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口锅扣脑袋上摘不掉了 (第2/2页)
“去做他师父!”楚临川道,“帮朕看看这孩子可有问题,若无问题,好生教导着便是!若有问题,他是长安姑姑唯一的子嗣,你想法教化着,引回到正道上,朕信你能做到!”
容砚气乐了:“照您这意思,不论那孩子有无问题,我都算是一口锅扣头上摘不下来了?”。
楚临川悠悠的品了口茶道:“长安姑姑是二叔唯一的妹妹,你若不来,朝中朕还能信谁?朕若传信给二叔托他来,他定欣然允之。”楚临川的二叔自然就是荣亲王楚随卿。
容砚闭了闭眼,道:“得,您还是别劳烦义父他老人家了,臣遵旨便是。只是前些时候听闻闻大师有幅最拿手的《尘世图》现世了…”“得得得,赏你便是!”楚临川很是郁闷,那幅图也是自己私底下派人找了好久的,到自己手里谁也没告诉,没两天,自己就外出处理镇南王府的事了,宝贝还没捂热乎,这家伙怎么知道在自己手里?既然坑了自己宝贝,那生儿性别的小秘密就不告诉他了,万一这家伙看上生儿了,想想那个画面,楚临川就很是不爽,绝不能,至少眼下绝不能让这家伙知道生儿的性别,生儿到自己身边也没两天,别又让这家伙抢走了。
“沐生眼下在关雎宫住着,你每日下朝后去书斋授课!”楚临川吩咐道。“小世子真就愿意住在关雎宫?”那关雎宫,容砚可是随楚随卿去过一次的,容砚记忆犹新。楚临川笑而不语,茶过几杯,见楚临川不再续新茶,也便识趣退下了。
歇过一下午,晚膳时间,楚临川着人传久笙来未央宫共用膳食,入了楚临川未央宫、太极殿,久笙方知何为奢华,所谓白玉为堂金作马,大抵也不过如此。博山香炉熏着龙脑香,散出的缭绕烟雾,将太极殿衬得缥缈若仙境。
二人用膳只是一张小圆木桌,久笙对此虽不懂行,但也大致明白这桌子大抵也不一般,桌椅看着小巧,实则也要几人来方能搬动。
“因你在孝中,朕暂不打算与你办那接风宴,等三月后,朕再与你好生办一场,拿出镇南王府与长安大长公主的体面来。”久笙本欲拒绝,见状只得应允。“另外还有一事,明日起你便不必再跟着朕读书了。”久笙眼底浮起一抹欣喜。
“朕为你另寻了位师父!”久笙刚刚浮起的笑意被一盆凉水泼了个干净,欣赏完久笙面上的变化之后,楚临川方才慢悠悠到:“朕为你请的师傅可不一般,当朝右相、荣亲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前朝容阁老唯一的遗脉容羽。”久笙默然,这位相爷她自然也有所耳闻,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据说是个披着羊皮的狐狸…福伯也曾说过,对上他,务必要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