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七夕甜蜜小剧场【超前慎入!】婚后生 (第2/2页)
阳光透过窗帘,洒满格子被面,衣柜推拉缝隙里『露』出颜『色』深浅、风格不同两层衣服,而另一侧床头柜上,两部手机摆在一起,旁侧相框中,是它们共同主人。
文斯送空盘子厨房时,那个早上说着“头晕不想起”人也跟在他后。
“我洗碗。”闻礼说。
文斯嗤鼻,“都这样了,快回休息。”
虽说工明确,但偶尔洗一次碗又不是什么大事。
可闻礼坚持站在洗碗池,像一堵高墙,文斯只好把盘子递给他,然后像是无所事事般靠在台边,观察他如何一丝不苟那几个盘子洗得又白又亮。
突然文斯想起件事,走出厨房,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个塑封口罩。
虽然他们都很久没感冒过了,但文斯可还记得,刚认识时某人说过话。
闻礼洗完盘子,一眼那口罩,擦干手上水,转走过来。
文斯以为他是要拿口罩戴上,结对方径直走向他,却是一把揽住他腰,转瞬拉近彼此距离。
然后不由说,一个热烈吻落了来……
厨房窗户很大,盛夏时节阳光落了整面,像是镜头里那种高光灯,一双影位于灯晕中央,由两相隔至于无间亲密。
碗池最后水声也渐渐静了,换作另一种缠绵难抑声音,心跳相比,不知孰更急切。
文斯大脑已然开始缺氧,闭着眼视野里忽白忽暗忽而又是一片让人晕眩高亮。多少次了,直在他也没彻底学会该怎么换气。
丢脸……
明明两个人是同一起跑线。
文斯思维跟不上当,不知多久,才终于被松开,他大口喘着气,用仅剩力气怒甩一记眼刀,只可惜这刀子是软刀,浸过春水波光潋滟,不仅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某种无言邀请。
“哥哥……”
低沉嗓音蛊『惑』似复,文斯上家居服随着那只手摩挲动作泛起褶皱。
衣料帖合腰线,掌温度隔着薄薄一层熨帖过来,文斯才发自己不知何时坐流理台上,闻礼就站在他,扣住他后脑迫他低头,而他则是微微仰头向他。
那双眼里此时深深倒映着一对影子,文斯按住闻礼作『乱』手,却抵挡不住他无遮无拦视线,脸上愈发燥热,就像能清楚从对方眼神里见自己此刻那副丢盔弃甲狼狈样子。
可不想就这么示弱。
“你感冒了。”文斯不满地指出。
“是啊,我感冒了。”
闻礼一在文斯唇上轻啄,从嘴唇耳畔,明明动作温柔,却又仿佛在霸道地划定地盘。
文斯缩着脖子躲他,“会传染,你在不怕了?”
是姐姐就怕,是哥哥就不怕?什么强盗逻辑。
闻礼却贴得他更近,文斯整个人圈在自己势力范围里,挤出最后一丝零星空气。
他说,“你告诉我,热伤风不传染。”
文斯被噎了一,又有好笑,“你就确定你是热伤风了?”
闻礼埋首在他脖间,懒懒道,“昨晚出很多汗,又吹了空调,不是热伤风是什么?”
“那我怎么——”
文斯刚要反驳,飘远理智及时回笼,紧急刹车,才了几热度脸倏忽红脖子根。被扯得半垮领子后,那颗痣也依稀跟着红透了。
可闻礼抬眸他,低笑着指出,“有我在上面替你挡着,空调当然吹不你。”
话音才落,安静厨房陡然一阵『乱』响,好像连续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骨碌碌金属声,不过才几秒,那声音就没了。
文斯打不过闻礼。想逃,可惜已经不可能逃得掉了。
晨曦如幕,一扇磨砂隔开里外,光线被窗户折『射』,一缕缕一束束,落在地上变成圈圈光斑。
跳跃空气里轻尘飞舞,好似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牵扯攀缠。
随着时间推移,它们变幻了大小、形状、位置……如同这个城市里每天都在擦肩而过人事,谁也不会注意,某扇窗内,这属于两个人世界。
“喂,大早上……这里是厨房……”
“我刷牙了,也洗澡了。”
来往抗议狡辩里,夹杂着愈渐紊『乱』呼吸。
文斯不知气得还是怎样,断断续续说不完整话,原来这才是刷牙洗脸洗澡洗头真正意图,他明白得太晚。
“你别……我真会感冒……”勉强发出一声呜咽,又被尽数捕捉。
光洁流理台上十指交缠,肌肤温度冰凉砖面晕出一层蒙蒙影子,整个空间都是灼热。
男人嗓音暗哑,一字一顿,“那样也好。”
“你这人……唔……”不讲道理。
可文斯永远不会知道,某位腹黑霸总心里想是,要什么道理呢?感冒了,哥哥就能陪他一起待在家里,不用那个摆明是想勾引人小绿茶女主角拍戏了。
就这么简单。
哦对了,需要补充一,他其实根本就没生病,至于为什么早上会突然发烧,那都是跟戏精哥哥学,拍脸红戏小窍之一,热『毛』巾捂脸而已。
更何况,底生没生病,难道体力不足以充证明吗?
两个小时过,趴在床上浑散了架似文斯,被人圈在怀里昏昏欲睡,筋疲力尽。
而从那后,他最怕听一句话大概就是那句——
“哥哥,我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