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脑子有坑 (第2/2页)
也不知道是哪个脑残,做了这种无聊的事。
“现在那个婢女已经死了,你想怎么说都行啊。”乌央可汗对杳昱没好感,对青瑶自然也没多少好感,反正他就是觉得风杳昱不是什么好人。
听了乌央可汗这话,皇上的眼眸暗了暗。
乌央可汗察觉到了什么,也自觉自己说错了话,朝皇上看了一眼,见皇上没有怒,心里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
“乌央可汗看来是不同意我的说法,那请问乌央可汗,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呢?”青瑶眸子微眯,看向乌央。
乌央心中顿时一凛,这个靖王妃是怎么回事,刚才只觉得这个女人清清冷冷,看上去有点内敛,突然用这种带有威胁性的目光逼视自己是什么意思。
而且这个女人冷冽的气息,竟是带有一种压迫感,让他不舒服。
想他乌央也是在草原上征战,什么场面没有见过,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的气场给震住了,这说出去还不把别人的大牙给笑掉了。
乌央现在被她这么看着,心里更加不悦,冷哼道:“靖王妃,你是靖王府的人,当然是帮着靖王爷说话了,现在那个婢女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本来是不打算得罪皇上的,但因为被青瑶这么看着,乌央觉得失了面子,心里一不高兴,就把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给说了出来。
反正,他就是觉得,风杳昱想轻薄他的女儿,才会变成这样。
“那乌央可汗的意思,是我故意帮助王爷,然后让他去找琪娜公主的吗?”青瑶觉得这个可汗的想法真是有点可笑。
自古哪一个女人不善妒,哪有一个正牌王妃,去叫自己的男人,大晚上的找别的女人的道理,她又不是脑残。
乌央可汗的脸色有点难看,琪娜公主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不管怎么样,靖王爷大晚上的跑到我女儿的帐内,总该给我一个交待吧。”
乌央这话,已经认定了是风杳昱的错,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反正就是不高兴。
青瑶真想冲上去给他两耳巴子,他以为自己的女儿是天仙吗,杳昱上赶着要去轻薄他的女儿。
有没有搞错啊,他脑子是不是有坑啊。
“乌央可汗想要一个什么交待?”如果只是单纯的道个歉,那倒是可以考虑的。
毕竟嘴上说一下,也不会少块肉,但如果是太过份的要求,那还是免了。
乌央可汗没有说话,显然他也没有想好。
这时,一直没有吭声的风暮辰突然说话了:“乌央可汗,昨晚生的事,兴许只是一个误会,既然那个婢女已经死了,我看可汗也不要再追究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不过,琪娜公主怎么说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公主,这大晚上的和男人私会的确不太好听,有损了公主的闺誉,但事情已经生了,而且那么多人也看了,不如,我提个建议,乌央可汗看看如何。”
风暮辰的话只说了一半,但住了嘴。
青瑶一听他说话,就知道他不安好心,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目光阴冷的看向风暮辰。
这个混蛋,是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玩花样吗?
那个婢女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现在又让乌央不要追究这件事,八成那个婢女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
竟然敢摆她一道,他是想死吗?
“皇长孙请讲。”
“依我之见,不如,就让杳昱娶了琪娜公主,可汗你看这样可好?”风暮辰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青瑶。
青瑶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果然在这里等着她的。
“这样不太合适吧。”乌央可汗心里是抗拒的,别说他看不上杳昱,就算看的上,杳昱现在还有一个王妃,那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岂不是要做他的侧妃,也就是一个妾了。
他的女儿,怎么也要做正妻吧,怎能去给别人做妾。
“乌央可汗,不如先问问琪娜公主的意思。”风暮辰早就看出了琪娜喜欢风杳昱,眼下自己给她创造了一个可以嫁给杳昱的机会,她应该会牢牢把握住才对。
风暮辰的心里,打着他的如意小算盘,只要给风杳昱不断的塞女人,他到时候肯定无暇顾及,青瑶又是那种心性高,与众不同的女人,一定不屑于和别的女人抢男人,到时候她一定会离开风杳昱,自己再把他带走,简直完美得不能再完美了。
乌央哪里会不知道琪娜的想法,只是,他是真的看不上风杳昱。
但事已至此,总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所以还是看向了琪娜。
琪娜目光灼灼的看向风杳昱,眼里的情意显而易见。
看到琪娜这样的目光,青瑶心里一凉,但她并不打算不战而退,这不是她的风格。
青瑶微微侧身,挡住了琪娜的视线,让她的视线与自己交汇。
刚还炙热的眼神,在触碰到青瑶冰冷的视线后,犹如一盆凉水,突然从头浇下来,让琪娜顿时清醒了许多。
“琪娜公主,虽然说昨天晚上生了一点误会,但好在最后也没有生什么事,大家也都看在眼里,这草原上的儿女,并不像京城里养在深闺的小姐,没那么多俗礼,相信草原上的这些勇士,应该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不会在乎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毕竟是琪娜公主你的终生大事,所以,青瑶在这里奉劝你一句,要好好考虑一下,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求不来,别到了最后,让自己落得一个尴尬的境地,什么也得不到。”青瑶的字里行间,都是在劝解琪娜,让她认清现实。
琪娜不是傻子,又怎么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旁观者清,和他们相处的这段日子,她看的出来,风杳昱是真的很喜欢青瑶,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是在她一个人身上,从来不会看别的女人多一眼,哪怕自己在他面前努力的想引起他的注意,但他都没有对自己有半分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