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47章救救我我是珍珠公主,没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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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恪到达路之遥给的地址时, 显然已经有些晚了。
他还未走进包厢, 便听到包厢内传来一阵十分抒情的情歌。
傅恪走近包厢,包厢门口敞开,他看见包厢内十分晦暗,唯有显示mv的屏幕以及围着的一圈人手中捧着的蜡烛散发着荧荧的微弱光芒。
傅恪走近了包厢。
包厢内的气氛十分的热情乃至于热闹, 以至于傅恪进来了都没有人察觉到。
一圈人将路之遥围在中间, 另一人半跪在路之遥身前,手里抱着一捧鲜花。
“——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 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每次看到你排练我的心跳得都很快,我以前一直不动一些老土情话的心动, 但是遇到了你我都懂了……”
他仍在滔滔不绝地告白着。
傅恪听着这些话, 第一反应竟是这些内容还不如路之遥在日记中写给他的话肉麻。
他看向路之遥。
路之遥似乎被灌醉了, 站得有些不稳, 手扶着一边的唱歌台, 面『色』绯红。
她神情有些恍惚, 褐眸玩着, 笑意淡淡。
傅恪觉得这笑实在是像极了她昨天示意给他的——在她心中认为虚伪的属于他的笑意。
男生的告白似乎进行了尾声, 周围的一圈人举着蜡烛大声叫嚣着:“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路之遥“呃”了声, 笑意有些挂不住了, 男生却抬着手将那捧鲜花塞到了她怀里。
她捧着花, 似乎有些无措,笑意显得过分茫然和勉强,以至于连傅恪都感到了不舒服。
傅恪垂眸, 微微闭眼,抬手。
“啪——”
一瞬间,昏暗的包厢一片大亮。
陡然亮起的光芒刺到了包厢内的所有人的眼睛,连路之遥都有些不适地伸手捂了下眼睛。
“是谁啊?干什么啊——”
半跪着的向天捂着眼,几秒后没忍住回头怒吼了句。
他一回头,只看见一个男人站在人群外。
男人披着件白大褂,白大褂内的衬衫合衬,唯有领口微微松散,黑『色』西裤衬得他双腿颀长。他长身玉立,相貌出众,儒雅温润的气质却因黑眸的锐利显出几分冷峻。
向天眼尖地看到了男人手腕上戴着的表,是那个在表圈炒到天价却无货的名表。
他语气软了些,“这位先生你——”
傅恪朝着他点了下头,话音很轻,“我来接我女朋友。”
女朋友?!
向天看了眼男人,又看了眼路之遥。
在场的人也都发出了一小阵议论声。
路之遥捧着花,干笑了下,“不好意思。”
傅恪走近,手捧着蜡烛的众人识趣地扔出了一条路。
他走到中心,光明正大地握住路之遥的手,却没有急着走。
傅恪静静地看着半跪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向天。
向天愈发尴尬,准备起身,解释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她——”
傅恪突然伸出左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向天正想起身,却被傅恪用极大的力道按住了,一时间只能保持着半跪着的姿势。
他有些懊恼,“先生,你松手,我说了我不是有意的。”
傅恪微微俯身,扔用力按住他的肩膀,黑眸沉静。
他似乎扔保持着温柔的笑意,只是这笑意没有到眼里。
“勇敢表达自己的感情并无过错,甚至值得称赞。”傅恪似乎在夸赞,语气温和耐心,却无端让人发怵,“但是不该用这样的方式。”
向天有些难堪,“我只是——”
傅恪继续道:“将她圈在一个属于你的社交场合里,由你选择的场地里,将她孤立在人群中心中。这样很不好,很糟糕,也很卑劣,你觉得呢?”
傅恪的黑眸过分沉静,如同深渊寒潭似的,看得向天遍体生寒。
向天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他,显然也有些心虚。
傅恪终于松手,牵着路之遥的手走了几步,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看向路之遥,伸出了手将路之遥手里抱着的鲜花拿了过来,随即松开了牵着路之遥的手。
傅恪拿着花,转身走向向天。
他将这捧鲜花塞到向天怀里,动作简单粗暴得似乎这不是鲜花而是什么垃圾似的。
向天讪讪地接过花。
傅恪笑了下,黑眸弯着,面上仍是如同师长般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
他道:“物归原主,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向天扯了下嘴角,摇头。
傅恪点头,转身牵住路之遥的手往外走。
包厢内十分安静,只有那首循环播放的煽情歌曲仍在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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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你刚刚好帅我好爱,哥哥今晚我可以!”
路之遥出了ktv就抱着傅恪的手晃了晃了起来。
傅恪闷哼了声,“嘶——”
路之遥连忙松手,有些站不稳,大着舌头,“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傅恪按了下右手手臂,笑了下,“只是觉得你的酒味很重。”
路之遥一跺脚“哼”了声,身子摇晃得更厉害了。
傅恪道:“先上车,我开到附近的便利店买点东西,然后送你回学校。”
路之遥脸红红的,笑得傻乎乎的,“好!”
她坐在副驾驶,抱着安全带,像是个抱着树干的树袋熊似的摇摇晃晃。
傅恪怕刺激到有些醉酒的她,将车开得很慢。
几分钟开到了一家便利店门口。
便利店是24小时营业。
傅恪下车,几分钟后,他拿着两瓶水和一袋东西出来了。
刚走了几步,就看见停车场上他的车副驾驶旁的车窗打开,路之遥仰着身子探头出车窗,夜间吹拂过的微风将她的黑发吹得有些凌『乱』。
傅恪走近了几步,听见了路之遥的歌声。
她似乎真的喝多了,探出的下半个身子都摇摇晃晃的,哼歌哼得十分悠闲,“因我没有心情去造梦,不会赠送感情给你『操』纵~”
似乎是首粤语歌,她大概不是很精通这门方言,咬字咬得十分认真。
傅恪敲了下车门,“很危险。”
路之遥使劲儿仰头看他,吃吃地笑,“你怎么是倒着的,哦,是我倒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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