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古代篇《重生之攻略冷面不举将军》26 (第2/2页)
靳桃浪:“我没记错的话,太子殿下的后院如今也空荡得很,不如,一会我帮殿下算算姻缘。”
钟离君尧连连摆手,迅速认错道,“本宫错了,尘离国师手下留情。”
靳桃浪冷哼一声,寻了个新的话题,“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一直关在那不是个办法。”
钟离君尧当然知道靳桃浪嘴里的“那些人”指的是谁。
那日朝堂之上被尘若卿下了禁术的人。
一开始,他们只是觉得身体尤其的重,感觉不断有东西在把他们往地底拉而已。
钟离君尧叫来了太医,他们不良于行,便一个一个地将他们移到了竹架子上,再一个一个地送到了太医馆里,美其名曰治疗,实则是变相的囚禁。
第一天他们还有精力骂钟离君尧不孝,利用歪门邪道篡位,公然谋算着伤好之后要如何把钟离君尧给废掉。
第二天,他们的意识变得模糊,面部的肌肉也有了失控的趋势,嘴角时不时地还会流下口水。
这时的他们还算稳得住,虽然口齿不清,还断断续续的,但只要钟离君尧一进来看他们,就会遭受到他们的辱骂。
第三天,情况直转而下,他们的瞳仁不正常地逸散开来,一晚上像老了好几十岁一样,发皱的皮肤像屋外那颗养了许久的梧桐树皮一样,灰暗又沧桑。
太医们拿着银针往他们身上戳了一下,再抽出来时,竟然恶心地流出了一团又一团散发着恶臭的黄脓状液体。
后来,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这些往日还能勉强称作生龙活虎的“高官贵人”彻底失去生机,他们的肉体按照尸体的速度一天天地腐变,意识却被拉出了好大一截。
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和冲鼻的恶臭,像是一锤锤砸在灵魂上的尖锐锥子,什么倨傲,什么权贵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今日,姬书砚出征,而太医馆里的那群人早就烂得连苍蝇都嫌弃。
“埋了吧,不然着实膈应。”钟离君尧回忆起前几天进去看望,身上不小心惹来的恶臭,顿时嫌恶地抱着胳膊缩了缩后颈。
“用火烧,烧完了,就干净了。”靳桃浪淡淡来了一句。
“好!就一把火烧了他们!”钟离君尧似乎等这个答案等了很久,几乎在靳桃浪话语落下的瞬间,他就撑着手臂回了。
“那里面可是有生你的父亲,还有兄弟,当真舍得?”
闻言,钟离君尧的笑容带上了几分邪气和戏谑,“没什么舍不舍得的,生我的只有我的母后,而且,是他们先抛弃的的我,最先抛弃的母后。只不过他们没算到的是,本宫一个成天逛花楼,不着调的纨绔子弟有一天会踩在他们的尸骨上,登上皇座。”
“你也算是一个疯子。”靳桃浪瞥过眼,评价道。
钟离君尧不予置否地点了点头,应下了靳桃浪这句话。
……
得知东邹举兵攻打苍陇的消息,宋无庸不屑一顾,揽着一群香肩半露,妩媚轻笑的美人继续饮酒作乐。
还是一旁的魏学年接过公公递来的急报。
他就是代替姬万屹掌管军事,为新一任的太尉。
只见他懒散着身子,烦躁地竖起眉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看了起来。
看到最后,魏学年没忍住讥笑道,“竟然派兵把我苍陇的边关全都围住了,这个主帅比之前的还要没脑子。”
把急报扔了回去,无所谓道,“那就在边关多派些兵,看看是那东邹软骨头兵强,还是我苍陇这百万雄兵强。”
说着,又拿过案上的酒豪饮了一番,“之前要你们查的案子查出来了没,本王的儿子竟然惨死在如此荒僻的野地方,这都快一个多月了,你们这群饭桶还没有查出背后凶手是谁吗!”
魏学年每说一句话,空气中的酒气便重一分,这侍奉的太监也算倒霉,无缘无故地承受了魏学年的这份恶气。
他不敢摇头称不是,只能将身子又往下伏了些,连连应道,“大人说的是,小的这就去查。”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溜了出去。
那封记录着苍陇边关连连被破的急报被留在了大殿的正中央,恰巧这时有一名舞姬甩袖经过,一头水莲红色渐变的摆袖轻轻拖过奢侈华丽的地衣后,那份密报便消失不见了,并在隔天出现在了甘烟云的手里。
他一个字也不肯放过,将里面的内容足足看了好一会后才将东西扔到了火炉里。
“阿砚,你终于回来了。”见急报的最后一角都燃烧殆尽,他才朝屋外喊了一声,“来人。”
“小公子有何吩咐?”
“本公子近日老是头昏眼花,你帮我去请个大夫过来。”
“是。”
大夫来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就被人领着进来给甘烟云看病。
这大夫留着一尾长长的白色胡须,身材细细瘦瘦的,分明是半入土的年纪,眼神却很清明,嘀溜转的时候,说不出的狡猾。
他故作姿态地捋了捋胡须,将房间里所有伺候的人都撤下去,表示要给甘烟云一个安静的环境。
见门被关紧,窗上的人影全部消失后,这大夫瞬间变换出另一幅模样,猴精猴精的,跟个算命先生一般,“甘小公子,近来可好?”
“嗯。”甘烟云应付地“嗯”了一下,不想跟这人弯弯绕绕,直入主题道,“我让你保的那群人怎么样?他们都没事吧?”
“甘小公子花了这份钱,咱们庄肯定会把事情干得利落的。”这假大夫信心满满地拍了拍胸腹,“保证一个没少,绝对没有漏网之鱼。”
“漏网之鱼,是这么用的吗?”甘烟云笑了笑,他摆摆手,“我相信你们庄主,不过现在,我有另一件事要委托给你们。放心,钱不是问题。”
假大夫激动地搓了搓手,眼睛亮亮的,仿佛闪动着金色钱币滚动的特效,“小公子向来出手大方,您随便说,只要是我们庄能干到的,绝对接!”
甘烟云没有立刻回他,转过身,从金丝楠木桌上拿起一封信,“把这个给你们庄主看,他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