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奇妙之旅自然行(28) (第2/2页)
试译:孔子说:“到四十岁了还让人讨嫌,往后也就没戏了。”
18.1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gàn)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
试译:微子启离开纣王,逃走了,箕子做了纣王的奴隶,比干力谏纣王,丢了命。孔子说:“殷代末年有三位大好人。”
18.2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试译:柳下惠做法官,三次被撤职。有人说:“先生不可以离开鲁国吗?”柳下惠说:“正经八百为人做事,怎么不会多次罢官呢?靠邪门歪道为人做事,又何必离开祖国呢?”
18.3齐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
试译:齐景公给孔子定待遇,说:“要是照鲁君给季孙氏的待遇,我给不起。”于是把待遇水平定在季孙氏、孟孙氏之间。又解释说:“我老了,没力气重用您了。”孔子就离开了齐国。
18.4齐人归(kui)馈女乐(yuè),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
试译:齐国人赠送了一批歌女,季桓子接受了,三天不上朝,孔子就离开了。
18.5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辟避之,不得与之言。
试译:楚国的狂人接舆从孔子车驾旁边走过,嘴里唱道:“凤凰啊凤凰,为何这样凄惨?过去没法再劝,未来还可补救。算了吧算了,如今朝廷完了!”孔子就下了车,想和他谈谈,他却赶紧躲开了,没有接上话。
18.6长沮(chángju)、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欤?”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欤?”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尔与其从辟避人之士也,岂若从辟避世之士哉!”櫌(you)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wu)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
试译:长沮、桀溺一起耕地,孔子路过,派子路去问渡口。长沮说:“那位拿着缰绳的是谁?”子路说:“是孔丘。”长沮问:“是鲁国的孔丘吗?”子路说:“是啊。”长沮说:“他知道渡口在哪里。”子路又问桀溺,桀溺说:“您是谁呢?”子路说:“是仲由。”桀溺说:“是鲁国孔丘的门徒吗?”子路回答说:“是的。”桀溺说:“天下大势,如江河滔滔,泥沙俱下,谁能够改变呢?您与其跟从躲避坏人的,还不如跟从躲避恶世的啊!”说着继续耕地。子路回来如实汇报。孔子心有感触,叹道:“不能躲进山林和鸟兽在一起嘛!我不和你们这些人在一起,那和谁在一起呢?天下如果太平了,丘就不出来和你们一起搞改革了。”
18.7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荷(hè)蓧(diào)。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耘。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返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试译:子路跟着孔子出门,不知不觉跟丢了,遇到一个老丈,用拐杖挑着蓧子。子路问:“先生看见我老师吗?”丈人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哪个是你老师?”说着就竖起拐杖,用蓧子锄草。子路打拱行礼,站到一边。然后老丈留子路住下来,杀鸡煮黄米饭款待他,让两个孩子出来相见。第二天,子路找到孔子,如实相告。孔子说:“是位隐士。”就派子路回去拜访。到了那里,老丈已经走了。子路说:“有本事却不做官,是不道义的。尊老爱幼的礼节既然不可以废除,忠君礼臣的礼义又怎么可以废掉呢?本想洁身自爱,却搞乱了人间大伦。君子做官是实践道义。当今之世,道义行不通,从这件事可见一斑。”
18.8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shào)连。子曰:“不降(jiàng)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欤!”谓“柳下惠、少连,降(jiàng)志辱身矣。言中(zhong)伦,行中(zhong)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zhong)清,废中(zhong)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试译:遗民隐士,有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孔子说:“不降低志向,不辱没自身,是伯夷、叔齐的优点。”说“柳下惠、少连降低了志向,辱没了自己。不过说话合乎人伦,做事合乎情理,也就是这个样子”。说“虞仲、夷逸隐居起来,放胆说话,一身清白,不做官也是一种权变”。“我和他们都不同,我没有什么可以,没有什么不可以。”
18.9太师挚适齐,亚饭干(gān)适楚,三饭缭适蔡,四饭缺适秦,鼓方叔入于河,播鼗(táo)武入于汉,少师阳、击磬襄入于海。
试译:太师挚去了齐国,二饭乐师干去了楚国,三饭乐师缭去了蔡国,四饭乐师缺去了秦国,击鼓乐师方叔去了黄河边,摇拨浪鼓的武去了汉水边,少师阳和击磬的襄都去了海边。
18.10周公谓鲁公曰:“君子不施驰其亲,不使大臣怨乎不以。故旧无大过,则不弃也。无求备于一人。”
试译:周公告诉鲁公说:“君子不疏远亲人,不让大臣抱怨得不到重用。老友老臣没有大的过失,就不要丢了。不要求全责备一个人。”
18.11周有八士:伯达、伯适(kuo)、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騧(guā)。
试译:周代有八个士: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騧。
19.1子张曰:“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其可已矣。”
试译:子张说:“士人见到危难奋不顾身,见到好处心存道义,祭祀充满敬意,丧礼充满哀伤,那就到位了。”
19.2子张曰:“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无。”
试译:子张说:“养德不弘深,信道不坚定,怎么能说有德?怎么能说不信道?”
19.3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与欤,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与欤,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试译:子夏的门徒问子张如何交际。子张说:“子夏怎么讲的?”那门徒答道:“子夏说,‘可以交往的就交往,不可交往的就拒绝。’”子张说:“和我听到的这句不同:‘君子尊重贤者,宽容大家,赞美好人,体恤弱者。’我是大贤人吗?那还有什么人我不能包容的?我不是贤人吗?那人家就会拒绝我了,哪里用得着我去拒绝人家呢?”
19.4子夏曰:“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也!”
试译:子夏说:“即便是小招数,也一定有可圈可点之处,但是用到宏图大略上恐怕就打不开局面了,所以君子不依赖小招数。”
19.5子夏曰:“日知其所亡无,月无忘其所能,可谓好学也已矣。”
试译:子夏说:“天天检查自己的不足,月月不忘学过的东西,可以说是好学了。”
19.6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试译:子夏说:“多多学习,砥砺意志,准确提问,实事求是,仁道就在其中了。”
19.7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
试译:子夏说:“工匠靠作坊做成器具,君子靠学养成就道行。”
19.8子夏曰:“小人之过也,必文。”
试译:子夏说:“小人有了过失,肯定要掩饰的。”
19.9子夏曰:“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
试译:子夏说:“君子有三点非凡:远远望去有威严,亲近起来很温和,听他说话很严谨。”
19.10子夏曰:“君子信而后劳其民;未信,则以为厉己也。信而后谏;未信,则以为谤己也。”
试译:子夏说:“君子先取得信任再让人干活。还没有得到信任就要我干活,就会觉得是在整我。也要有了信任再提意见。信任都没有就来批评我,会觉得是在骂我。”
19.11子夏曰:“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
试译:子夏说:“大节上不越雷池,小节上有点出入,可以的。”
19.12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子夏闻之,曰:“噫!言游过矣!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倦焉?譬诸草木,区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诬也?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试译:子游说:“子夏的门徒,打扫卫生、接茬答话、迎送客人还可以,但都是些小事,根本大事却不会,怎么办?”子夏听后说:“啊,言游说的不对。君子之道,哪一种先教,哪一种后学?譬如草木,是有区别的。君子之道,怎么可以乱说呢?善始善终的,恐怕只有圣人吧。”
19.13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
试译:子夏说:做得好,就赶紧学;学得好,就赶紧做。
19.14子游曰:“丧致乎哀而止。”
试译:子游说:“丧礼充满哀伤就可以了。”
19.15子游曰:“吾友张也,为难能也,然而未仁。”
试译:子游说:“我的朋友子张,难能可贵!虽然还没有达到仁。”
19.16曾子曰:“堂堂乎张也,难与并为仁矣。”
试译:曾子说:“堂而皇之啊子张!很难和他共行仁道。”
19.17曾子曰:“吾闻诸夫子:人未有自致者也,必也亲丧乎!”
试译:曾子说:“我听老师说过:人一般不会无缘无故倾情宣泄,肯定要到父母过世的时候吧!”
19.18曾子曰:“吾闻诸夫子,孟庄子之孝也,其他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是难能也。”
试译:曾子说:“我听老师说过:孟庄子的孝道,其他各项都不难做到;但他不换掉父亲的好臣子和父亲的好政策,这一点难能可贵。”
19.19孟氏使阳肤为士师,问于曾子。曾子曰:“上失其道,民散久矣。如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喜。”
试译:孟家任命阳肤做法官,阳肤就去请教曾子。曾子说:“当官的不走正道,民心涣散很久了。要是真的查清了案情,还望多加怜悯,不要沾沾自喜。”
19.20子贡曰:“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wu)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
试译:子贡说:“纣王不干好事,但并没有后人说的那么严重。所以君子不甘堕落,一堕落,天下的坏事都记在他的帐上。”
19.21子贡曰:“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
试译:子贡说::“君子的过失,好比日食月食:缺了,人人都看见;圆了,人人都景仰。”
19.22卫公孙朝(cháo)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志其大者,不贤者识志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
试译:卫国的公孙朝问子贡说:“仲尼的道行跟谁学的?”子贡说:“文王武王的道统,并没有掉在地上,在人心里。贤明的懂得其中的大道理,不贤明的懂得其中的小道理,都是文武道统。我们老师哪一点不学呢?又哪里有确定不变的师承呢?”
19.23叔孙武叔语(yu)大夫于朝(cháo)曰:“子贡贤于仲尼。”子服景伯以告子贡。子贡曰:“譬之宫墙,赐之墙也及肩,窥见室家之好。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门者或寡矣。夫子之云,不亦宜乎!”
试译:叔孙武叔在朝廷对大夫们说:“子贡比孔子贤明。”子服景伯把这话告诉了子贡。子贡说:“用围墙打比方,赐的围墙只有肩膀高,在外面就看得见里面院子漂亮。老师的围墙却有几丈高,不从庙门进去,就看不到宗庙大殿的宏大壮美,百官公署的富丽堂皇。找得到庙门的,可能不多吧。武叔先生那句话,不也情有可原吗!”
19.24叔孙武叔毁仲尼。子贡曰:“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多见其不知量也。”
试译:叔孙武叔诋毁仲尼。子贡说:“没有用的!仲尼诋毁不了的。别人的贤明,好比崇山峻岭,咬紧牙加把劲儿还可以翻越过去。仲尼却是太阳月亮,没法超越。一个人就是想自杀,能对日月有什么伤害呢?只能说明他多么不知天高地厚。”
19.25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于子乎?”子贡曰:“君子一言以为知智,一言以为不知智,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导之斯行,绥之斯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
试译:陈子禽对子贡说:“先生谦让了,仲尼岂能比先生您还贤明呢?”子贡说:“君子一句话见智慧,一句话见糊涂,说话不能不慎重啊!老师高不可及,好比天宫不可能在地上搭个梯子爬上去。老师要是做了诸侯做了大夫,可以说他‘一站稳,别人就能站稳;一指路,别人就能上道;一安顿,别人就来投奔,一鼓动,别人就来响应。生前声望高,死后让人想’。怎么可以比得上呢?”
20.1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舜亦以命禹。曰:“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周有大赉(lài),善人是富。“虽有周亲,不如仁人。百姓有过,在予一人。”谨权量,审法度,修废官,四方之政行焉。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所重:民、食、丧、祭。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公则说悦。
试译:传位的时候,尧说:“好啊,你这个舜!上天的使命都在你身上了,要好好把握这个中道。四海百姓如果日子不好过,上天的赏赐你就再也得不到了。”大舜传位时也用这话告诫大禹。商汤则祷告说:“我这个小人物,履,谨用黑公牛献祭,明白禀报皇天上帝:有罪的人,我都不敢赦免。上帝臣仆的罪过,我也不敢隐瞒,上帝之心普照无余。我本人如果有罪,决不推卸给天下百姓。天下百姓有错,由我一个人承当。”周朝赏封诸侯,好人都富贵了,武王说:“虽然有周室亲人,不如有仁德之士。百姓若有过失,都归我来承当。”谨慎校对度量衡器,仔细审定法律制度,小心激活庸官闲职,四方政令就通行无阻了。复兴灭亡的国度,延续中断的世系,推举散落的遗民,普天大众就心悦诚服了。重要的工作有人民,粮食,丧礼,祭祀。宽厚就必得人心,守信就受人任用,勤敏就建功立业,公道就天下欢喜。
20.2子张问于孔子曰:“何如斯可以从政矣?”子曰:“尊五美,屏四恶,斯可以从政矣。”子张曰:“何谓五美?”子曰:“君子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子张曰:“何谓惠而不费?”子曰:“因民之所利而利之,斯不亦惠而不费乎?择可劳而劳之,又谁怨?欲仁而得仁,又焉贪?君子无众寡,无小大,无敢慢,斯不亦泰而不骄乎?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斯不亦威而不猛乎?”子张曰:“何谓四恶?”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慢令致期谓之贼;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吝谓之有司。”
试译:子张问孔子,说:“怎样才可以理顺政务?”孔子说:“遵行五种美德,杜绝四种恶行,就可以理顺政务。”子张说:“哪五种美德啊?”孔子说:“君子让人多得实惠而不用自己施舍,让人勤奋工作却毫无怨言,自己充满希望却不贪婪,泰然自若而不骄慢,神情威严而不凶猛。”子张问:“惠而不费怎么讲?”孔子说:“对老百姓有好处的,就放手让老百姓去为此奋斗,不是让人多得实惠而不用自己施舍吗?一个人擅长什么工作,就让他干什么工作,不是让人勤奋工作而毫无怨言吗?真心热爱仁慈,就变得仁慈了,还贪求什么呢?君子无论人多势众还是势单力薄,事无巨细,都不敢怠慢,不是泰然自若而不骄慢吗?君子衣冠端正,目不斜视,别人一看就心生敬畏,不是威严而不凶猛吗?”子张问:“四种恶行怎么讲?”孔子说:“不经教养教化就动用刑法,叫做虐待;不经告诫培训就苛求成功,叫做粗暴;下令时漫不经心却突然限期完成,叫做贼害;给人好处的时候犹犹豫豫,出手吝啬,叫做小气。”
20.3孔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试译:孔子说:“不懂天命,不能做君子;不懂礼仪,不能立身;不懂言谈,不能理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