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香巴拉传说 (第2/2页)
祭是祭了不少,但‘门’却从来没有要开的迹象。直到他们找到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在逃喇嘛,经过对古籍的再次解读之后,才最终得出结论。
首先,古籍对于‘香族’血脉的记载,只有寥寥几字,连特定的特征都没有,自然是无从找起。那么只有‘生祭’一途,才是唯一有迹可循的希望。
但,并不是所有成功融合了x病毒的人,都具备生祭的资格。而是在人种上有特别严格的要求,必须得是某个特定的族群才可以。
经过‘调研’,这个族群在世界范围极其稀少,只有在华国藏地有极少分布。
所以,为了得到完美的‘生祭’者,他们这才与某位华国高层达成了协议,共享x病毒进行研究。条件是,最终提供两名,合乎要求的实验对象。
与虎谋皮的道理,华国高层自然是懂的,不过是利益互换罢了。
其实这些年里,江伟华方面也提供了几次‘半成品’,甚至有一次生祭之时,还引动了异象。虽然最终还是没有开启‘门’,但这也让沉香背后那一方,看到了一点希望。
本以为这次终于可以如愿以偿,楚轩无意间的一句话,却又让穆勒遭遇了‘精神重创’。
“哦哦,你说x病毒啊,那没错了。我只是不知道,原来你口中的‘圣血’,跟x病毒是同一种东西罢了。”
机智如楚轩,立马就知道自己差一点就说错话,赶紧把谎圆了回来。
其实这次江伟华的目的,就是要将楚轩和蔡成功借由他人之手,‘悄无声息’的给除掉,所以刻意欺骗了沉香这一方。这样的话,到时候国内追究起来,他就可以将责任推脱给境外势力,拖延、误导调查方向。
祸水东引,让已经开始怀疑他的两人消失,暂时保住自己的安全。
至于沉香这一边,反正之前也送过不少次失败的‘试验品’,多一次也无所谓,无非就是一个借刀杀人之计罢了。
“你......算了,这也不怪你,是我没说清楚......你们慢一点,别把担架上的人晃掉了。”
可能是太过于渴望‘门’的成功开启,穆勒并没有深究,自己就把楚轩的话给合理化了,忽略了一些细节。同时,前方发生的一幕,也恰好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穆勒、楚轩和柴辰风三人的前方,有四名喇嘛两两一对,抬着两个担架。一个担架上是被哈达威打晕的年轻喇嘛,另一个担架上则是受伤无法动弹的哈达威。
由于山谷地形复杂,车辆无法进入,他们只能依靠人力步行前进。经过长时间的跋涉,一行人已经来到了一个较为平缓的山谷地带。
但或许是刚刚经过一段崎岖的山路,现在比较平坦从而有点放松。又或许是整整一天的路程,让其中一位喇嘛有点体力不支,走路都开始有点摇摇晃晃,被穆勒看见出声提醒。
但有时候吧,你不出声人家可能也就这么晃到了目的地,结果你一出声提醒,意外就会悄然而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或许也算是一种‘危险预知’。
那名喇嘛在跨越一块突出的岩石时,脚步一个踉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他手中担架随之猛烈摇晃,让担架上的哈达威往一侧山谷深渊滑去。
“小心!”
楚轩大喊一声,甩掉手中的甘蔗,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数米距离瞬息而至。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柴辰风也反应迅速。吐出口中的甘蔗渣,几乎与楚轩同时赶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担架的另一端。
两人的动作及时稳住了担架,避免了一场可能的悲剧。
哈达威因为担架突然的晃动,牵动了伤势,疼痛地发出一声呻吟。随即睁眼看到憨笑的柴辰风,竟直接给气晕了过去。
他不知道是柴辰风将他救下,只以为是这个开车撞了他的‘煞星’,又一次扑上前来折磨他,气火攻心而至。
身后的穆勒倒是眼前一亮,抹去脸上刚刚被‘某柴’吐了一脸的甘蔗渣,又揉了揉眼窝处的红印,那是被‘某轩’甩出的甘蔗‘精准砸中’留下的。
随后,欣慰一笑。
数米的距离,两人还能这么及时的将人救下,这种超越常人的反应速度和身体机能......说明‘江伟华没有骗他’,这两人是‘真的完美融合了x病毒’。
他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
黄昏时分,残阳如血,洒在一对共乘一骑的男女身上。女子头戴黑色面纱,神秘莫测,而男子则用围巾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溢满不甘神色的眼睛。
他们身下的骏马健硕有力,在新建的水泥驿道上缓缓前行,渐渐远离了身后的拉市。
男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身后那座正在远去的城市。这座城市曾经见证了他的‘意气风发’、‘权倾天下’,但此刻,在‘围巾男’的凝视中,它正逐渐变得模糊。
夕阳的余晖洒在那些高楼建筑上,它们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不言不语,却似乎在无声地讲述着‘围巾男’过去的辉煌,与如今的挫败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日爷,您放心,以您的才华,我们总有一天会东山再起。到时,程橙一定会与您一起,再杀回拉市,夺回您失去的一切!”
注意到身后男子的异样,黑纱女子扭过头来,轻声安慰。
‘围巾男’紧咬下嘴唇,一丝血渍从齿间流下。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如今只能狼狈潜逃,无论是谁都不可能这么轻易释怀。
但眼下,也确实别无他法,逃命要紧。如果被官方的人抓到,那他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最后看了一眼拉市,叹了口气,回头抱住身前的程橙。
“驾!”
骏马顿时扬起四蹄,奋力向前奔跑,尘土飞扬绝尘而去。两人一马,在黄昏暮色中渐行渐渐远,朝着国境线的啼金方向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