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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花尔彻先开了口,因为他看见了明朗外露的胳膊上几道明显的抓痕,这痕迹,他也经常有。
不得不说,莫花尔彻对于清虚对明朗的念念不忘,还是很不爽的。
明朗总算回过神,看了眼清虚,说:“好久不见,进来聊吧!”
清虚和莫花尔彻迈进屋里,脸色却越来越奇怪,明朗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屋里还未消散的情-事过后的浓郁味道,明显告诉了两人之前他在干嘛,任是明朗脸皮够厚,还是禁不住脸红。
他噌的起身,对着清虚他们说:“你们在楼下叫桌饭菜,我随后下来,清虚,你想知道的事我都会告诉你。”
清虚显然被自己发现的事情打击到了,一副呆愣愣的样子被莫花尔彻拉着出了房间。
“阿朗!”
东方起身坐在床边轻轻浅浅的唤了一声,明朗回过神,原来是小二送来了热水,超大号的浴桶里被注满了热水,屋里登时雾气晕染。
明朗和东方一起进到浴桶里,帮东方细致的擦着背,明朗有些心不在焉。
“为什么愧疚?”
东方总是一语中的。
明朗张了张口,不知如何回答,五个任务目标,除了甚少接触的莫花尔彻,明朗唯一对清虚有愧。
他说不出这种愧疚感从何而来,也许是清虚正道名门的身份,也许是最初只是为了任务的接近,也许是还没有深入发展便已停止的友情,总之,现在的明朗面对着清虚,找不回曾经的那份坦然了。
“东方,我不想只是利用……”趴在东方背上,明朗有气无力的说。
“知道吗?如果你回了自己的世界,留下的人里,最痛苦的是会是小十,他一生都无法忘掉你。这就是代价!”
“我明白了,谢谢你东方,总是陪着我。”
明朗习惯性的在东方肩窝蹭了蹭,他想他明白了东方的意思。
和清虚淡如水的交情,失去后清虚也许怀念却不会背负一生,换做小十,他们曾经那么亲密过,若是失去,小十会痛苦会放不下,用尽一生的时间都无法放下。
之后,明朗带着东方出了房间,客栈一楼正对着楼梯口的,便是清虚他们的桌子,桌上的饭菜刚上不久,明朗打过招呼后,就顾着东方先饱餐一顿。
他们中午时分进了屋,此时却已经月上中天,夜色已浓。
几人谁都没有说话,清虚看着明朗细心的帮东方布菜,看着他们小小的眼神互动,之前明朗屋里的是谁,一目了然。
清虚对于他的小师侄有了爱人的事实还是有些接受不能。
等到明朗和东方用完饭,小二撤了菜盘,送上茶水后,清虚这才开口。
“觉月,和尚不是戒色吗?”
一旁的莫花尔彻看着明显不好惹的东方,为自家爱人的直白捏了把汗。
明朗专注的看着东方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这才转过头看向清虚,然后举起茶杯说道:“在下明朗,少林弃徒,现在是日月神教的光明使,过去已经过去,现在才是当下,所以,我们还能继续做朋友吗?”
明朗的一番话说的清虚张口无言。
“可是……他?”清虚指着东方说不出话来。
明朗自然而然的拉着东方的手,“他是东方,我的爱人,我们之间就如你和莫兄一般。”
莫花尔彻听到“东方”二字时,惊诧的抬过头便看到东方不败看着他,眼里没有情绪,他却觉得异常的压迫感袭来。
莫花尔彻有些紧张的握住清虚的手,生怕他再说出冒犯的话。
清虚眼里的迷惘很快的消失,看看明朗又看看东方,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一脸沉痛地说:“小师侄,都怪我,没给你做好榜样。”
明朗哑然,就连东方也细细的打量起清虚,这家伙的思维实在太让人无法理解了。
清虚陷入自责的情绪里,他显然认为是自己和莫花尔彻的事情,刺激的明朗也走上了这条路,他不是个好师叔。
明朗哭笑不得的打断清虚的思维,认真的看着他说:“清虚,那我便当你还认我这个朋友,我很开心你不是义正言辞的指责我,像多数江湖人一样。”
清虚好像找到了点状态,挂着招牌式的单纯笑容说:“我们自然是朋友,觉……明朗你是第一个带着我闯荡江湖的人,我们是朋友,很好的那种。”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不认我这个魔头呢!”
说到魔教,清虚却是没什么大的反应,明朗当他是顾及自己,却不知莫花尔彻在西域便是一个邪教的继承人,正邪本不在清虚的心中,他有自己明辨是非的标准。
几人一直聊到客栈打烊,其间清虚更是惊呼连连,时而义愤填膺,时而鄙夷唾弃,总之明朗将近几年来的发生的事大致给清虚说了一番,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清虚也告诉明朗,这次他是跟着师兄冲虚道长来助恒山派一臂之力的,因为任我行扬言要惩戒不知好歹的令狐冲,正道的有识之士大多来帮令狐冲平安接管恒山掌门之位。
上楼后,几人的房间是相邻的,在走廊告别的时候,莫花尔彻突然告诉明朗,他只知道西域流传的一个故事里,提到过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