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打击 (第2/2页)
那就是以强五的机载设备,但凡有点空军知识的人,都不会认为,强五可以完成单机,无地面引导前出千里的飞行任务。
因此,几架用于实验的强五-甲,在完成空投实验后,很快就返回了原部队,变回了常规攻击机。
配套的“狂飙一号”,也完全没有被空军正式装备。
2、钢筋混凝土结构的直接毁伤
完全的世界难题,哪怕放现在,混凝土侵彻弹发展了这么多年之后,也是一样。
所以这里作者给铁炸弹,开了名叫黑暗灵族,暗物质炸弹的挂。)
………………
“全体注意,从现在开始,最高级别戒备,我们已经失去静默,重复,我们已经失去静默。”
成功完成,对第一目标打击任务的,“空中剧院”编队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紧张了起来。
就连之前一直在“友好”交流的飞行员们,也停止了交谈,以将全部注意力转移到任务中来。
因为所有参战人员都知道,在第一次攻击之后,只要德国人不蠢,就会立即提升防空等级。
而在这种情况下,六架大体型轰炸机组成的编队,想在继续深入过程中,不被发现基本是不可能了。
于是,在“虚空鸦”号成功完成对于“渡鸦”的回收后,舒比科夫立即再次下令,
“最大速度,重复,最大速度。”
整个编队进入加力飞行状态,剩下的目标,是整个编队与德国防空系统响应速度的比拼了。
………………
战地时间1941年6月24日19:59
“空中剧院”编队抵达第二个打击目标——位于费泰什蒂,跨越多瑙河支流的桥梁。
这一次为了尽快脱离这一地区,负责攻击的是“天鹰”编队。
并且为了保证一击致命,薯条君的“毁灭之镰”号,也做好了俯冲攻击的准备。
“防空情况通报!”
“4个防空阵地,3个防空哨,配置一致,配置一致。”
“行动!”
随即“天鹰”编队,脱离大编队,从两个方向,展开对桥梁的俯冲。
薯条君的“毁灭之镰”号也调整了航线,随时可以通过一个向下的盘旋,进入针对大桥的攻击包线。
而此刻,刚刚收到16公里外,认知破裂同僚发来警报的,负责这处大桥对空防御的德军指挥官。
还没有思考明白,什么叫,突然出现的,拥有极高机动性能的,大概是轰炸机的机型,是怎么回事。
毕竟对于使用机械瞄准具的二战高炮来说,确认目标大小,飞行速度,是实现打击所必须的参数。
而现在德国人哪里知道,刚刚炸了桥的“渡鸦”的相关参数。
于是,
“警报!敌机!”
在对空哨位,发出尖锐的警告时,德军高炮指挥官,依然没有做出合适的对空射击安排。
这让德军高炮,在面对正在以,可以让斯图卡解体的俯冲速度,发动攻击的“天鹰”时,哪怕拥有射击角度,反应时间也极为短暂。
再加上,提前知晓德国人,必然在这里也藏了高炮的,苏联飞行员的有意规避。
德军的藏起来的高炮,再次无功而返。
4枚500kg的炸弹从“天鹰”机腹脱离,并在惯性的引导下直接砸向桥墩。
随即就是简单粗暴的巨大爆炸。
然后钢铁桁架结构,在之前没有表现出来的坚固程度,被完美体现。
尽管苏军飞行员,已经几乎完美的,将四枚炸弹丢在了桥墩上。
但大桥除了被炸毁了很多钢梁外,似乎就没什么损伤了。
“命中成功,毁伤评估!”
“队长,该你上了。”
这次不需要苏联飞行员主动询问了,在攻击前就知道,大概率无法一次性搞定的,“导爆索”已经向薯条君传达的出击命令。
“该死,我申请再来一次。”
当然,通过实践,确实的知道了,从上方发动打击确实很难见效的苏联飞行员,并不愿意放弃。
“好了,尼古拉耶夫,立即返回母舰,重新挂弹。”
将“天鹰”的攻击,视作一次威力测试的舒比科夫,并没有给“天鹰”再来一次的机会,
“继续加速,‘渡鸦’掩护季科夫同志,其他人,立即赶往下一个目标。”
在下令刚刚完成补给的“渡鸦”,为正在滑行进入攻击包线的薯条君提供掩护后,“空中剧院”按照既定计划,进入了轮转攻击模式。
即依靠子母飞机的特性,在负责攻击的编队进行攻击时,其他编队就立即赶往下一个目标。
以提升整个编队的袭击效率,最大限度利用,德国人反应过来之前的窗口时间。
………………
另一头,以一个完美回旋,转入攻击包线的薯条君,机魂在燃烧,“毁灭之镰”号划出了两道带有火光的翼尖涡流。
让地面上,正在思考,之前的俯冲轰炸机,为什么能用锐角航线完成打击,还不会解体的德军指挥官,又一次听到了防空哨的警报,
“敌!……袭!”
这一次,对空了望哨兵,喊的更加声嘶力竭,因为正从他头皮上切过的,是一架翼展22.6m的重型飞机。
谁知道这种飞机会进行超低空飞行啊!
“开火!开火!航向西北,航速……”
各防空炮位的炮长,停止了对敌机情况的通报,因为巨大的飞机已经不需要通报,就可以直接射击了。
两门高斯火炮青春版,炮口集聚闪光。
随即在所有人都没有听到声音的情况下,大桥的一个桥墩被报废了。
轰……
巨大的爆炸声,在桥梁垮塌一角的时候才传开。
呆若木鸡的德军高射炮兵,这时才意识到,他们的37毫米小水管,面对这种体型的飞机好像有点无力。
“毁伤报告,成功摧毁!”
薯条君十分兴奋的,以极大爬升角拉起“毁灭之镰”号,给地面上感觉自己在做梦的德国人,留下了两道镰刀型的尾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