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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可是，他不能。他已经那份自杀的力气了。

就这样，一点比一点加剧的疼痛感让秦斯延几乎想要用昏厥的自我身体保护机制来逃避这种让人绝望的疼痛。可是，他却没有办法昏过去。

这毒药好像就是要让人越疼越清醒，越疼越痛苦。

简直生不如死。

疼啊，好疼啊。血肉里好痒，挠心般的痒，生入骨髓的痛痒。

秦斯延瞪着眼睛，粗喘着气，抽搐着四肢，好似一只在死亡线苦苦挣扎的垂死天鹅，伸长着自己的长脖子，等待着别人的宰割。

第15章 感动

潘弄文默默欣赏了一会儿秦斯延渴望痛苦而又绝望的眼神和他痛不欲生的模样后，忽然间就感觉到了一丝无趣。

“既然该喂的药，我也已经喂了，你也吃了。那我们就明天见喽。”

他再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斯延有些涕泪横流的悲惨模样，语气有些微微上扬地对他说道。

说完，潘弄文还十分有耐心地从兜里掏出一条手帕，格外温柔地帮秦斯延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和鼻涕。

然后凑近到他的耳边，又一次温柔地说道：“明天见，斯延。”

这回，话一落，潘弄文就毫不犹豫地直起了身子，转身离开了密室。

疼痛也是会麻木的。在这一点一滴的流逝时间里，秦斯延感觉自己痛着痛着就习惯了。

现在只要不动，呼吸稍微慢一点就不会有太大的疼痛波动。

夜晚。

陆修远为了兑现昨天夜里许下的承诺，又一次踏进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