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邪神的贡品(5) (第2/2页)
8、最后的抓捕
抓捕行动定在了5月份,因为那时候黑龙江水面解冻,在这期间我们又执行完成了一次令人难以置信的调查,让我大开眼界,由此彻底知道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当然这个故事将在下面开讲,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我们要回去抓怪鱼了。
关于这次行动,陈团长和高层进行了长时间的磋商研究,在否定了N多的方案后,终于定下了一套空中、水里、地面三位一体的立体捕捉方案,具体实施细则是,直升机携带光学仪器,在空中向水面投影,引诱水怪露面,水面以巨型货轮为主要捕捉工具,岸上也有各种大型工具,用来拖拽水怪上岸,并且有配备标准战斗装备的部队,实在抓不了活的,那就弄死再说。
作为这次事件的主要调查者,我们四人在这次抓捕行动中也是起主导作用的,当我个人被公安部的许多高级领导挨个接待,自豪感油然而生。
当天我们都在货轮上,而货轮主要面对水怪实施抓捕的一面安上了两只巨大的渔枪,射的鱼叉都是经过改造的,一旦尖头射穿水怪体表,便会弹开成网状,它想跑都没门。另外,中间还有一个渔网射器,这是用来射高强度的特制渔网,也是用来捕获水怪的。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们疏散了村里所有的百姓,接着军队开赴进来,布置好一些大型工程车辆,好在此地比较荒凉,并没有多少闲杂人员需要我们操心的。接着直升飞机飞离地面,到经过定位的水面上空,打开了特质的投影工具,无论色彩,光质都是按照神秘字符定制的图像再一次出现在水面。当然我们也是有一定担心的,先水面不是冰面,成像效果是否能有这么好?其次,现在的阳光对图像是不是有干扰,毕竟5月份的太阳绝对比冬天的要艳阳。
不过水怪很快就打消了我们的担心,经过字符的变换黑龙江那青惨惨、小波浪不断的水面立刻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巨影,我站在船边只觉得头晕起来,赶忙走进了驾驶舱,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巨大的渔网立刻喷射而出,水怪刚一露出青灰色的背部,便被渔网兜头罩住,随着绞盘的嘎嘎作响,我们开始收回渔网。
水怪立刻在水里扭动起来,只见水花惊人的扬起约有十几米高,水面刹那间也像是开了锅,层层翻滚。
不过水怪毕竟还是一个生物,如果非要和万吨货轮较劲基本没有赢的可能,任它如何挣扎还是很快被吊了起来,窝在渔网里的水怪也是非常大的,才一脱离水面就一股腥臭味传来,众人欲呕。
何壮用望远镜看了看水怪道:“这个不是之前我们遇到的那条,它身上没疤痕。”
何壮话音未落,果然又是一声巨吼,在右侧船舷,一个巨大的圆形生物嘭地撞击在船体,虽是万吨货轮,也摇晃了起来,水怪马不停蹄地接二连三拍打起来,传来的击打声震耳欲聋,而被套在渔网的水怪也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因为它是悬吊在船体中央,一旦落下来那就真是后患无穷了,陈团长毫不犹豫地下令开枪射击,船上的军人立刻拿出武器对着水怪一通扫射。
随着它鲜血不断滴下,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没多久就停止了下来,似乎已经挂了,而敲击船体的那个也没有了动静,陈团长道:“搞不好这种生物是同体的,生命特征具有相同性,一个失去生命另一个也会如此,真是太奇妙了。”
就在我们觉得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网里的水怪忽然爆出了如霹雳般的吼声,接着继续挣扎起来,而它的这次挣扎直接导致了渔网的破裂,扑通一声落在了甲板上,以它的身材立刻占据了一片巨大的空间。
水怪一点儿都不客气,啪的就按住了两名战士,随后我们听到了一阵阵惨叫,何壮飞快地跃上了驾驶室的顶部,今天最悲剧的就是那些冷兵器他一样都没带,不过仓顶预备的却是我们另一样秘密武器——猫。
何壮打开上面固定好的铁笼,十几只猫跑了出来,它们居然一点也不怕下面的那个庞然大物,而且似乎还非常感兴趣,不约而同地从仓顶窜了下去,落在了水怪的背上,这下圆形的水怪忽然抖动了起来,巨大的身体就像一层层的波浪那样抖个不停,猫们也不客气,各自用爪子将它背部的皮肤撕扯开,撕咬着它的肌肉,没一会儿功夫那条水怪就彻底没了动静。
而水里的水怪也像是受到了某种暗示,不在撞击巨轮,潜了下去,我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将水中摄像机沉入水中,不过虽然我们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还是没有追踪上水怪的行踪,即使用声纳探测仪都不行。
总的来说这次任务执行的并不成功,不过这也是我们的工作性质决定的,实在改变不了的事情如果硬要去做只能是吃力不讨好,该放手时就放手啊。
后来抓到的水怪被调往了专门负责研究未知物种的科研部门,准备调查,但是在路上水怪却神秘的消失了,只在运送的冷冻箱内现了一条冻成冰棍的小鱼,而且鱼的背部有伤口,这点让我们特别奇怪,难道那种巨大的水怪就是这种小鱼变的?
科学家们当然不会这么说,但是我们所知道的一点就是——在水怪出没的水域,鱼类资源丰富,这点并不符合大型水生物栖息水域的特点。
9、黄河的青牛古道
在我们的调查生涯里,基本很多任务都难以调查完成,那么有很多朋友就会有疑问:“国家养你们干嘛?你们有存在的必要吗?”我想说的是:“绝对有存在的必要,因为我们的工作其实就是一个不断论证的过程,论证这个奇怪的现象是不是真的存在,能给出实际证据的,那么它就是存在的,给不出实际证据的,那么至少我们也能够知道——它确实不存在。”
好了,闲扯到此为止,虽然话是如此,但并不是说所有的案子我们都破不了,真要是这样我们也没法和人民交代,好比说“黄河的青牛古道”,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案例,从其中我们能感觉到人的愚昧究竟能产生多大的破坏性,如果说科技是人类的第一生产力,那么愚昧就是人类的第一破坏力,这是个很可怕的故事,直到今天当我回忆起这段曾经的记忆,仍然会害怕颤抖,它给我的记忆是如此的刻骨铭心,不能忘怀。那么这个可怕的故事究竟应该从哪里开始呢?它其实是生在“水怪”之前的,我之前也说了,就是因为水怪这儿出了人命,所以先到黑龙江搞调查,直到搞清楚了整个来龙去脉,在等待冰面解冻的日子,我们抽空去了青海省,因为那里出了一件同样是很诡异的事件。
陈团长接到的报告封面上写的是:黄河青牛古道。他看完内容,召集我们开会,当时虽然我还不算他们部门的正式编制人员,不过因为黑龙江的任务没结束,所以并不能回去,这次会议我也有参加,并且看到了调查部的另外几名同志,当然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过九人而已,而且其中三人是文职,平日只负责整理报告等一些文案工作。
陈团长道:“你们也知道我的风格,废话从来不多,我直切主题,巴颜喀拉山脉是黄河的源头,在那里的一段河道处生了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早在70年代就曾经有过报告,不过给耽误了,直到近几年才又翻了出来,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因为这件事情我已经听马天行和我说过了,所以早就知道了大概,陈团长今天说的和我知道的也差不多,然后陈团长继续道:“扎陵湖上游进水处修有一个牛头碑,上面有胡耀邦同志的题词‘黄河源头’。我们都知道这个牛头碑按照正常的含义理解是说:黄河就是神牛的乳汁所变成的,它哺育了中华文明,是中华的母亲河,当然这点是大家从课本上学到的比喻句。我所考虑的是,这个牛头是不是有更深的含义,或者当初这个牛头就是有所指,只是我们认为它是个比喻?”
这时一个带着眼镜,满脸知识分子形象的人道:“团长,你是说之所以有这个牛头碑就是因为这里的居民早就现了水底的这种……牛?”
陈团长道:“不错,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忌讳,大家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马天行道:“这是牛吗,哪有能潜水的牛,再说以黄河的平均流量,河马也待不住啊,更别说还潜到河底,在那里慢慢散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