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209现在已经可以通过抽烟控制了。(1/2更,5000+) (第2/2页)
到时候覆水难收,许绾轻恐怕是要被逼上彻底的绝路,许家那两位,亦要受很大的牵连。
薄书砚合上电脑,只觉嗓子眼一阵紧,他又想起了年少时的那个许绾轻。
不过汤安这样先斩后奏也好,若是真的让他薄书砚来布传播许绾轻的这种视频影像,他估计是要犹豫的。
薄书砚从不擅长惩治女人,无论是强硬的手段亦或是低劣的手段,他总觉得在恃强凌弱。
哪怕闫修是他曾经最重要的兄弟,他薄书砚也可以为了给深酒平怒而亲手屠他闫修……
“薄,你还好吗?”约翰见薄书砚面无表情地坐着,有些担心。
薄书砚摇头,默了下沉声道,“接下来许绾轻那边的事情就不要交给祁宣了,我亲自来做。”
……
自从重回到雁城以后,傅深酒已经很久不爱看新闻或者上微博亦或是ns了。
所以,如果不是霍栀将许绾轻的那些艳1照截图给她,她根本不知道许绾轻和汤安的那回事。
“傅深酒,你老公够狠的。”
深酒正准备接话,突然听见霍栀那头传来一声惊叫声。
深酒紧张得立马从沙上弹起来,“栀栀,怎么了?”
霍栀那边默了下才道,“没事没事,就是我刚才想喝冰水来着,被三哥给抢了!郁闷,我现在是一点儿自由都没了!”
深酒松了口气,重新盘腿窝回沙里,却并不觉得或只是在秀恩爱。
她担心地问,“霍三哥在旁边?”
“我甩开他了,现在在自己房间。”霍栀话锋一转,“我们刚才说哪儿了?”
“你和霍三哥还是分房睡?”深酒拧眉。
霍栀自嘲地笑了声,“不然呢?你听说过哥哥和妹妹一起睡的吗?”
“可是恋恋都已经被接回你们身边了,霍三哥他……也该接受现实了。”深酒叹气,又问了句,“霍三哥对恋恋的态度转变了吗?”
霍栀没有回答,强硬转移了话题,“上次许绾轻和闫修的视频出来以后,因为许家插手,其实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响,甚至还有很多傻1逼仍旧认为是你插足了许绾轻和薄书砚的感情。但是这次许绾轻和汤安的事情一出,许绾轻的名声就彻底臭了。这样一来,许绾轻就是死了,也是死的大快人心的,并没有人觉得惋惜。”
傅深酒听着这些,突然觉得恍然,好像许绾轻这个人与她毫不相关。
霍栀继续,“我之前一直不明白你老公为什么迟迟不处理许绾轻,现在算是找到答案了。不过由此可见,你老公肯定十分厌恶许绾轻,才会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身败名裂。”
深酒扯唇,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是啊,死得痛痛快快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被人折磨到身心崩溃却不得死。就像……就像我当初被带到海船上,即便是受尽了屈辱,也没有办法按照自己的意志立刻去死……”
“傅深酒……”霍栀听她提起往事,忍不住放柔了声音,轻喊了她一声。
深酒从回忆中醒神,这才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身体蜷缩成一团,躲在了沙的角落里。
她牵唇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她想起这些仍旧这么害怕。
“傅深酒,要不要出来,我陪你逛街啊!”霍栀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深酒拒绝,“不了,你和恋恋分开了这么久,你还是好好陪陪她吧。再说,我听说薄奶奶出了意外,正在医院,我打算去看看她。”
“你……”霍栀气愤道,“傅深酒你是不是傻?那老太太那么对你,你还要去热脸贴冷屁股么?”
“她昏迷着呢,怕什么?”深酒忍不住为自己给出的理由笑,于是补了句,“不管怎样,她都是薄书砚的奶奶,是薄书砚目前看重的亲人,如果我不去看望,薄书砚即便不说,心里也会难受的。”
“薄书砚薄书砚,你眼里只有薄书砚了!”霍栀呛她。
深酒立即反呛,“嗯哼,你眼里心里不也只有你家三哥么,有什么资格说我?”
霍栀咳咳两声,“不跟你说了,我女儿过来了。”
看着说挂断就挂断的电话,深酒抿唇笑了下,随之就想到了霍栀之前给她的那些图片、还有那个视频链接。
深酒犹豫了下,还是打开了那个视频。但她并没有看视频内容,而是将手机放到一边,听声音。
在汤安的低喘声和许绾轻轻吟声中,有断断续续的对话。
汤安对许绾轻说:你大学的时候可是个迷人的小腰精。你大三那年,可是让我经常一硬就是硬整个晚上。
许绾轻轻哼了声: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你倒是记得清楚。
汤安问许绾轻:是我大还是他的大?
许绾轻咯咯地笑,并不回答。
汤安又问许绾轻:是我的技术好还是他的技术好?
许绾轻娇嗔了声: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了?
汤安低低地笑,又问她:你着急了?
许绾轻还是笑,那种笑生在床1笫之间,生在男人的身1下,听起来要多勾媚要多勾媚。
只是这几声笑,就将许绾轻之前在傅深酒心目中那种世家小姐的风姿气质尽数摧毁了。
在这个年代,男女之间生关系其实并不奇怪,但许绾轻在大学的时候还是薄书砚的未婚妻身份,就与汤安有染,现在处在风口浪尖还不忘与汤安私通……是无论如何也洗白不清楚的道德问题。
等深酒从这纷乱的思绪中回神的时候,汤安和许绾轻的视频已经播放完了。
深酒想了下,拿过手机给薄书砚打了个电话。
“感觉怎么样?”
薄书砚一时没听明白她的话,“小酒,你的意思是?”
深酒站起身,“我上网查过了,染上毒1品以后很难戒掉,即便是能戒掉,人的身体也会遭受很大的损伤。”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薄书砚笑,“放心,小酒,我已经过了最艰难的时刻,现在已经可以通过抽烟控制了。”
深酒叹气,“你不要再用‘怕我担心’为借口而隐瞒我,我会生气,知道吗?”
“遵命,领导。”薄书砚即便是开玩笑,也是一本正经。
深酒却忍不住笑出声来,顿了下说起了正题,“你有空吗?我想去看看奶奶。”
薄书砚正想回应,约翰突然从外推门进来,神色紧张。
“小酒,我稍后再联系你。”
言罢,薄书砚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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