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吊唁(一) (第2/2页)
侍兵拿来车蹬,放在车旁,叟索季哈和貂蝉走下来,叟索季哈伸手相搭,说,“义侄请起。”
泄归泥就势站了起来,双手拱起,对叟索季哈说,“义婶不远几百里,为付我阿玛的葬礼而来,一路辛苦了。”
叟索季哈一脸悲戚地说,“两个至亲至密的男人啊,怎么手下就那么一个准头子,就是打瘫打残了,留有一口气,也好,还能对我们吹胡子瞪眼睛,骂骂咧咧的,这回可到好,永远撒手人寰,不声不息了啊!”
说着,叟索季哈放大悲声地哭了起来,泄归泥上来扶住,端着她的右肘,劝慰着她,说,“我阿玛和义安邦·阿马(叔)都有酒在身,有失正理,不然,千秋万代也不能你给我一下子,我给你一下子,像个孩童也似的。”
叟索季哈哭着数达着,“我说怎么也不喝酒了,原来是这么吊是呀。”
轲比能走来,申斥着说,“号丧不在这里,让义侄就这么陪着你,另外三门的亲戚生前好友,谁来相迎?”
轲比能说完,倒背着手走了。
听了轲比能的这句话,叟索季哈才止住了哭声,对泄归泥说,“义侄,不用管我们,你自去迎人便是。”
泄归泥说,“不碍不碍的。”
叟索季哈身后的貂蝉这时在后面拉了一下泄归泥。
泄归泥一怔,心里想,这妞儿这么大胆?家人都在前,就敢调戏于我?
貂蝉悄声说道,“家主要随你阿玛而去,他要没了,我们怎么处?乞你千万护住了我的家主!”
泄归泥看了轲比能的背影一眼,说,“他还是没有别过那个劲儿?”
“没有,”貂蝉指着叟索季哈说,“这个是他二妇,但是能跳大神,拘神祗,家主这是被她拘来的神祗护住法体,才这般走来,看着,可不敢坏他的性命。”
貂蝉说话的时候,拉着泄归泥的衣袖,身体肉肉的部分贴着他的臂膀,口中香馨的气息都喷在他的脸上,使他的身体一酥一酥的。
泄归泥返过手来,揽住了貂蝉的腰肢,貂蝉破开了他的手掌,说,“你有重孝在身呢!不想付孝廉?”
泄归泥这才想起了什么,把搭貂蝉腰肢的手,急促收回来。
孝廉是汉武帝时设立的察举制考试,以任用官员的一种科目。泄归泥倒不想当官,但是,孝廉已经是一种人品的一个标志,
走出几步的叟索季哈这时回过头来,问泄归泥,“灵堂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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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上,轲比能放大悲声,痛哭他的义兄,在他的带动下,来赴灵的人,也都痛哭了起来。貂蝉在叟索季哈身边陪着她哭,叟索季哈遛眼左右看没人注意,悄声问貂蝉,说,“上手没有?”
貂蝉说,“老不要脸的,你上手过几个男人,说给我听听,这等的小生荒子倒是如何上手?”
叟索季哈回骂道,“小骚比敢情你弄得都是董卓、吕布那样的大家伙,如泄归泥这样的小乌拉牛子,你倒不会了?”
貂蝉头一场就败下阵来,她赶紧转变称呼说,“叫你姐姐行了吧——如何钓着那个虚心假意哭阿玛的小乌拉呢?我真是不会了。”
叟索季哈说,“哎呀呀,你给我装福日勒克土·德斗(对已成年发长尺许的处女的称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