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你要把她当成亲姐姐 (第2/2页)
江宝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明安妤的好。
没想到这时候他听到了母亲的话。
“我虽然知道安妤好,她是个好丫头好闺女。”
“小宝啊,以后你就把她当成亲姐好不好?以后他就是你的亲姐姐!“
江宝喃喃自语,“亲姐姐?”怎么看他妈的样子一点都不对劲,好像有几分亏欠。
江母还是望着明安妤离去的方向出神,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江宝看到他妈这个样子,以为他妈想要攀高枝。
“妈,人家都走了,你还在这里看呢。看什么呀?也没有什么用!”
江小雪马上就要入学了,她是因举报有功。
才得以在过了入学时间后踏入工农兵大学的校门。
成为新生。虽说这不合规矩,可她立了功,那便是规矩。江小雪近来一直提心吊胆,生怕自己无法进入这所学校,与大学失之交臂。
然而,秦骏并未对她有所行动,这让江小雪暂且松了口气。可她还是一个劲儿地害怕,害怕自己上大学的名额会被秦骏夺走。
他如今已当官,而且还步步高升,倘若要对付她,简直易如反掌。江小雪的担忧并不是毫无缘由。
就在她继续忧心忡忡之时,她失去了上大学的名额,上头给出的理由极其简单,只说江小雪不符合规定。
不符合招生制度,甚至连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这可把江小雪气得半死,她赶忙让父母去那座海岛好好威胁一下江小月,她坚信这件事和江小月脱不了干系,不然她也不会上不了这所学校。
不行,她一定要让父母去一趟,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上次父母去了那座海岛后,母亲回来就变得含含糊糊,一副有大事发生的模样,半夜三更,吓得额头全都是汗。
这让江小雪极为不满,多次催促母亲,可江母却一点也不着急。
如今可好,如今可好!
“秦骏出手了,他竟然对我出手了!”
江小雪情不自禁地朝着她的妈江母嘶声力竭地呼喊着。
与此同时,秦骏也收到了江小雪无缘光明工农兵大学的消息。
他百思不得其解,毕竟他压根儿就没有对江小雪动手。应该说他还想着逗弄她一番,或者让她尝尝这提心吊胆、魂飞魄散的滋味。
瞧瞧她还能使出什么招数。可谁知,她就这样与工农兵大学失之交臂了。
好吧。
秦骏实在想不通究竟是谁下的手,才导致江小雪无法入学。
反正他自己绝对没有出手,再说,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又怎么可能出手呢?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的父亲也不可能,因为自从父亲平反后,身体就格外虚弱,已经去医院疗养了。
而且疗养之后,父亲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那就是铲除奸细。
父亲作为高级特工,对于潜伏在大夏国的人员自然了如指掌,仅凭自己的经验就能判断出哪些是敌特。
可到底是谁呢。
秦骏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就在秦骏苦苦思索的时候。
江小雪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也不知道对方从哪里打听到了他的消息。想到对方长袖善舞的本事,秦骏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对方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娇声呼唤着秦骏的名字:“秦骏,我知道是你,我知道是你,对不对?”这口大锅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又变成了他,秦骏只是冷眼看着他也不说话,看到他这副深沉的样子。
江小雪就知道自己没有找错人,她找对人了,就是秦骏干的,就是他干的。
不然她也不会被人给除掉这么一个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
她可是大学生啊,而且今年虽然她的文化素质不过关,但是发生了一件事情,上面那人让加强政治觉悟,所以在文化方面根本根本就不用担心,减少了对文化方面的考核,她的政治觉悟又那么高。
再加上又举报了秦骏他全家是间谍汉奸走狗卖国贼,所以她立过特殊的贡献,但是现在以不合适为由就把她给拔掉了。
“秦骏你能不能给我一条生路呀。”
“秦骏。”
突然,她就解开自己的扣子,一副要献身模样,可把秦骏吓得不轻。
嘶!
江小雪又要陷害他?
然而,正当江小雪解开扣子的时候,却发现秦骏的身后突然冒出一个小脑袋。
她“哇”了一声,叫嚷道:“好多人啊!”
她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在了江小雪的头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
她这次可是特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才好不容易遇见秦骏。
没想到居然会碰到这么一个小鬼头。
好多人?哪里有人啊?这让江小雪立刻停下了解扣子的动作,她的衣服是那种斜对襟的,扣子系起来异常麻烦。不过,这种斜对襟的衣服有一个独特的优点,那就是特别能凸显身材,特别显瘦。
即使在这寒冷的冬天,依旧能展现出她那苗条的身姿,与别人的身形截然不同。
但是,经过这个小鬼头这么一喊,江小雪立刻就愣住了。
她望着面前的小女孩,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小女孩道:“你这是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解衣服呀?难道你想勾引秦骏叔叔吗?”
“你不会要对秦骏叔叔耍流氓吧?就跟陆梦然一样?”
小女孩问得如此直白,直白得让江小雪无地自容。
她她瞪大了眼睛,望着面前的小女孩。
“勾引?我没有!”她立刻就对着面前的小女孩说道,小女孩只是点了点头。
“原来你没有啊,我相信你!”
呵呵。
相信?
可是她的脸上是分明的不相信一副要有好戏看的样子,一副要有大瓜吃的样子。
江小雪现在特别的难堪,感觉自己被这个小女孩给耍了。
刚才她并没有看到人
但是现在这个小女孩却说有好多的人,哪里有人,哪里有人了?
她咬着唇瓣
她果然和她的母亲一样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