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2/2页)
“整个神教五堂十八舵,二十三个堂主舵主都是独挡一面的的高手,另外神教在教主以下还有四将相,十冥王,修为决不在我之下,像我这样的长老,总坛一共有十七个,哪一个也不比长老功力低;至于轩辕教主大概已经到了半仙的境界了,老头子我是万万比不上的。此外还有一些隐秘实力——我神教和正道修真对抗万年,以一教之力对抗正道十三门,没有实力哪行……”连锋一路上为刘累介绍着神教的基本情况,“刚才山门那两个小子是我徒孙辈的,嗯,让我想想,大概只有你们吸血鬼侯爵的实力吧,第三代中算是比较弱的了……”,刘累吓了一跳:侯爵?在小家族里可以当上家长了,在这里只能看门?那就算是亲王的实力在这里又能排到几号?刘累想到就算他成了僵尸王在这恐怕也只是菜鸟一小只还是被拔掉毛的那种。想想当初说的那句“神教有危险的时候我也可以帮一下忙”,顿时冷汗直流。
连锋领着刘累到了自己的院子,门口站着两个小道士,是连锋十七个弟子中最小的两个,其他十五人都已经出师,留下两个小师弟照顾师傅。他们回到神教之时教主轩辕血荐恰好外出,省去刘累一番拜见。连锋招呼小道士为刘累安排住处,又叫来一名神教弟子去山门外捉两只野生活物作刘累的夜宵。“先休息一下,一切事情明天再说。”
那神教弟子到也尽心,捉来两只野鹿,灵气充足,远非在山下喝的那些家畜的污浊之血可比。
第二天,一个小道士来叫刘累起床。洗漱完毕,喝了些小道是准备的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血,刘累跟着小道士来到中厅,连锋已在那里等着他。连锋指指一边的位子让刘累坐下,挥手让小道士退下,这才对刘累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开始修炼尸王。只是你身为吸血鬼,经脉方面应该和我们人类不同了,所以我们还要一起研究一下,但愿不要出什么差错。”刘累轻松的说:“你看着办吧,我既然跟你来了,就相信你能帮我炼成僵尸王。”连锋点点头说:“好,其实僵尸王的修炼分内外两部分,我这里有一篇心法,乃是我教千年传承的密法,这是内修。而后的半年时间,你白天泡在药水里,晚上在月光下吸收月之能量,每个圆月之夜我都要为你金针过穴,逆行血气,这是外修。”
连锋将心法教给刘累,然后领着他来到药池——一个四米见方的池子,下面青焰缭绕,池中随着黑色的药水翻滚不时飘上来一些不知名的药物。刘累看的心中毛,碰碰连锋道:“老大,你是,让我泡在这里?”“是呀。”“啊”刘累一声惨叫:“你想喝蝙蝠汤吗?让我泡在这样的沸水里?”连锋一脸的轻松:“没关系,没关系,难道你忘了,你是吸血鬼,这点热水对你不在话下……”“可这不是热水,它是沸水……”连锋白眼一翻,懒得和他解释,一把抓住他的脖子丢了下去。“啊——”刘累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泡了一天的药池,傍晚时分连锋把刘累拎出来,扔在床上。虽然被烫的皮开肉绽,但是其间刘累不断按照连锋所教授的心法修炼,现在明显感到身体里充斥着一股力量,只是身上如刀割一般的疼,虽然很像试验一下泡了一天药池的效果却一动不敢动。血族的体质确实远超常人,连锋给他的心法,普通人只能练六条经脉,在刘累体内却有十九条经脉可以运行这种心法,吸收能量的速度比常人快了三倍多。刘累在药池里泡的无聊想起来和父母说好要打电话回家,就向连锋要来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回家。一般的电话在这里是没有信号的,连锋的手机经过特殊处理也只能打出去没法接进来,刘累只好和二老解释自己在野外工作,没有电话,以后只能他往家里打电话了,然后一翻保证一有机会一定打电话报平安父母才放过他。
晚上,刘累盘腿坐在山顶,运转心法,十九条经脉一起开动,疯狂吸收月光中那一丝丝冰凉的能量。月之能量一入体便和白天在药池中吸收的能疯狂的纠缠在一起,急速的融合起来,融合后的能量程几何倍数的疯狂增长。月光下一丝丝银光缠绕在刘累身体周围,不停的旋转,端坐的刘累仿佛月神下凡,远处观看的连锋也不禁叹了一口气:“血族僵尸王,前途不可限量啊,单看他轻而易举就能在练功时形成月之力场,没准那天神教还真要他帮忙呢。”月光笼罩下的刘累突然心中一动,血族的恶魔之翼突然张开,月光投照在恶魔之翼上,恶魔之翼就像太阳能电池板一样疯狂的吸收月之能量,巨大的能量传回刘累的身体。刘累全速催动心法,迅速炼化月之能量。远处的连锋苦笑心道:“好小子,够聪明,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嗯,看样子得辛苦一下,盯紧一点了。”
当第一个月圆之夜来临,连锋已经基本摸清楚吸血鬼全身的经脉了,他们的经脉比人类的更加适合积聚能量,脉络分布也比人类复杂得多,周身大穴位置和人类都不同——和丹田作用一样的大穴竟在胸口上。夜晚连锋在山顶布下引元阵,将附近月之能量都引入阵中,然后让刘累躺在阵中,用八十一根金针刺入刘累周身大穴,引元阵中汇聚的月之能量从金针流入刘累体内,如水一般流过全身经脉、肌肉、内脏,修补一个月来因疯狂吸收能量而疲劳损坏的经脉,强化肌肉,静静的改造着刘累的身体。一团柔和的银光将刘累包裹在其中,刘累也沉浸在这一月中难得的静谧中,只看得在一旁紧盯着刘累时刻准备应付突qng况的连锋心中大骂:“混小子,老子在这为他担心的要死,他倒睡得安生,岂有此理,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