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208几次都可以,几个晚上都可以只要…你能帮我。 (第2/2页)
她刚走到楼梯口的位置,身后便传来了开门声。等她回头去看时,现穿着睡衣的许绾轻朝她走了过来。
薄奶奶老了,眼神儿不好,只看到许绾轻快步朝她走来,却没看清许绾轻脸上那烦躁得想杀人的表情。
“轻轻,我听说你出车祸了。快让奶奶看看,严不严重!”薄奶奶转身,朝许绾轻迎了几步,还像以前那样去捉许绾轻的手。
许绾轻蹙着眉瞥了眼薄奶奶,躲开她后抬步继续往楼梯口走。
薄奶奶沉浸在担心里,根本么注意到许绾轻的抗拒,就又追了上去,要去拉许绾轻的手。
“是谁放她进来的?你们都是死的吗?都给我滚出来!”许绾轻站在二楼楼梯口,尖着声音吼道,全无往日里的半点温婉。
也正正是在这时,薄奶奶抓住了许绾轻的手。
许绾轻正处在极度不耐烦中,想也没想就大力抬手想将薄奶奶挥开。
薄奶奶年纪大了,哪里禁得住许绾轻的力气,一个趔趄后直接从二楼摔倒了一楼。
那“砰砰咚咚”的声音结束后,许绾轻愕然地看着那个蜷缩在一楼楼梯口的薄奶奶,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直到外面的一个年长工人听到声音冲进来,尖叫了一声后,许绾轻才提着睡裙裙角飞一般地跑了下来。
“她死了?”许绾轻看着那个工人探完薄奶奶的鼻息,颤声问。
那工人惊慌地摇了摇头,“还没死,估计是晕过去了。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个老太太到底是谁啊许小姐?”
许绾轻知道,这个工人是刚从乡下来的,所以不知道这宅子的旧事,更不知道眼前这个老太太的身份。
咽了咽口水,许绾轻镇定道,“是我远方的一个表亲,三天两头的来要钱!”
那女工人是个没见世面的,只是瑟缩着身子,“那赶紧送医院吧,这个年纪的老人被摔成这样,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许绾轻看了眼一动不动的薄奶奶,突然转身拿出车钥匙,对那个工人道,“你帮我把她背到车里,我送她去医院。”
那工人哪儿敢怠慢,急忙照做。
看着那工人将薄奶奶放进后座以后,许绾轻开着车,飞快地驶离出去。
可是才行驶了十来分钟,许绾轻突然将车刹停在了并无什么车辆的马路边。
不行!
虽然许绾轻不知道薄书砚现在为什么不动她,但如果薄奶奶被她送去医院抢救不过来,这种现有的平衡一定会被打破,她许绾轻必死无疑。
即便是薄奶奶被救活了,到时候她许绾轻落得个蓄意伤人,照样没什么好结果。
所以,不行,不能送医院,不能让人知道她伤了薄奶奶。
可是,该怎么样做才会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许绾轻头上冒汗,抓在方向盘上的十指都快要僵掉了。
她回头看了眼抠鼻都已经出血的薄奶奶,瞳孔骤然紧缩了下:薄奶奶现在都已经成这样了,应该是活不成了吧?如果……
薄家老宅本就处在人少车少的郊区位置,因为是老别墅区,这一条路上的监控早就成了摆设……那么她如果找个地方把薄奶奶扔掉,也没有人会知道。
没有允许自己再多想,许绾轻调转车头,朝一个废旧的公园快速开了过去。
人到危急关头,力气大的惊人,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许绾轻,在一片小树林里停好车后直接将薄奶奶扛进小树林深处,将她扔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后转身便跑。跑了几步后她又折返回来,从一旁抱了很多枯树枝,将其遮住。
匆匆做完这一切,许绾轻脑子里一片空白,站在原地愣了好久才想起要赶紧逃离,于是匆匆做回车里,驾车离开了。
回到薄家老宅以后,许绾轻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件事情留下了太多的破绽,生怕下一刻就有人找上门来,将她抓去坐牢或者被薄书砚弄死。
她在房间里缩了一整个下午,直到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候,许绾轻才意识恍惚地走到窗边。
不行啊,这雁城是不能再呆了。
可是她现在再没有援手,该找谁帮她逃离雁城呢?
对……汤安,汤安!
上次本来是要去找汤安的,结果出了车祸就搁置了。
这样一想,许绾轻急忙找出手机,给汤安打电话。
一连打了三四通电话,汤安阴沉又散漫的嗓音才从那头传过来,“许小姐,有何贵干?”
许绾轻咽了咽口水,将情绪调整了下才道,“上次我是因为出了车祸,才无故失约的,我并不是故意不来。汤安,你……你别误会。”
汤安轻笑了声,那笑声低低的,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
许绾轻只得再主动开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可以过来找你。”
“小轻呐,我这段时间恐怕很忙。”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这次回国是为了工作,自然每天都有行程。”
许绾轻咬唇,“那晚上呢?晚上你总该有时间的。”
“晚上……”汤安拖长尾音。
许绾轻急忙道,“几次都可以,几个晚上都可以!只要……只要你能帮我。”
汤安倒沉默了。
许绾轻紧张得脸都涨红了。
“看在小轻你这么诚恳的份儿上,那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你现在就过来?”
听见这话,许绾轻身子一软,往后退了一步。
“如果许小姐不愿意的话,那我也不会勉强。毕竟我也只是为了圆年少时的一个小缺憾而已。”
“不。我愿意,我现在就过来。”许绾轻认命。
汤安没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许绾轻的手机上就来了一条短信,她点开看了看,是汤安来的地址。
许绾轻还没将那地址看完,又一条短信进来了。
“轻轻,买套好看点的‘晴趣内依’传过来。你知道,我现在做的女人多了,对一般的货色已经提不起姓趣了。你要是都不能让我硬,我估计……帮不了你。”
看完这条短信,许绾轻浑身颤抖。
但命运至此、时运不济,只得唯命是从。
她将手机扔在一边,去衣柜里挑了一条裸色的套裙出来,又给自己画了个精致的淡妆,这才开着另外一辆车出门。
…
第二天一早,薄书砚搂着傅深酒睡得正深,约翰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大公事。”约翰只简短地说了三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薄书砚重新闭上眼睛,三秒钟过后他再度睁开,小心翼翼地将手从傅深酒的颈下抽了出来。
深酒其实在电话响的时候便已经醒了,但她专等薄书砚好不容易将手抽出去以后才慢慢睁开眼睛,“要去公司了?”
薄书砚转眸看她,又倾身下来在她唇角印了一吻,“你再睡会儿,时间还早。”
言罢,薄书砚坐起身,想要下床。
深酒抱住他手臂,像条蛇精一样贴着他的手臂往上攀滑,直至最后她的身体完全贴着他的手臂、她的下巴枕在他肩上。
她眉目如桃花,灼灼看他,声如春水柔柔,腻着他,“我舍不得你走,还没够呢。”
喉结上下滑动了下,薄书砚侧身回来,掐住她腰,“晚上回来补偿你。”
深酒脸蛋儿更红,却扑哧一笑,逃开他,“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快去办正事吧。”
薄书砚却眸色已深,作势要回来。
深酒吓得急忙往大床的另一边爬开。
薄书砚却直接捉住她脚腕,轻易地就将她给拖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