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原来是他我天天想和他这样那样~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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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荇之被这一声叫得手都抖了一下。
“灯灯”又是个什么鬼东西?
对面楚昀啧啧感叹:这叫得可真亲昵, 他一个活了上百年的大男人都听得脸红。
江荇之将袖子从钟酩指间抽回来,两手缩到了桌子底下。他状似随意地咳了一声,“……阿座, 准顽皮。”
钟酩好脾气地笑笑,“嗯, 听的。”
江荇之,“……”
楚昀:啧啧啧啧啧。
感受到旁边幽幽的目光, 钟酩适可而止地岔开话题,“还吃吗?”
对面还坐着楚昀,江荇之看着桌上一片狼藉,十分要脸地说, “了吧。”
钟酩听出他话保留的空间,“刚刚还说‘场休息’?”
江荇之,“……”人艰拆!
他找补,“留点胃口,一会儿出去吃零嘴。”
钟酩“嗯”了一声, 似乎对他接下来的安排挺满意。他侧眼看楚昀还坐在旁边稳住泰山, 有要走的迹象, 问道,“楚门主和同伴一道来的?”
楚昀想到钟酩会主动和自己说话, 他点头, “来此间小酌, 一会儿还要去画舫游船。”
江荇之顺着他的视线看窗外的河道, 舫间的丝竹乐声袅袅传入这楼。
他眼底流『露』出往, “好地方。”
他以前也溜去过这种听曲儿赏戏的地方,十次有八次都能碰上墟剑。他哪还有思浪,就可劲儿扒着墟剑造了。
在就很好。
墟剑在, 机会难得。
楚昀说,“大人若介意,待会儿可以同游。想必同行的友人也欢迎大人一道。”
江荇之转回来,“同行的都是何人?”
楚昀,“楚某平爱交朋友,虽是什么大名鼎鼎的尊者、仙君,但也都是些能人异士。”
江荇之倾身探头,“有多能?”
“比如今同行的几位,就有极阴体、神算子、剑灵体……”
“剑灵体?”江荇之眼睛一亮,“天生剑修。”
他眼神比窗外光还明亮,光是楚昀、就连钟酩也看出他对那位“剑灵体”很感兴趣。钟酩跳微促,看着江荇之,“喜欢剑修?”
“我……”
江荇之要说“喜欢”,突然反应过来柏慕也是剑修。他改口,“有,只是我有个朋友也是剑修。”
钟酩有一瞬以为他是在说自己,他脱口,“朋友——”
话到一半看江荇之神『色』柔和,突然理智回笼:他又是江荇之的“朋友”,和江荇之关系好的剑修,是还有个玄天剑宗的少宗主?
那个叫“蔺何”的。
江荇之问,“我朋友怎么了?”
钟酩尽量让语气太阴阳,“想必剑法怎么样。”
江荇之皱眉:说什么呢,墟剑可厉害了。
过柏慕也很厉害,说定还是墟剑的祖宗……算了。他眉头又松开,“在我里他最厉害。”
钟酩的后槽牙“嘎吱”响了一下。
楚昀看这话题似乎在往两败俱伤的方跑,赶紧打圆场,“神灯大人若是感兴趣,那几位友人就在隔壁,要要见一见?”
江荇之迟疑。
身旁忽然落下一道声音,“今天是和我一道出来的。”钟酩的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线,就跟被冷落了似的,让人看着都于忍。
江荇之收回念头,“也是。”
而且他今天还得找个机会,把话和柏慕说清楚。
“那楚某就叨扰了。”楚昀起身作道。
·
楚昀走后,江荇之也准备离开。
只是在结账时多了道小『插』曲——钟酩要买单,江荇之说自己来,最后两人各退一步,一人出饭钱、一人出包厢钱。
他两人齐齐掏钱小二时,后者投去的眼神相当奇异: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见过有人这么拼单。
出了酒楼,又融入喧闹的人『潮』。
江荇之自重生以来就业务繁忙,还有闲下来的时候,今天好逛逛。
街上沿途都是小摊商铺,他视线从桂花糕扫酥炸糖,又停留在隔壁摊的锅盔上。
他是成年人了,他都要。
想着,身侧人影一动,钟酩在几个小摊前转了一圈,再回来时手里捧满了刚才他物『色』的几道小食。
江荇之眨了眨眼。
钟酩眉峰微挑,“怎么,是都要?”
靠,这是什么古老的读术?
江荇之被看穿,半推半就地接过来,“多少钱,我。”
一只手从零嘴堆里挑了个酥炸糖放进嘴里,钟酩舌尖扫过犬齿,“用了,然人又以为我是拼单的。”
“………”
两人随着人『潮』往前走,江荇之手里的零嘴抱了个满怀。他停在一处杂书摊前,饶有兴趣地俯身挑着上新的话本。
钟酩站在他身后把人看着,嘴角自觉地扬了扬。
衣角忽然被人拉住,钟酩低头就看一大束月季杵在眼皮底下。
繁盛的月季后『露』出一张小男孩的脸,圆溜溜的眼睛十分机灵,“仙君,买束花的道侣吧。”
钟酩看江荇之还沉『迷』话本注意到这边,矮身问那男孩,“谁和说,那是我道侣?”
男孩笑得狡黠,“我猜的,一看就很般配。”而且还一直盯着人家看。
“猜错了。”钟酩说完,男孩嘴角一收。他又掏出铜币递过去,伸手拿过了花,“在还是。但花我可以买下。”
…
江荇之看完话本直起身,面前忽然“哗啦”递来一束月季花。
娇艳瑰红的花瓣还结着『露』水,开得热烈而繁盛。他呆了呆,“……这是什么。”
钟酩,“送的。”
“我又是小姑娘,要什么花花草草。”
“这花开得挺好,带回门栽院子里,看着那么荒凉。”
江荇之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有些复杂,“真像是供在祠堂里祭祖一样。”
“……”难言的气氛瞬间在两人间弥漫。
默了默,钟酩把那束月季往他胳肢窝里一『插』,“收着吧。”
一簇月季挨在他颊边,那冷白的面『色』都平添了几抹艳『色』。江荇之怀里抱满了零嘴空出手,只能夹着花枝,“等回去,栽院里。”
今同往时,他能收柏慕的花。
钟酩有勉强,“行。”
反花都带回去了,栽哪儿有区吗?
·
往前有多久,一条街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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