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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215他看着深酒:你教我,我学习能力很强(2/2,5000 (第2/2页)

深酒被自己脑袋里那咚咚直跳的东西扰得心神不宁,她往四下看了一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她都看到了,那么别人也一定会看到!

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薄书砚的脸往哪儿放?

深酒撑着地面爬起来,情急之下摘了一朵花,朝那两个人扔了下去。随后,她赶紧趴下身子,躲了起来。

可她等了一会儿,楼上那不堪入耳的声音,依然断断续续。

深酒定了定神,拿了桌上的纸巾盒,盯准目标扔了下去。

那木制的纸巾盒砸在地上,出一声不小的闷响。

短暂的寂静过后,深酒听见了男人的咒骂声和薄青繁低低的劝导声。

深酒松了口气:他们结束了便好。

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深酒正想猫腰走出小花园,楼下却传来王泽炜的吼声。

“楼上是哪个不长眼的往下扔东西?!”

深酒动作一顿,忙蹲在地上。

她就纳闷儿了:这两个人做了这么丢人的事情,非但没有赶紧躲起来还嚷上了?

“扔东西的,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自己不站出来,我也有办法把你找出来!”王泽炜仍在叫。

深酒咬了咬牙,抱着高跟鞋往里面去了。

回到包厢以后,深酒忐忑地陪着傅玄野应酬完以后,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让傅玄野找了个没怎么在雁城露面的朋友,去会所的管理部将那天她去小花园那一段的监控录像给毁掉了。

回程的车子上,傅玄野看了深酒好几眼。

深酒不好跟他多说,只说了句,“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怕人家寻仇。”

傅玄野云淡风轻道,“这家会所本就是王泽炜名下的,你无论看到什么,都是正常的。而且,你看到的,别人说不定已经看过无数次了,别大惊小怪。”

深酒狐疑地看着傅玄野,“你不对劲。”

眸光一闪,傅玄野错开视线,“我有什么不对劲,不过是多喝了几杯。”

“傅玄野,你回到雁城不过几个月,到华欧公司也不过三四个月,你怎么就能老成到这种样子呢?”深酒越想越不对劲,“还有,连王泽炜名下的资产你都清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抚恤那页转头看着车窗外飞逝的夜景,眯眼,“以前在q市幼儿园,我跟着园长出去应酬过很多次,所以对应酬交际这一块不陌生。至于王泽炜,不过是刚才跟客户聊天时无意说到的。”

“那你怎么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深酒盯着他。

傅玄野勾唇,“我有说过你看到了什么?”

“……”深酒想了下,还真没有。

车子又行驶了好一段距离,深酒视线一晃看到傅玄野的腿,在心里把控了一下语气和措辞后才问道,“薄书砚给你找的那个教授,最近有定时过来吗?”

“嗯。”足够简短的回答。

深酒点点头,“虽然希望不是很大,但还是要坚持治疗。你看的你的左腿不就好了么。所以右腿也一定可以好的。”

傅玄野转过头来看她,“傅深酒,我的左腿是在英国就已经有好转迹象的,后来薄大哥雇来的教授不过是在其基础之上治疗,所以才会好。而我的右腿,你不该用希望不大这个词,应该用希望渺茫。”

深酒没有接话,而是将头偏向了车窗外。

薄书砚垂了下眼,“抱歉,我不该提他的。”

“纵使不提,他也一直在我心里。”深酒深吸了口气,笑着转移话题,“小野,既然左腿已经好了,咱们就不要坐轮椅了,换那种拐杖吧,也好锻炼一下左腿。”

“不要。”傅玄野果断拒绝。

“为什么不要?”深酒条件反射性地追问。

傅玄野转过头,看着她眼睛,“坐轮椅更酷,拐杖太难看了。”

“……”深酒觉得自己要被他气笑了,而且她也是真的笑了。

傅玄野本就是为了缓解气氛,也笑。

深酒突然想起什么,对傅玄野道,“过两天搬新家,你把时间空出来,不许缺席。”

傅玄野正准备答应,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时没有说话。

深酒眯着眼睛看他,“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这个当姐姐的还请不动你了?”

傅玄野抿了下薄唇,“到时再看。”

这时驾驶座上、傅玄野的助理插话道,“副总,傅总他早就把时间空出来了,你就别担心了。”

这一个“副总”、一个“傅总”,让深酒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早就把时间空出来了?”深酒盯着傅玄野。

傅玄野面不改色,“原来是有这个打算,不过到时候如果工作太忙,就说不准了。”

驾驶座上的助理正准备再开口,傅玄野从斜面盯了他一眼。

助理便再也不说话了。

深酒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也没再多问。

……

……

从希顿酒店搬到蓝湾那天,天气不好,傅玄野也没露面。

但深酒还是很开心,指挥者着工人将东西一一放在指定位置以后,又跟着工人们一起,将里里外外和小花园里又打扫了一遍。

而在深酒忙碌的时候,薄书砚便像个跟屁虫似得,一直跟在深酒身后。

在数次被薄书砚妨碍之后,深酒终于忍不住了,委婉地对薄书砚笑,“书房已经收拾好了,你要是没事儿做的话,就去书房看文件好了。”

薄书砚双手抄在裤袋,在工人面前维持着高冷形象,寡声道,“最近不忙,工作都处理好了。”

顿了下,薄书砚用下巴划了划深酒手上的抹布,“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没有。”深酒果断。

薄书砚看了她一眼,“这是我们的家,我总得出点力才像样子。”

深酒呲了呲牙,心道你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世家公子能做什么。但碍着有工人在场,只得随手抱起桌上一个很精致的繁花花瓶,“这是我最喜欢的花瓶,要用来摆在客厅的,你把它擦干净吧。”

薄书砚迟疑了下,还是笑着接过。

然后他走到沙边,大喇喇地坐下后,抽出一张餐巾纸,开始擦花瓶!

听见工人们窃窃的笑声,深酒才转过头去看他。

她真是忍不住也要笑了,“薄书砚,要不你还是去书房吧?”

实现一扫,薄书砚便意识到自己可能出了错。

他看着深酒,“你教我一遍,我学习能力很强。”

“……”擦花瓶还需要学习能力很强?

深酒忍了忍,还是递给他一块干净的抹布,并让他擦一会儿后便将抹布清洗一遍。

薄书砚倒确实“学习能力”很强,按照深酒所教授的、来来回回将那花瓶擦了几十个回合。

“可以了可以了,可以拿到客厅摆起来了。”深酒实在看不下去了,从他手中夺走花瓶便往楼下走。

薄书砚本准备立刻跟下去,但他看了眼那抹布、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最后还是选择先去洗手。

深酒抱着花瓶在客厅里转了一圈,还没决定将花瓶摆在哪儿,视线一晃,就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她脸上的笑容褪下去,捏在花瓶上的十指收了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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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万字更新完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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