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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以指代笔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这章什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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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景白。

他觉得自己是在投其所好, 那温慎之应颇为喜欢才对,可想到温慎之却像是他的举动吓着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愿上前, 迟疑许久, 方才开口问他, :“你……在做什么?”

延景一看温慎之神『色』,就白自己应做错了。

他有些委屈, 只觉得自己实在『摸』不透中原人的想法, 不是中原皇宫里的嬷嬷教他要投其所好吗?怎么温慎之看来一点也有他所想的激动,倒好像很不喜欢。

他皱皱眉,决定中止自己这在中原人眼中的古怪行为,接下来不如干脆采取西羯的直接办法,于是他将扯开的衣领重新整理好, 决定一切从头再来, 正要从床上下来,却听温慎之叹气开了口。

“这是谁教你的?”温慎之蹙眉说,“你不觉得在这种时候做这件事……有些奇怪吗?”

“不奇怪哇。”延景说, “笔窝准备好了。”

他从枕头下『摸』出刚刚塞进去的『毛』笔,认真抬首看向温慎之, 一面在心中忍不住嘀咕,反正中原人本来就是怪怪的, 在这种事情上奇怪也很正常。

温慎之:“……”

他见延景是如此正经地在做这件事,反倒是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了。

延景见温慎之不说话, 还自己往下解释,:“窝知米有画纸,可窝就是画纸啊。”

初温慎之也曾在他面上画过牡丹花的, 他记得那笔触和感觉,也能感觉得出温慎之那时候的心情——他觉得那是愉悦,他不觉得自己会在这种事情上出错。

可温慎之沉默不言,像是有些不知如何应对,而延景只能委屈撇嘴,:“算了,窝知泥不喜欢。”

可温慎之一贯对延景的撒娇有办法,他见不得延景『露』出这样委屈的神『色』,他只能叹气,:“你若是想要如此……”

延景抬头看他,心中疑『惑』。

怎么是他想要如此了?这不该是温慎之喜欢做的事情吗?

温慎之已走近了一些,接过了他手上那笔,延景稍稍一怔,忽而想自己好似缺失了一物,这件事来得太过于突然,他只为温慎之准备了笔,却忘记了墨汁颜料,他急匆匆下床,要去将桌上的砚台端过来,温慎之却他弄得更加不解,握住他的手,问:“怎么了?”

延景回答:“窝去将墨水拿过来呀。”

温慎之:“……”

温慎之可不想真的在这时候画画。

他有在人身上画画的兴味与想法,只不过是延景非得如此,他才想着这种事确实也可以在亲热之时做。

可温慎之也白了。

他若是任延景动,那延景迟早要将这事引导到奇怪的地方去,他若不想在今夜留下什么奇怪记忆,那就得动一些,不要再让延景胡思『乱』想了。

“墨汁太脏,我不想弄得到处是。”温慎之故作认真,“我还有其他办法,你可要试一试?”

延景微微蹙眉,他实在很好奇不会弄得到处是的墨汁究竟是什么样的,于是他点了头,坐在床边等温慎之拿出他口中的新奇之物,却也只是见温慎之转过身,轻轻推开门,唤来外边的婢女,同她吩咐了几句什么,而后便再转身回了屋。

延景好奇,问:“泥在做什么?”

温慎之但笑不语。

片刻之后,那婢女回来了,还为他二人端了一壶酒,放在桌上,而后便退了下去。

温慎之取了桌上的杯盏,斟了一杯酒后,方才轻开口,:“我可以以酒墨。”

延景傻愣愣问:“可酒米有颜『色』啊。”

温慎之仍是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将延景揽入怀中,而后低同延景:“你先闭眼。”

延景不解温慎之为何不同他解释,可他向来信任温慎之,既然温慎之说要如此,他自然听从闭眼,等着温慎之接下来的应对,而片刻之后,他觉察温慎之的手轻轻自他脸侧抚过,而后便是轻轻一吻落在他眉。

延景小问:“你——”

温慎之已扶住了他的下颚,将一吻印了上去。

延景匆匆想要睁眼,可温慎之显是早有准备,他伸手挡住延景的眼,不许延景朝外多看,随后从怀中拿出随身携带的丝帕,以此来挡住了延景的视线。

他并未系紧那丝帕,仅仅是轻轻改在延景面上,触感柔滑,延景睁开眼,仅能模糊看出外头的境况,他见灯光一点,温慎之近在眼前,目光灼灼,他面上一红,仓促闭眼,下一刻却觉温慎之俯身亲吻,将他要出口的胡言『乱』语全堵了回去,延景闭了嘴,要不了多久便忘记了自己方才想说的话。

待温慎之稍稍退后,延景略喘了口气,而后便觉衣带轻解开,柔软笔尖蘸着美酒的冰凉触感轻轻划他的脖颈上。

延景不由了个哆嗦,禁不住往后缩,倒是令温慎之的动作微微一顿,问他:“怎么了?”

延景小嘟囔,:“太痒了。”

他觉得这『毛』笔堪比鹅『毛』,像极了母妃同他说过的中原的某种刑罚,着实令人难以忍受,若是接下来均要如此,那他可不想去什么画布了。

温慎之稍稍一怔,问:“你怕痒?”

延景撇嘴:“谁不怕痒。”

温慎之还要使坏,他低笑一,伸手去挠延景,惊得延景往后一蹿,面上的丝巾飘落,他惊慌看着温慎之,匆匆:“泥怎么干坏事!”

温慎之放下笔,反问延景:“你下次可还想再做这种事了?”

延景小嘟囔,:“可窝以为泥喜欢。”

温慎之:“……”

虽说延景在这种时候想出这种办法,着实有些奇怪,可他清楚延景是好意,他便也不再多说,反是以指蘸酒,以免同延景:“你怕痒,那我以酒墨、以指笔,你看如何?”

延景皱着眉,问:“什么什么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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