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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36你也是童子 (第2/2页)

    a子觉得叶王做的事太不忍直视,他掐住炮灰的脖子,眼里写满威胁:“现在叶王还不知道我是他麻麻,我暂时不打算让他知道这件事,炮灰,记得管好你自己的嘴。”

    炮灰自然读懂了a子的潜台词,如果胆敢泄露秘密的话,下场绝对是魂飞魄散,可是主母大人啊,小主人从乙破千代那里得到了灵视能力,他能读心啊喂=皿=炮灰没来得及提醒a子这件事,只听门外传来叶王和童子的交谈声,炮灰只能闭上嘴将话咽回肚子。

    a子松开炮灰,拍了拍脸蛋敛去狰狞的表情,换上这段时间对叶王专用的面瘫脸,不知情的人绝对看不出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下思绪翻涌不止。a子走到门前准备开门出去,最后仍不放心地回头补充一句:“炮灰,记住我说过的话。”

    炮灰默默点头,乖乖听话沉下心来什么都不想。

    a子走出屋子时正好看到他一大一小两个儿子和谐交谈的画面,顿时心情就有些复杂。他没加入儿子们的对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的互动发呆,直到叶王牵着童子的手向他走过来时,a子才回神来。

    a子板着脸说道:“麻仓,你回来啦。”童子注意到妈妈的语气简直像春风拂面,是他的错觉么?还是说妈妈终于开窍了么?

    叶王的表现则和平时一样,他温柔地微笑:“嗯,我回来了。”

    只有多年来一直跟着叶王的炮灰察觉到叶王埋藏得很深的激动,他默默叹息,小主人肯定已经认出主母大人了。

    今天叶王难得没有缠着a子培养感情,他简单询问了下童子的修行进度之后,便以还有任务在身的理由带着炮灰离开了。离开a子和童子的视线范围的叶王仍然保持着微笑,让炮灰心底毛毛的。他忍不住问道:“小主人,你发现了么?”

    “嗯?发现什么?”叶王心情很好地侧头看向跟在他左侧落后半步的炮灰。

    “……喂,别装傻。”和其他的式神不同,炮灰是a子亲手抓给叶王的,在叶王心中地位自然和别的式神不同,所以炮灰对待叶王的态度也比较随意,不像别的式神那样毕恭毕敬。

    “一文字,是妈妈呢。”叶王停下脚步,他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温暖的阳光洒下来却无法温暖他心底那方寒彻透骨的哀伤,“是当初不管我怎么哀求都无法留下的妈妈呢……”

    “小主人打算怎么做?”每当闭上眼,犬神山上主母大人的那场火葬就会浮现眼前,自从那场火葬之后,小主人的心也跟着死了。

    叶王突然露出一个淘气的笑容:“既然妈妈暂时不想相认,我当然要配合他。”

    他才不会告诉炮灰妈妈在想什么,就连此时,只要仔细倾听就能听到妈妈纠结着思考要怎么样才能在不伤他的心前提下告诉他母子关系。可是妈妈啊,即使你是我的妈妈,我也已经无法割舍对你的感情了,甚至这种畸形的爱恋在知道一文字是妈妈之后不仅没有消退,反而隐隐有进一步发展成迷恋的趋势,我真是疯了。(叶王很清楚a子不是亲妈,但他还是觉得对a子的爱恋很背德。=w=)

    ***

    夜晚,a子在榻榻米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童子平稳绵长的呼吸声从旁边传来,a子轻巧地爬起床,没有发出一丝动静,他披着件外衣来到走廊赏月,只要看到那轮明月,a子浮躁的心情就能逐渐平静下来。想了半天,a子也没能想到能不伤害叶王又能让他接受自己是他妈的办法,只能顺其自然吧。

    不知是不是今晚的月色太过惑人,很少回想过去的a子竟然开始感怀过去,他掰手指一个个数着自己养过的小孩:叶王白兰佐为爱德华阿尔……一路数完,a子的脸软化成包子状,他竟然养过不下于十个的小鬼!等等,a子伸手捂住嘴巴,调动起大脑的每一根神经去努力思考,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明明是男人,为什么他却总是不断地穿梭在各个世界给别人当妈?虽然他不排斥妈妈这个身份,调.教崽子也非常愉快,但这到底是为什么?

    顺着这个思路继续思考下去,a子发现与麻叶童子初遇时还是空白一片的记忆在圈养崽子时逐渐复苏,关于妈妈的记忆碎片一点点拼凑起来,年幼时每天晚上的睡前童话,手把手教会他做美味的食物,总是不吝啬地摸摸头夸奖他的每一点进步。从咿呀学语到蹒跚学步,再到背上书包上学堂,回想起来就像嘴里吮着一颗糖果,甜蜜得忧伤。但是关于妈妈的记忆,在七岁的时候便戛然而止——那天他手里举着最爱的草莓味棒糖背着书包回到家时,妈妈正和一个比她高上几公分的男孩说话,妈妈告诉他,这个身形单薄笑得像只狐狸一样的男孩是比他大十岁的哥哥,亲哥哥。

    于是,a子从七岁到二十二岁的记忆全部挤满哥哥的面容,而这段岁月关于妈妈的记忆则被硬生生剜去,不管怎么努力都回想不起来。临死前的那段记忆也在不断的轮回中逐渐清晰起来,再次出现记忆里的妈妈已经坐上轮椅,原本乌黑的长发已经变得灰白,她弯起眼眸向他伸出手……

    a子总觉得这一切的背后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等着他,他轻笑出声,不管是什么,要来便来吧。微凉的夜风拂过,a子打了个喷嚏,他拢紧衣裳起身回屋,睡一觉起来,他便又是那个没心没肺的a子了。

    与此同时,不到百米之外,名为麻仓叶王的男人披着一袭白衣在银白的月色下自斟自饮着清酒,他垂下眼帘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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