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29 恐怖列车-游乐园惊魂 (第2/2页)
“兵符?你觉得我能拿到?”
“也对。”
李从上下打量方钰湿淋淋的模样,衣服黏在他身上更突出他纤长的身形,实在无法想象这样的人能从鬼将身上拿到兵符,不过,他有点佩服方钰,竟然有胆子刺杀鬼将,但同样的,他更加埋怨方钰的擅做主张。
原本洪俊辉几人只需要完成主线任务就可,结果不知道是谁突然接了分线任务,他们是组队模式,分线任务自然会共享,洪俊辉没有办法,只能更改计划,原本从鬼将身上拿到兵符就已经很难了,现在还要杀死鬼将和白云!简直难如登天。
之前他们猜测是沈立轩,后来得知方钰重伤鬼将,都不敢相信,洪俊辉扣除积分强制给沈立轩了一条消息,问了才知道不是他。
端木晓玲和李从跟洪俊辉在一起,这下,是谁接了分线任务,一目了然。
李从,“是这样的,我们无法接近鬼将,所以想让你把他引出来,端木晓玲说,你跟他……”
方钰想了想,打字实话说了,“嗯,我爬上他的床了。”
李从瞪大眼睛,脸憋得通红,眼底流露出一丝恶心,“你……你怎么……”
方钰一屁股坐在南书结实的腹肌上。
李从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不过这个人也长得太丑了些,那张脸简直不忍直视,“他是谁?”
方钰瞥了李从一眼,对方那眼神仿佛就在说这个男人会不会跟你也是那种关系,毕竟方钰颜长得太正了,就算他没有说话,那模样也挺让人想入非非的。
然后李从就看到方钰俯身亲了一下南书的唇瓣。
李从嘴巴蠕动半天,最终辣眼睛似地移开了目光,“方钰,现在洪大哥已经有计划了,需要你配合,我们假装把你交上去,引鬼将出来,到时候我们联手杀了他就可以了。”
方钰点了点头。
“你同意了。”
方钰打字,“走吧。”
李从高兴道:“好。”
方钰指了指南书,让李从帮忙把人扶起来的意思。
李从看了南书一眼,有些害怕,“他不会醒过来吧。”
男人一米九几的高个儿,静静躺在那里,即便陷入昏迷中,周身气势也让人无法忽略。
听李从这么说,方钰转身就狠狠踢了男人一脚,力道看得李从整个人抖了一下,“唉唉唉,你别把他踢醒了!”
似乎怕方钰再踢,李从小心翼翼地挪过来,俯身去把南书扶起来,不过他的手刚触碰到后者的手臂时,他的肩膀徒然传来针扎一下的刺痛。
紧接着一阵强烈的眩晕传来。
见李从倒在旁边,方钰走过去把人拉开,最后垂眸凝视着南书那张脸,如画眉眼恍若在夜晚的烛光下,蒙上了一层幽邃的阴影。
“要结束了……”最后,方钰高深莫测地摸了下下巴。
方钰假借着揉脖子的动作,眯起双眼,他现高级士兵在和男人讲话时,竟不敢直视,到底是毁容脸太丑以至于让人无法直视呢,还是其身份让高级士兵不敢同等对待?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来把他扯入怀里,为防止他逃跑,还一个劲儿地往里摁,方钰挣扎间,耳边传来了男人的威胁:“我猜你不想尝这鞭子的滋味吧?”
方钰唇角微抿,心中很不痛快,两手撑在对方怀中,想拉开距离,可惜没成功,这感觉就像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民女是他,大老粗是对方……
之后他就被带走了。
一路走来,看到两人的大家都很平静。
也是,方钰只是个战俘,就算男人将他直接摁在地上办事儿,恐怕都不会有人为他出头,事后如果还活着,说不定大家伙儿还挺羡慕,被士兵看上,那日子比战俘轻松多了!
方钰余光瞥到男人暗沉的双眸,猜测他打算怎么调查。
与方钰同一批的战俘见他出去一趟就带个男人回来,嘴上不说,表情也很羡慕,但实际上还不知道怎么唾骂方钰是个勾引男人的贱货了呢。
男人来了之后,跟另外一个带队的高级士兵换了权限,以后就由他接管这一批战俘。高级士兵都有独立的帐篷供以休息,他拧着方钰进帐篷后,将人扔在了空地上的地铺上。
地铺只放了一层薄薄的草甸,铺着一层白色粗布。
男人力气很大,力道的反作用力,依然让方钰伤痕累累的身体受到了冲击,胯骨上的疼痛让他情不自禁溢出一丝干哑的低吟。
这道声音在自己听到都清晰无比,方钰一下捂住嘴,惊疑不定的看着跟前的男人。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对方慢吞吞地解开手中捆鞭。
方钰松了口气,看来是没听见,见对方摆着一张丑脸,还故作慵懒,于是动了动嘴巴:“看你长得挺……有特色的……”
男人手一顿,俯身,捏住他下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嫌弃我长得丑吧。”
被拆穿的方钰干咳了一下。
男人低笑一声,起身扬手,鞭子舞出一道蛇形弧度落下,摩擦过空气出嗖的一声响。
虽然方钰大脑反应快,奈何四肢跟不上大脑的运转,竟愣在原地,直到身上那件早已破破烂烂的红色长袍彻底被那一鞭子抽成两片碎布。
他默默低下头去,白皙暴露在空气中,嫣红附近浮现出一道粉色鞭痕,就像被人用指腹搓出来一样。他感觉不到疼,但上面依然能留下痕迹。
鞭法这么好?
接下来,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方钰抬手臂去挡,奈何长鞭落下的角度各种刁钻,仿佛真的赋予了灵魂,变成了一条蛇,无孔不入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些常人都很敏感,换做他更加敏感的部位是被鞭子照顾得最多的地方,每一鞭落下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是伴随疼痛而生的痒意。
方钰跪趴在地,拉伸出如猎豹般柔韧优雅的线条,随着鞭子落下,丝颤动,斗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滑落,在莹白如玉染上一片水渍,诱惑着人用唇舌擦拭,看得男人口干舌燥,不断吞咽,满身热意尽朝炮台涌去。
“还真的是哑巴?”见他强忍着,不吭声,男人收回鞭子:“说吧,趁我现在心情好,老实交代一切,那些人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