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玩弄人心的游戏 (第2/2页)
她能信任的就是总是阴阳怪气,爱损她的绿藻头。
假如乔凡尼是工作人员,她是游客,里通外合,想必这个副本就能立马速通了。
可惜……她们的阵营被划分在一起了,同为工作人员的话,职能就有点多余了。
艾克斯无法信任其他人,但是她相信乔凡尼。
绿藻头是自己的同事,一个相处了几辈子的同事……无论怎样,黑发金瞳的女人都是个念旧的人。
假如她不念旧的话,也不会死拽着那些早已死去的人,怎么也不肯放手。
无论对方愿不愿意醒来,黑发金瞳的女人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们唤醒。
这是残忍自私的,同样也是霸道不讲理的。
“喂,傻x,发什么呆呢,都检查完了吗,有没有缺斤少两?我发现这里居然不提供饮料和爆米花。”
在艾克斯思考的时候,这个打扮成黄瓜的墨绿美人已经过来了。
她那身打扮的气质就不像是黄瓜,而像是条苦瓜——每天当衰仔,唉声叹气,苦的不行。
不情愿都写在脸上了,没半点虚的。
\\\都检查完了,没有任何异样,大概只有游客来了才能知道具体的情况了……\\\
“啊——你怎么突然凑这么近,我海鲜过敏。”
黑发金瞳的女人离自己的同事近了一些,而绿藻头满脸嫌弃。
若非有玩偶装的阻挡,恐怕都贴在一起去了,进行一个同调超量。
“乔凡尼……你是不是非常恨我。”
大猫猫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尽管是问句,语气却是非常平静的陈述句。
她其实是心里很有数的人,当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哈?我当然恨你,我无数次都想掐住你的脖子,质问你这个混账。”
“为什么死的一定是她,为什么一定要她死,为什么你要告诉我那谎言——”
“我太愚蠢了,我明知道她永远不会再回来,却还是相信你,溺死在了你编织的梦中。”
墨绿长发的女人,无数个夜晚都思念着那人儿……
她一度将那人儿视作生命的支柱,她活着的全部意义。
乔凡尼会因那人开心而开心,会因那人伤心而伤心,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人儿。
这么说或许有点糟糕,但乔凡尼就是一个暗恋却不敢吐露心意的胆小鬼,只是默默在背后看着。
这只能说单相思,连情敌都算不上。
甚至连同龄女性的小手都没摸过,实在有点可怜了,所以给个面子,姑且还是叫做情敌吧。
而乔凡尼的情敌是谁?情敌自然就是眼前这黑发金瞳的女人。
她能对艾克斯有好脸色就怪了。
如此孽缘,建议改编拍成《我推的主管》。
“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她。”
“但是我们还要继续下去,不是么……我们不能让她的梦想变成荒唐的笑话。”
黑发金瞳的女人默默承受着着友人的发泄,听着乔凡尼责怪与抱怨的话语。
“那一刻,我醒了过来,又遇见了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的你……”
墨绿长发的女人自嘲着,既是自嘲,也是讽刺着眼前黑发金瞳的女人。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人还有什么用呢?
纵使展开世界的羽翼,自称为救世主,却是连自己的爱人都拯救不了的窝囊废。
众叛亲离,举目无亲,只能坐在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发呆。
最后怎么办呢?还是把她们这群死人拉出来,陪这女人玩场过家家的游戏。
实在是搞笑,乔凡尼都不知道这女人是哪来的脸过来,又是哪来的脸跑回来说道这些。
烂摊子不都是自己做的孽,自己整出来的么?
那副傲慢自负的样子是做给谁看的,是现在装出的清纯模样会让人觉得恶魔悔改了?
黑发金瞳的女人最擅长的就是逃避与遗忘,鸵鸟般的脑袋一埋,然后装作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生活。
痛楚,伤痕,耻辱与失败,甚至连爱人都能忘去。
所有的记忆都抛下,不是胆小鬼,不是懦夫,还能是什么?
每每看到这张脸,乔凡尼的心中就会升起无尽的怒火。
可是当她想要多发泄几句,把眼前的女人数落得一无是处时,虾头大猫猫却是突然发难了。
黑发金瞳的女人一个虾头冲击,把苦瓜绿藻头逼压到不起眼的阴暗墙角。
“是,你说的很对……可是乔凡尼啊,连备胎都算不上的家伙真的有资格说我么?”
“真是可怜,连备胎都算不上。”
“当我们见面时,我就知道,你甚至连当竞争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卡门从来都没往那方面想过,她对所有人都一样,都是一样的温柔,只是把你当朋友罢了,一个熟悉的路人。”
黑发金瞳的女人摘下了自己的虾头,顺便粗暴地扯下绿藻头的苦瓜头套。
她逼迫着这个墨绿长发的颓废女人正式自己的眼睛。
那金瞳里带着一种狂妄自负的自信,而非平日的谦逊温和。
“你不会真的觉得,卡门收下了你送的廉价发卡,就是有戏吧?”
“她没把那发卡扔垃圾桶,只是因为我说了一句这样戴着很可爱。”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没有任何人逼你。”
“让我想想这种行为叫什么来着……对,叫做自我感动,乔凡尼,你一定狠狠的把自己感动到了。”
而每一句话都直穿绿藻头的心脏,造成了高达666的蓝色伤害。
黑发金瞳的女人脸上挂着狂妄张扬的笑容,嘴角的弧度已经证明了她真的非常愉悦。
“混账人渣,老子要跟你拼了——放开老子,狼心狗肺的恶魔。”
“卡门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你这种女人。”
绿藻头奋力挣扎着,破防的很彻底,她的暗恋简直跟小丑一样,是对方口中的笑柄。
可是所有的努力都被黑发金瞳的女人无情镇压,在绝对的暴力下,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难以置信的蛮力……将墨绿长发的女人死死钳制住。
“你能反抗我么?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能逃脱我的手掌心,任何人都逃不掉的。”
“Netzach,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嘴软多了……熟透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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