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花之道 (第2/2页)

“火球！”

向凯利发射了一个咒语。她身体向左扭转，就躲开了一根头发丝的距离。她倒在地上，吐出了进入嘴里的干树叶。

“火球！”

又一个火球射向她。随着更多的召唤和投掷，她滚开了，形成了一排小烧伤的弹坑。

“影步！” 火球的攻击一停止，凯莉就喊出了技能的名字。

她预计会到达这个丑陋生物的后面。相反，她发现自己正盯着一只疯狂的眼睛。“是的。你是一个刺客。我们法师在对付你们的时候是很弱的。”她伸出双手，抓住了凯利的双颊。她身上干涸的脓液和血的气味让凯利作呕。

“但正如我了解你的过去一样，我也了解你的想法。这是因为这不是现实世界。这是一个灵魂的世界。我们的灵魂已经开始融合，我已经把你的记忆当作我的了。幸好我有一位好老师，不然我就代替你了。”

然后她继续说道，仿佛刚才的话是事后才想出来的。

“我刚才在哪儿？然后你找到了爱情。一个带着傻笑的孩子气的男人，追了你很多年。当你越来越喜欢他，他也越来越喜欢你时，你决定跟随他退出这个行业。”

“我很嫉妒。如此幸运。如此善良！为什么我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这么美好的生活？！”

妒忌。嫉妒。她用长篇大论的咒骂将多年来困扰她的负面情绪全部吐了出来。她突然停了下来，原本愤怒的脸色变得平静，眼神也变成了渴望。

“不过这样也好。我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值得的，因为它让我遇见了她。她不一样！康妮。我的康妮！当她看到这具怪异的尸体时，她的第一反应和其他人不一样。她的眼里没有一丝怜悯。她抚摸着我，没有一丝厌恶。即使我的污秽弄脏了她纤细的双手，她也没有表现出一丝舔意。”

她把凯利扔到一边，笑了起来。

“所以我一定很漂亮。这样她就不会为我感到羞耻。我一定要更强！这样我就能消灭她的敌人！更美丽！这样她就会充满爱意地看着我。”

然后她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胸口。突破骨肉。这声音是如此的喉音，凯莉想捂住耳朵。伊鲁取出她的心脏，将其握在双手之间。它还在跳动，鲜血从它的表面滴落下来。

“我将爱与恨同等程度。我的仇恨将是地狱之火，将我的敌人烧成灰烬。我的爱将是阳光，照亮我心爱的人的心。”

一股火焰从她手中的心脏中喷涌而出，焚毁了仍在跳动的器官。

“这就是我的目的。这是我的道。”

终于，从她内心的灰烬中，浮现出了一个由苋菜、玫瑰、蝴蝶组成的符号，飘浮在空中。

“花道！” 她把手伸向了她的道符。

手指触碰的那一刻，世界变成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