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五)傻子与狂人 (第2/2页)
这个做作的死男人。
紫梦摆过眼去,冷哼一声:“‘慧极必伤’的前一句恰是‘情深不寿’,这样看来,你家猫挠你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嘛,何谈乖不乖觉?不过是某人‘情不深而过寿’,所以尤为惹人憎罢了。”
展少堂双眉挑起,嘴瘪翘起一个尤为自得的弧度,看得紫梦还真想挠他,牙龈都不自禁地紧了紧。
只听他道:“嗯,这话我可真爱听,那这样子看来,是我家猫儿太深爱我了,不错不错……”说完,还尧有其事的点晃了下脑袋。
紫梦回旋过眸子冷冷地看着他,道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是不错还是错,展先生,你若不是傻子,必不会纠缠,你若是狂人,也自当清了这句‘慧极必伤’,因为,我和他谁也都是疯子呢……展先生,这个游戏,一点也不好玩呢!”
“子非某焉知某之乐?”他向她一挑眉,一双瑞凤眼流而不动,深邃无波。他依旧仪容端方,加持着宛若面具的微笑。
混账。
她拧着眉,再不看他,起身,仰视着他,而后旋身,离开。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呢?”紫梦蓦地回头,嘴角勾起一抹异样的冷笑。
展少堂恣臆拊掌大笑,而后手做扩音桶,却无声地开口,唇形上分明是——“我——是——你——老公——哟”。
她漂亮的眉越拧越皱。回身,离开。
哦,司徒——少堂吗?你的暗示是什么呢?你与司徒家与“他”的牵系,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