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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20相爱,你能与我的精神相契合,我也能与你的身体相契合。 (第2/2页)

薄青繁眼神一凝,却是无言以对。

王泽炜瞥了她一眼,“我倒是觉得,既然您自己不能正面跟薄书砚争什么了,您可以找个人替你争啊。”

“你什么意思?”薄青繁看着王泽炜,一时没有掩饰自己眼神中的戒备。

王泽炜的神色暗了下,随即站起身背对着薄青繁朝酒柜走去,他一边慢悠悠地倒酒一边说,“你不是一直挺喜欢的小儿子薄暮寒吗?既然您已经被董事会除名,您作为大股东,可以转让一些股份给薄暮寒,把薄暮寒在千石的位置推上去。”

“不行!”薄青繁果断拒绝。

王泽炜转过身,笑,“繁姐您别紧张,我只是给你提个建议而已。毕竟,你也说过,你不想让薄书砚在千石集团过得太潇洒。如果你只是占着那点股份,你顶多也就是按照程序获得点物质利益。但是你要是把薄暮寒推上去,一方面可以让薄书砚过得不那么舒心,另外一方面也培养了薄暮寒。”

举杯,王泽炜在喝酒的当口瞥了眼薄青繁,“毕竟,暮寒今年已经二十几岁了。要是不做点什么,暮寒那小子在千石就总得被薄书砚压着一头。”

薄青繁不说话了。

王泽炜的眸光闪烁了下,又自相矛盾地添了句,“不过,自己手里持着越多的股份,当然也有很多好处,至少可以恣意地生活。”

也许王泽炜补充的这句话是想毁掉自己之前的那些劝言,但薄青繁天性多疑,本来她并没有怎么动摇,听到王泽炜补充的那句话后,她彻底动摇了。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薄青繁已经恢复镇定,她笑着看向王泽炜,“阿炜,你不会是不打算跟着我了吧?”

王泽炜愣了那么一秒,随即他快步朝薄青繁走过来,“我的繁姐哎,你说这种话出来,是想要伤你自己的心还是要伤我的心,嗯?”

薄青繁看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后才从他手中拿过酒杯,仰头喝尽。

王泽炜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

薄青繁一心想着薄暮寒和股份的事情,没有察觉到。

……

……

几天过后,薄青繁做出决定,将自己手中大半的股份通过内部转让的方式转让给了薄暮寒。

至此,薄暮寒作为一个部门的学徒,一跃成为千石集团举足轻重的人物。

薄青繁在转让书上签完字的那天,去了一趟她平日里鲜少会去的地方:薄书砚的办公室。

彼时,薄书砚正在和傅深酒通电话,商量着晚上要吃什么的事情,所以脸上满是温柔的表情。

薄青繁推门而入的时候,恰好看见薄书砚正抵唇而笑。那是薄青繁从不曾见过的、属于薄书砚的样子。

在此之前,薄青繁以为,自己的这个儿子,是天生没有笑容的。

薄书砚瞥见薄青繁进来,结束了和深酒的通话。

薄青繁有些失神地走进去,思绪飘离,竟一时忘记了自己前来是兴师问罪应该气势逼人。

“薄女士,好久不见。”薄书砚拿起内线,问薄青繁,“薄女士想喝点什么,我让人送进来。”

薄青繁这才回过神来,架着腿在沙上坐下,冷冷,“不必了。”

薄书砚浅勾了勾唇角,将内线电话放下了。

“你在千石集团不过呆了几年,我倒是没看出来,你本事倒不小。”薄青繁切入正题。

薄书砚眉目淡淡,“现在看出来了,也不晚。”

薄青繁被他这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气的抖,她朝薄书砚紧走几步、拎起自己手中的包包,拼了全力朝薄书砚砸过去,并嘶吼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薄书砚没有躲,只是那有很多五金装饰的包包砸到他脸上再滚落在地的时候,他眸色暗了些。

包包上一个装饰作用的五金很巧地就在薄书砚的脸上划了一道不小的口子,血珠滚出来的时候,薄青繁连眸光都没闪一下,只恨不能自己刚才扔过去的不是一把足以毙命的刀。

薄书砚动作优雅地抽了一张纸巾将脸上的血珠随意擦了擦,然后弯腰捡起薄青繁的包包,并单手拎着包包、拾步朝薄青繁走了过来。

薄青繁冷哼一声,抱臂在一旁的会客沙上坐下了。

她冷冷地盯着薄书砚。

薄书砚将那个有些重量的包包轻放在薄青繁面前的矮桌上,他自己也在薄青繁对面的沙上坐了下来。

他眯起眼睛、也微勾唇角,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美好的事情而喃喃自语,“拉磨的驴,翻地的牛,可不就是畜生么?薄女士你这个词语倒是用的很贴切。”

薄青繁咽了咽口水,“你少跟我玩文字游戏!”

“我从五年前回到雁城就一直呆在千石,算起来时间也不算短了。我这个对薄女士来说像畜生一样的存在自然不能辜负了薄女士您的期望。不过呢,磨出来的东西、翻出来的地,薄女士想要坐享其成恐怕是不能。”

薄青繁看着这个把自己从董事会除名的亲生儿子,恨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对薄女士的敬意已经表现得很明显,只是薄女士您永远不知道珍惜。听说云城能四季如春,连大姐都已经在那边定居。要是薄女士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安排人亲自送您过去散散心。”薄书砚姿态慵淡,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薄青繁冷笑,所有的恨意和不甘通过语言说出来,只有三个字,“你休想!”

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薄书砚将双腿交叠,靠向沙后座,“薄女士当然可以拒绝,如果拒绝有用的话。”

薄书砚腾地一下从沙上站起来,指着薄书砚的鼻子质问,“就因为我要搬过去和你们一起住,你就敢这样对我?!傅家的那个贱1货就让你变得这么丧心病狂。嗯?!”

薄书砚眸中滑过狠戾,但转瞬即逝,面对薄青繁时仍旧寡淡的样子,“薄女士,作为薄家的当家人,您该注意下的言辞仪态。再则,您认为我做这些单纯是为了护着我妻子?”

“除了她,你还妄想找出什么高大上的理由来搪塞我?”薄青繁好像只会冷笑了。

薄书砚垂眼,默了下后又道,“薄女士是不是忘了,我18岁的时候被你送进监狱的事情了?如果忘了没关系,那您还记不记得三年以前,我的父亲沈先生被你数次羞辱刺激后因精神恍惚车祸身亡的事情?如果都不记得了,那也没关系,对于我在您身上做的这些事情,您就简单地当做是我的畜生行经好了。”

说完,薄书砚站起身,作势要走。

“等等!”薄青繁像是从一场梦中突然惊醒,她看着薄书砚,“他不是我害死的!我当时只是想跟他离婚,我…”

“够了。”薄书砚背对着薄青繁站着,他闭上眼睛,“薄女士,你胆敢再逼我一次,我誓,我很快就会让你去陪沈先生。”

话音刚落,薄书砚陡然侧身,敛目盯着薄青繁。

薄青繁不知从薄书砚眼眸中看到了什么,吓得嘴巴微张的时候跌坐回沙里。

薄书砚离开良久以后,薄青繁才将沈先生的音容笑容赶出自己的脑海。

她看着薄书砚的办公桌,咬牙说了两个字,“你敢!”

她在薄书砚的办公室里又呆坐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拎着包包,神思恍惚地出了千石集团。

薄青繁所乘坐的车刚刚离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就在千石集团旁边的咖啡店门口停下来。

一个穿着略略暴露的中年女人从车上下来,径直进了咖啡店。

找到角落里的男人后,女人弯腰,恭敬地喊了声,“薄总。”

薄书砚抬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让他微微蹙眉,“坐。”

女人姿态恭敬地落座,压低声音,“翟老大安排的事情,我已经完成。王泽炜已经上勾,现在只等您的下一步安排。”

薄书砚垂颈,“再等一等。”

女人得过翟墨霆的吩咐,犹豫了下还是道,“据我所知,薄女士已经让王泽炜在联系薄家的旁枝旁系。同时,沈弘慈女士那边已经定了三天后回雁城的机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沈弘慈女士到的那天,薄女士应该会让人将她的东西搬到蓝湾。”

“消息准确吗?”薄书砚沉声问。

女人似乎没料到薄书砚会问这种没意义的话题,但还是点了点头,“事关薄总您的家事,翟老大亲自确认过。”

薄书砚不说话。

女人知道作为翟墨霆手上的得力干将,已经能在薄书砚面前说得上话。

见薄书砚犹豫,她补充道,“薄女士搬去蓝湾和你们一起住,从表面上看确实算不上什么大事,最多在生活上的摩擦多一些。但是我上次从王泽炜口中听到些只言片语。”

女人顿了下,见薄书砚抬头看自己,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薄书砚面前,“薄总,薄女士要求带进蓝湾的那个厨子,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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