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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91这是第一次,薄书砚整夜未归。8000+ (第2/2页)

车门打开,戴着金丝眼镜儿的谢东阑从车上下来,直接拉开了薄书砚一旁的车门。

“东阑?”薄书砚坐直身体,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外。

谢东阑朝薄书砚斯文一笑,“好久不见。”

薄书砚凝了谢东阑一眼,转眸看向驾驶座上坐着的祁宣。

祁宣耸肩,“谢医生主动联系我的,我看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薄哥,赶紧让谢医生看看你的手。不对,现在应该叫谢教授了。”

“小伤而已。”薄书砚这样说着,还是弯腰下了车。

谢东阑笑,“比起你年轻的时候在美国受的那些刀伤,这确实只能算是小伤。”

年轻的时候。听到这词语,薄书砚笑了笑。

谢东阑推了推眼镜,也笑。

“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薄书砚朝谢东阑伸出手,握住谢东阑的手后紧握了握。

谢东阑也同样紧握了下薄书砚的手,然后双双松开、撤回。

几年不见,两个男人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久别重逢的喜悦。

“小李,把我车上备的医药箱拿来。”谢东阑侧身,吩咐自己的助理。

助理将医药箱拿来之后,谢东阑就这样和薄书砚面对面站着,给薄书砚处理伤口,最后绑上纱布。

“祁宣,你亲自送东阑回酒店。”薄书砚看向谢东阑,“抱歉,有些家务事还没理清楚,暂时走不开。”

“理解。”谢东阑看了一眼别墅的方向,“这样吧,我回去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留在这里,以防有用得着的地方。”

薄书砚不再拒绝。

倒是祁宣不太明白薄书砚的用意,问道,“薄哥,我们留在这儿,是要等奶奶回心转意?”

薄书砚也不避讳谢东阑在场,直言道,“奶奶今天受了刺激,我怕她会出意外,先在这里守几个小时,以防到时候措手不及。”

祁宣同情地望着薄书砚,“薄哥,我说你这也活的太累了!”

薄书眼垂颈,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反问祁宣,“是吗?”

“当然!”陪了一眼薄书砚的神色,祁宣连忙嬉皮笑脸地补充,“不过,你开心就好!”

“手机给我。”薄书砚突然朝祁宣伸出手。

祁宣乖乖地将手机递给他,“又要给张姐打电话?”

薄书砚没有理会他,翻出了张姐的电话。

“奶奶怎么样了?”薄书砚问。

张姐的声音压得有些低,“老太太一个人在房间关着,许小姐在后花园的温室里打电话。”

“现在是机会,你尽快把四年前的事情再详细跟奶奶提一次。”

张姐有些为难,“之前我已经把傅小姐的遭遇跟老太太提过几次了。老太太都是当时听了很有感触,过后就忘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薄书砚的墨眉拧起,“什意思?”

“三公子,我感觉老太太似乎有老年痴呆的症状……”

良久过后,薄书砚掐断电话,转身对谢东阑道,“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

薄书砚整夜未归,这是第一次。

以往,除非薄书砚出差,否则他即便是回酒店来只能坐一两个小时,他也会回来。

这一次,薄书砚不但没有回来,甚至没有联系傅深酒,连招呼都没打一声。

深酒等了整夜,直到时间的指针指到上午十点的时候,她终于按耐不住了,给薄书砚打了电话。

薄书砚没有接。

深酒抿唇想了一些东西,纠结再三后还是没忍住,重拨了。

薄书砚仍旧没有接。

深酒给薄书砚的夜不归宿和不接电话找了理由,然后扔下手机去卫生间做了个人卫生。

她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以后了。

深酒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有任何新消息或者新的来电提示。

她静默地站床边站了一会儿,最后再次将手机扔在了床上。

她去衣帽间找了一间红色的衬衫和一条休闲风格的黑色西裤穿上以后,又吹干了头,化了个淡妆。

她第三次回到卧室的时候,时间的指针已经指到下午一点三十分。

她,仍然没有收到来自于薄书砚的信息。

深酒颓然地坐到床上,突然就想起昨天生的事情。

昨天她在为自己的逃避作解释的时候,薄书砚当时是一言不的。

薄书砚之所以不回来,要么就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她,要么就是在怪她。

这种认知让深酒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她解锁了手机,直接将电话打给了约翰。

“昨晚薄先生跟国外的合作人聚会的时候喝醉了,时间太晚了我也就没有把他送回来,直接带到了公司。因为今天一早,他还有一个重要的高层会议要参加。”约翰这样解释。

“那么他现在仍旧在开会?”深酒追问。

约翰看了眼坐在办公椅后面的薄书砚,给了深酒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我记得他在开会的时候,会将自己的手机交给你保管。”深酒语气平缓,“所以照理说我今天上午给他打的两次电话,翰叔你应该都是知道的。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让你不高兴了,所以翰叔你才不再像以前那样接听我的电话了?”

约翰失笑,竟然被问住。

他朝薄书砚耸了耸肩,言外之意是现在怎么办。

因为约翰开着扩音,所以薄书砚将深酒和约翰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伤,示意约翰将电话给他。

“小酒,是我。”薄书砚后靠进座椅里,闭上眼睛养神。

深酒突然听到他的声音,立刻便知道约翰刚才是在骗她:薄书砚只是不愿意接她的电话,并不是真的在开会。

那么也就意味着,薄书砚昨晚一夜未归,可能……

“小酒?”薄书砚拔高了音调。

深酒回神,牵唇笑出声音来,“我有没有打扰到你?”

“小酒,对不起,公司里这两天有些忙。”薄书砚想起昨晚一夜未归的事情,想要解释。

但具体该如何解释,他却不知道。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傅深酒撒谎,所以昨晚他干脆没有跟傅深酒联系,直接宿在了公司的休息间。

深酒联合起前后的语境,理解到的却是另外的意思:打扰到了。

“那你忙,我就先挂了。”深酒说得从容不迫、风平浪静。

薄书砚摁着眉心,想要再多说些什么,最后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在薄书砚迟疑的过程中,深酒挂断了电话。

薄书砚没再回拨过去,只抬头看向约翰,“傅玄野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

约翰赞赏道,“那小子不错,该查的事情都已经查清楚了。只是现在跟我们一样,找不到突破口。”

说完,约翰突然补充了一句,“对了,薄,根据下面的人报告,傅小姐似乎想用怀孕的消息来刺激许绾轻露出破绽。”

薄书砚的拳头猛然捏起,咬了咬牙根道,“是我太无能。”

约翰拍了拍薄书砚的肩,“我倒认为,傅小姐的这一招比我们男人的招数都管用。”

“什么意思?”薄书砚凝眸。

约翰只是笑。

……

而深酒挂断电话以后,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那一通短短的通话中回过神来。

她笑自己:谁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来着?简直是,扯淡。

爱情的建立可能真的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可能用来消磨爱情的,是整个世界。

不过,昨天的事情,或许真的是她做错了。

即便她没有错,看在薄书砚那样为她的份儿上,她也不应该再消极。

这样想了几遍以后,深酒突然就特别想见见薄书砚,哪怕是远远地看他一眼也好。

她重新返回衣帽间,挑了一套更精致的衣裙换上,也换了一个更精致的妆容,然后挑了一辆白色的轿车,开往千石集团。

她到达千石集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

深酒刚走到前台,苏丽就从办公区走了过来。

“傅小姐,请问您找谁?”苏丽礼貌恭敬。

深酒笑容清浅,“我找薄书砚。”

“不好意思,薄总在一个小时以前已经出去了,现在不在公司。”

“去哪儿了?”

“不好意思傅小姐,这是商业机密,我无可奉告。”苏丽满脸的公事公办神情。

深酒本也是无心一问,听到这话也只是笑了笑,“那我自己打电话给他。”

苏丽只是笑看着她,神情笃定、丝毫没有慌乱。因为之前她送文件进去的时候,亲耳听到薄书砚跟约翰说,这两天都会找理由拒见傅深酒。

“薄书砚,你在哪儿?”深酒将声音压得很温柔贤惠,尽量让其听起来不像查岗。

正坐在办公室里的薄书砚看了一眼谢东阑,“怎么了?”

“我……到千石集团了,想看看你。’深酒没有隐瞒自己的目的。

薄书砚沉默了好一会儿,“小酒,对不起,我现在不在办公室。”

深酒淡然一笑,丝毫没有怀疑,“没事,那你先忙,忙完了我们再见面。”

看着深酒挂断电话,去而复返的苏丽笑,“傅小姐,要我送你吗?”

深酒莞尔,“那就有劳了。”

苏丽不意她会这么回答,一张中年脸立刻垮了垮。

“苏姐,薄总让你把上午的会议记录送进去。”一道年轻的女声从一旁传来。

深酒一怔,继而敛眸看向苏丽。

苏丽唇角暗勾了勾,随即表现出一副慌乱的样子,心虚地盯了傅深酒几眼便转身离开了。

深酒的心,终究是不可抑制地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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