢了,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且让她先多活几日。
智星河在心中默默的想着,下意识的忽略了心口处那一抹颤抖。
忽然,马车剧烈的晃动了一下,紧接着猛的停了下来。
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怕吵醒怀里的小家伙,智星河放出灵力,稳住了身形。
智星河皱眉问,“怎么回事?”
“国师,恭亲王拦下了咱们的马车。”
外头的小厮有些惊魂未定。
“县主贪玩,劳烦国师了。”
祁逸晖的声音从马车外面传来。
引得国师撩开帘子朝着外面看。
祁逸晖骑着一头黑马,身穿简洁的墨色长袍,几乎和夜色混为一体。
他几乎一眼就看到了窝在智星河怀里熟睡的绯姣,当下一个翻身,从马上下来,走到了马车旁边,正欲把小家伙接过来,谁知下一秒智星河往后撤了一些,他抱了个空。
祁逸晖:?
智星河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祁逸晖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再一次的说:“县主认床,恐夜间哭闹,使得国师不得安眠,还请将县主还与本王。”
这一次,智星河沉迷了良久,才松开抱着绯姣的双臂。
祁逸晖见此,立刻把小家伙抱了回来。
中间换人的空隙稍有颠簸,绯姣眉头皱了皱,不安稳的嘤咛几声。
见她像是要醒来,祁逸晖轻轻的摇晃着手臂,一只手贴在她的后背拍拍,无声的哄了一会,绯姣才算是又睡熟了。
智星河一直注视着绯姣,知道她彻底的睡去。
“告辞。”
祁逸晖和智星河两人不算太熟,勉强算是经常遇见的同事,简单的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这一次,他怀里抱着绯姣,再回去就不适合骑马了,索性今晚月色好,微微凉风拂面吹来,很是舒服,祁逸晖就直接抱着绯姣,一路慢悠悠的走回了恭亲王府。
智星河目送祁逸晖离开,良久才放下帘子,坐回马车内。
这样也挺好。
他默默告诉自己。
和他在一起,有着潜在的危险,万一他家长长辈发现了她的存在,便是灭顶之灾。
她还那么小,再等一等....
“走吧。”
小厮忙回应,“是。”
祁逸晖抱着绯姣回到府上时,意外的看见了一个穿着宫装的女子守在府外,在她的身边还站着几位太监。
“奴婢拜见王爷。”
秀琴见到恭亲王,连忙下跪行礼,她身边的几位太监也跟着行礼。
祁逸晖看着面前面熟的宫女,淡淡说:“小皇帝派你们来的?”
秀琴对于恭亲王对陛下不恭敬的称呼已然习以为常了,她强壮镇定的回答,“陛下怕县主闹人,特派奴婢们前来伺候...顺便明日直接护送归安县主回宫。”
“本王这里还不缺下人。”
祁逸晖冷哼一声,话音刚落,便大步跨过大门,将秀琴几人关在了门外。
秀琴和几名太监站在门外,颇有几分无助。
她们没想到,王爷会做的这么绝,连王府的门都不让她们进。
无奈之下,秀琴几人只好随便找了个酒楼,暂时住了一晚。
祁逸晖抱着绯姣,一路回到了他的宅院。
把人放在宽大的木床上,祁逸晖简单的沾湿了手巾给绯红擦擦小脸小手,还有胖乎乎的双脚,脱去外衣后,把人塞进了被窝里。
明珠端着水盆走出去,房中只剩下了祁逸晖和绯姣两人。
祁逸晖紧赶慢赶的把事情解决了,这才去皇宫里找人,此时已经疲惫不堪,简单洗漱了一番后,躺下没一会就睡去了。
人,此时早已经疲惫不堪,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