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套近乎、打浆糊,够喝一壶 (第2/2页)
他想马上去找军师刘苦影,想问她接下来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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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无用别墅群。
东方也败大侠、紫衣大侠(赵走叉),早早来到羞花阁。
原本东方也败因光剑一事被气跑了的,但被母夜叉追了回来。离开云台县的只有宫商角,她同秋千索去峨嵋了。
东方也败不是赏景的料,埋怨钱无用真没把钱用到点子上,搞这么多花园干吗,一点积极意义都没有,还不如他的双乳峰有意境——光明磊落。
要至少四个人才能凑在一起打渣渣牌。怎么办呢?
东方大侠把母夜叉生拉活扯地拽到羞花阁不被看好的钱无用也得参与,唯肥肥姑娘被冷落一边。
但他们不敢去惊动军师刘苦影,让她呆在房中。
四个人围绕着一方大理石圆桌,刚好能玩个你死我活。
何谓渣渣牌,本质上讲就是赌得连渣都不剩的一种打牌方法。据说这种牌的玩法是可以以自己的老婆或老公作为赌注的,玩的就是心跳。
当裤子云来赶到钱无用这边时,临近中午。
打渣渣牌的东方也败最先看到他,立马把牌扔了,何况反正是一手烂牌。
“裤子云驾到,请请请。”东方大侠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很令人抓狂。
“有什么消息?”
“我们在等你发号呢?”
大家在七嘴八舌。
裤子云笑了笑:“继续玩,我去找军师。”
钱无用看了看旁边母夜叉的渣渣牌,又看了看紫衣大侠的,生气地说:“可惜我这手好牌,东方也败在耍癞,牌孬就不来,是怕把叉叉姐输掉了吧。”
裤子云上楼,军师站了起来,打趣地说:“打牌可以联络感情的,何必生气呢。如果我没猜错,你定是来报告贺离骚的事。”
“的确,上午我们见过面,贺离骚约我今晚去闭月楼听山羊叫。”
“好,太好了,如此,八女有救。”军师用手稳了稳头上的黑色丝帕。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刘苦影来到裤子云身边,耳语:“人心不古,借一步说话。”
裤子云只得依了军师,一起来到后花园。
肥肥也跟了过来,唠叨:“云哥哥别只想着救豆娘她们,我听说她们被知县方亦曲特别关照着,有吃有喝,天天吟诗作对和做女工呢,你要快点想办法把我爹(朱泰山)救出来,我爹也当过你一段时间的师傅,你若再不救,我就要利用狮吼功去蛮干了。”
被裤子云瞪了眼,她只得退下。
“你有何感想,现在你不会认为大嫂的吩咐是多余了吧。”
“借我一百个天胆,我秋千索也不敢那么认为了。”
“这下我放心了,你可知道大嫂的放心所指什么?”
裤子云摇了摇头。
“指的是你能改掉口头禅了!这个挺不简单的,以后说任何话,都要冷静三秒方可。”
裤子云点了点头。
“你昨晚酒喝高了,险些误事,是不是?”
“我……”裤子云想,肥肥也太小孩子气了嘛。
“请回答。”
“别听肥肥瞎说嘛,嘿嘿。”
“你错怪肥肥了,她一直在尽说你的好话。这是大嫂我从你的眼晴里看出来的,醉酒的人在一天之内,其眼神散淡如月。”
裤子云只好好实交待了。
“军师,我已发下毒誓,在未救出人之前,再也不喝酒]。”
“错了,酒,还必须得喝,酒文化这是中国的国情,把握好了,妙不可言。我给你又重新配了醒酒散,吃一包可管一天,并不一定要等到酒桌前吃,才有效果。”
“军师,您真行,这么快就配制出新药了。”
“罢罢罢,这还得感谢钱无用大小姐呢,为了配制这神奇的醒酒散,人家把千年灵芝都拿出来了。”
裤子云惭愧,感觉自己对不住钱无用,就为一个肚脐眼,狭隘得看不起她。
“接下来,我得出场了,就在今晚,就在贺离骚的人皮园,我要状告你了。你得有心理准备,人生如戏,全靠演计。”
裤子云迟疑不决:“这个计策实在有辱您的名节,改改吧。我秋千索已取得贺离骚的信任了。”
刘苦影斩钉截铁:“不可,今晚这戏必须演下去,越安全就越危险,难道你真不担心驾离骚不会派人去峨眉山打听你吗?万一碰到真的秋千索呢?”
裤子云有点不太相信。
刘苦影接着说:“即使驾离骚不派人去,但你能保证杜台山不会去吗?当然目前杜台山绝不会想到这一层,因为他压根儿就认为你是秋千索,且可以被他反复拿捏。
但你能保证宫商角不会反脸吗?之所以她帮你换脸,那是因为她爱你,无怨无悔地爱你。我也是女人,这个你也许不太懂,女人一旦爱上某个男人,真的会为他牺性掉一切的,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
“军师,要是贺离骚不去人皮园林咋办?”
“我反复考虑过了,他会去的,那个园林的本质就是心理震慑,若当他带你去别的园林时,说明他对你已是百分百信任。
如果他今晚不去人皮园林,那么我刘苦影也就不会去状告你,因为意义不大,在别的园林我还真会是自取其辱。”
裤子云呈思考状,稍许问:“难道人皮园就不会影响名声吗?”
“不会的,那个园林,外人一般不可进去,我能进入,全仗你的大哥秃头大厨。我傍晚就提前去那边。”
裤子云再次点头。
“另外,你要保持跟肥肥藕断丝连,以此自污,以赢得贺离骚和杜台山所谓的好感。要想打碎别人对你的彻底防线,就得故意给他制造把柄。”
“军师,还有个已为我牺牲掉所有的女子,名叫杜娥,是她把驾离骚、杜台山哄到西湖去的,才为我赢来宝贝的时间,昨晚她来找过我,我真不知怎么来对待这事?贺离骚今上午对我放话,要一起玩双飞……”
“唉,这个,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主意,这样吧,如果贺离骚再次那么提及,你就先答应他,先稳住他那猎艳的变态心理。我再想办法。”
...
贺离骚在集市上选了一把锋利的剃须刀。
今晚,他想把力用在刀刃上。他有刮毛,制作山水画的习惯。
杜台山还在睡懒觉,其实压根儿就没有半点睡意,他实在想不通,这个秋千索怎么一下子像换了个人似的,居然比自己还能讨主子喜欢。
得提防着秋千索越俎代庖,好在侄女杜娥是自己手中的好牌。
夜幕降临。
贺离骚带着杜娥和杜台山,来半梦圆找秋千索一起外出散步去。
人与人的相处真是:
套近乎、打浆糊,够喝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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