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205或者说,这个盒子给她带来了巨大的转机?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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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景梵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坚定地摇头,“那天,有人来找我了。”
深酒正在帮薄景梵擦嘴巴,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是幼儿园的哪个小朋友来找我梵梵玩儿了?”
薄景梵摇头,“不是小朋友,是一个叔叔。”
深酒手上的动作一顿,凝着薄景梵的眼睛,“哪个叔叔?爸爸身边的叔叔还是翟叔叔身边的叔叔?撄”
薄景梵摇头,“都不是,是一个不认识的叔叔。”
“梵梵,妈妈跟你说过的吧,不要跟陌生人聊天,更不要接受陌生人的东西。”深酒心中警铃大作,直接将薄景梵手中的冰淇淋给夺走了。
她还以为,薄景梵手中的冰淇淋是某位老师给他买的。
冰淇淋被抢走,薄景梵的小嘴几不可察地撇了撇,一双圆眼颇有怨气地看着傅深酒偿。
深酒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忙拉着薄景梵的胳膊问他,“这冰淇淋谁给你买的?是不是那位陌生的叔叔?”
薄景梵看了眼快被傅深酒捏碎了的冰淇淋,又看了眼傅深酒,叹气,“妈,我都四岁了,可以自己买冰淇淋了。”
“……”深酒轻咳了声,将冰淇淋递还给薄景梵。
薄景梵看了眼傅深酒那鲜红色的指甲,眉头轻皱时他接过冰淇淋,将其扔进了垃圾桶。
“……”傅深酒。
是了,薄景梵这孩子是有洁癖的。
要是你在没有认真洗手的情况下拿东西、哪怕是拿有包装纸的东西给他吃,他也是不会吃的。
“梵梵,那个叔叔长什么样?他找你到底做什么?”深酒跟着薄景梵走到垃圾桶边,又拉住他的小手。
薄景梵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张儿童湿巾纸,认真地将一双手和嘴巴擦干净了,这才看向傅深酒。
“老师带着那个叔叔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画画。老师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转过去才看到那位叔叔。但是那位叔叔后来一句话也没说,就站在教室门口看着我。”
“然后呢?”深酒瞪大眼睛。
薄景梵摊手,“然后他就走了。”
“……”深酒整理了下思绪,又问,“那位叔叔长什么样子?”
薄景梵转了转眼睛,吐了一个字,“帅。”
“……”傅深酒也知道从薄景梵这样的孩子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便带着薄景梵重新走进幼儿园,但是那位带人进去看薄景梵的老师已经下班了。
深酒只好带着薄景梵离开,想着以后再找机会问问看。只是后来,事情多起来以后,深酒也就将这件事情给搁置了,一直没有去查证薄景梵口中的这位神秘叔叔到底是谁。
……
将薄景梵放进儿童座椅后,深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转身对薄景梵道,“梵梵,等过两天恋恋从翟奶奶那里搬走以后,你也过来跟爸爸妈妈一起住好不好?”
上次许绾轻的视频暴露出去以后,全雁城的人都知道她和薄书砚有一个已经四岁的儿子了。所以,也是时候把薄景梵接到自己身边了。
一听这话,薄景梵圆眼一亮,但那亮光很快熄灭。
他垂下脑袋,“恋恋说要走,翟奶奶已经特别难过了。要是我也走了,翟奶奶就太孤单了。”
被他这样一说,深酒也觉得愧疚起来。
当初把薄景梵和恋恋放到翟家,没想到翟老太太会对这两个孩子这么疼爱有加,现在突然要把孩子带走,翟老太太心里必然十分不好受。
唔,又是理不清的感情账。
薄景梵眨了眨眼睛,突然坐起身,因为性格高冷所以强自抿住了欣喜的小唇角,淡定对傅深酒道,“妈,我们把翟奶奶也接到我们家住吧?这样翟奶奶就不会伤心,就不会孤单了。”
小孩子的世界和想法,好简单。
“……”深酒轻咳了声,柔声道,“要是翟奶奶和翟叔叔都愿意的话,我们当然可以把翟奶奶接到我们家一起住。”
一听傅深酒这么说,薄景梵笑得咧开了嘴。
深酒又无心补了一句,“不过还是得问问你爸爸的意见。”
薄景梵想到薄书砚那张老是没有笑容的脸,神情一下子就焉了下去。
他撇着嘴问傅深酒,“要是他不答应怎么办?”
深酒被问住了,只得转移话题,“梵梵,我们的车子挡住人家的车了,妈妈先专心开车。”
车子启动以后,深酒通过后视镜看了眼薄景梵失落的小脸,后悔不已。
她不该在这种时候提薄书砚的。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不过,即便是把薄景梵接回身边,他和薄书砚的正常相处,恐怕都很成问题。一大一小两个人,都是冷淡的性子。
……
薄书砚回到酒店的时候,傅深酒正坐窝在落地窗前的沙里看书。
看见薄书砚出现在玄关的那一刻,深酒还以为自己看走了眼。毕竟,薄书砚因为忙碌,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过了。
“吃饭了吗?”深酒将书倒扣,立马站起身迎向他。
薄书砚一手将公文包往柜子上放,另一只手上抬展开,将深酒拥入怀抱。
深酒闻着他身上新鲜的药味,这才稍微放心了些,“是医生去的公司还是你自己去的医院?”
薄书砚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将一只手也圈上她的身体。
深酒的两只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小心翼翼,以免自己压到他的伤口。
“你早该告诉我你要回来,我也好去超市买些食材回来。”两个人抱得久了,深酒从他怀中退出来。
薄书砚看着她一开一合的粉1唇,垂颈压了下来,虽然不再有进一步动作,但却晗着久久不放。
深酒把眼睛一闭,干脆踮起脚尖,主动口勿他。
原本就圈在她身上的一双手臂蓦然收紧,在深酒混沌朦胧的时候,她已经被男人压覆在了墙壁上。
他的双手抵在她的后背与墙壁之间,离了她的唇的两片薄唇上隐隐有水渍的亮泽。
深酒知道,那是什么。
男人看着她,浓情蜜意,声线磁哑,“才两天没见到你,却感觉过了几个月。”
深酒心里一动,笑着用手指去绕他胸前垂坠下来的领带,轻声,“我也有这种感觉。”
她话音刚落,男人已经再度噙住她软唇。
久久的一番缠棉过后,男人再度松开她。
至此,两人已经在玄关处纠1缠了将近40分钟。
深酒咬住唇,将一张绯红的脸藏在他怀中,问他,“你先去洗澡,我去外面买晚餐。”
说着,深酒就要推开他。
他却扼住她腰支,“你帮我洗。”
深酒笑出声来,眨了眨眼睛后她拉住他领带,借力踮起脚尖,将嘴巴凑到他耳边,“你要我帮你洗什么?”
男人原本后悬的身体突然全部抵在她身上,他咬她的耳锤,“全部。”
惹伙后的深酒满面朝红,被他困住又无法动弹。
她只是用牙齿将唇咬了又咬,才没有笑得出声来,“薄书砚,你放开我。”
“现在要我放开,晚了。”薄书砚这样说着,突然捉住她的手往某一处,“这里是你要用的,你可以重点洗。”
深酒的心脏,在那一刻几乎要跳出来了。
薄书砚这个硫氓!
……
傅深酒是被薄书砚“挟持”到主卧室的卫生间的。
深酒飞快地瞥了眼薄书砚,低声道,“你先等会儿,我先去把头扎起来。”
薄书砚就靠站在门口,勾唇看着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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