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被抓走了 (第2/2页)
只能祈祷着大师兄和师尊他们能快点找到她的位置,带她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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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归星宗。
时间一恢复到正常流动,宴时归就感受到一股难言的心悸。他皱着眉头收起七星剑,却见腰间的传讯符一闪一闪的。
他心下微惊,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修长的手指立马催动法力激发传讯符。小师妹的讯息映入眼帘。
【大师兄,我在圣手堂的亲传炼丹室。有怪人,速救!】
宴时归瞳孔紧缩,,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朝着圣手堂的方向极速掠去。等他循着顾瑶残留的气味找到炼丹室时,元朝真人已然神色凝重的观察现场。
原来同样的求救讯息也发到了元朝真人的传讯符上,只不过前面的名字不一样。
宴时归看到炼丹室残破的大门,心里不由得被揪紧了。望向炼丹室里面,却没有发现其中有被破坏的痕迹以及血迹。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至少小师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他胸口的同心契也没有别的反应。
“真人,可有发现什么?”宴时归走上前去,低声询问。越是这种时候就越得冷静,他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掌心,几缕血丝从掌心里冒出来。
元朝真人摇摇头,脸色难看,“没有,什么都没有。瑶儿的气息还在,可这炼丹室完好无损,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来他的圣手堂第二天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掳走,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自从成为圣手堂堂主以来,鲜少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嚣张了。
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要把顾瑶找回来,然后让那个贼人死!
“你可知晓瑶儿平时有得罪过什么人吗?”元朝真人问道。
宴时归没有回答,眼睛紧紧地盯着炼丹室内部。他的记忆像一卷画轴一样在脑海里展开,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线索。
“或者有没有什么人特别关注她?”元朝真人继续追问。
“没有。”宴时归肯定地回答,“小师妹一直很低调,不会主动与人结仇。”
线索似乎陷入了死角,在消失前并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争执,而且她消失的太过突然。上一刻还发给了两人求救信息,下一刻人便消失了。
几乎在收到消息的那一瞬,元朝真人的神识就覆盖了整个圣手堂连同出宗的所有路线。全然不见顾瑶的身影。
此事极为诡异,元朝真人皱着眉头又问了一句,“那她之前有和你说过看起来让她觉得不舒服的人吗?”
电光火石间,宴时归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下一瞬,他的传讯符就发出了响声。
【大师兄,宴天纵带走了我。把我装在木箱里,位置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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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瑶还在木箱子里缩着。心里腹诽着,宴天纵是有多怕被大师兄找到,跑了这么久都不带停的。这么怕抓她作甚?
不知宴天纵是不是读了她的心,刚吐槽完他,他就停下不动了。
这回顾瑶做好准备,提前把手放在眼睛上遮挡。
吱呀一声,月光倾泻而下。
已经是晚上了吗?
顾瑶默默放下手指,抬眼就与宴天纵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对上。他嘴角的弧度也十分诡异,像是下一秒就能张口吃掉她的样子。
顾瑶被自己的想象吓到,打了个寒颤。随即双手抱胸警惕的看着他。
宴天纵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盯着顾瑶好半晌。盯得顾瑶都发毛了,才放过她。
男人随手一动,顾瑶就从木箱里飞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眩晕感不断。
还没等她缓过来,男人便如鬼魅般游走到了她身边。低下头颅仔细的看着顾瑶,他的气息悉数喷在顾瑶脸上,他距离她那么近。
顾瑶这才发现他的眼睛原来是黑色的,泛着红光。像野兽的眼睛,十分渗人。和大师兄的瞳孔完全不同。
妈的,贱男人敢离她这么近!
顾瑶心中爆粗口,面上半点不敢表露。不动声色的拉远了两个人的距离。
许久未说话的宴天纵终于开口了,“宴时归怎么会看上你?”
顾瑶本来不想回答,但转念一想,大师兄和宴时归是有仇的同父异母兄弟。也许她可以从反方向来套路他。
“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顾瑶低下脑袋,故意犹豫着不说下文。
宴天纵的胃口果然被吊起来了,他一把掐住顾瑶的脖子,恶狠狠道:“快说!”
顾瑶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眼见着可以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她艰难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被掐着说不出话。
宴天纵冷哼一声,将顾瑶又甩到地上。冷漠的看着顾瑶捂着脖子咳嗽,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这回可以说了吧,别给老子耍花招,小顾瑶。”
又是小顾瑶。
顾瑶听到这个称呼恶心的直想吐,这个死疯子!要她回答问题,又掐着她的脖子不让她说话。她不用看水镜都知道,自己的脖子上有了一圈青紫。
【妈的!我要杀了他!】宇文麟看不得顾瑶被欺负,作势就要从空间里出来。丁香的火焰也冒的旺盛,看起来像是气炸了。
【先别出来,我们打他只能一击必胜,得想好策略先。】
顾瑶理智尚在,将宇文麟它们安抚住便与快好耗尽耐心的宴天纵交谈。
“其实我们根本就没有关系,是我逼迫了他。”
“哦?”宴天纵这回来了兴趣,“你怎么逼迫的他?”
顾瑶眼神躲闪的说道:“我给他下蛊虫了,我太爱慕他了。不想看到他与旁人相处的模样,便去了黑市买了一个蛊虫。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喂给他了。”
“只要我一直和他待在一起,他就会一直爱我,为我生为我死。”
宴天纵脸色一沉,“你的意思是距离远了,蛊虫便会失效?”
顾瑶适时的落下几滴泪水,带着哭腔说:“是啊,现在你把我带这么远,大师兄肯定反应过来了。他不爱我了,呜呜呜。”
她把一个痴情女子演的活灵活现,嘴里哭喊着,“就算你现在放了我,我也不会回去了。我接受不了大师兄不爱我的样子,都怪你!”
意识到自己可能做了无用功的宴天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