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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一定要脱衣服? (第2/2页)

“怎么了?”

时鸢的眼一阵阵发黑,能地摇了摇头。还没等开口,他的掌心便覆上她的额头。

奇怪,明明是同样的动作,季云笙做的时候,她的身体明明会不由自主地抵触别人的触碰。

但在他面似乎就有些失灵了。

感受到掌心滚烫的温度,裴忌冷冷开口:“你发烧了。”

说完,他便转身拉开副驾驶车门。

时鸢努力克制着那股眩晕感,试图凭借自己的力气站稳。

“我没事......”

“上车,去医院。”

“不....”用那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干脆打断。

裴忌语气沉沉,带着几不容置喙,气压极低。

“要么你自己上来,要么我抱你上来。自己选。”

“...........”

不知道附近还有没有记者在蹲着,时鸢心一横,还是被迫上了车。

这还是她第一次坐裴忌开的车。

他修长的手扣在方向盘上,几根青筋经络明,连接到骨节处,凸起的弧度有些『性』感。

时鸢忽想起之洛清漪她看的,那次热搜照片里,还有网友专门把他扣在她腰间的手截图放大。

脑子里想的越来越歪,时鸢默默别开眼,佯装看着窗外的景『色』。

车速开得有些快。

快,时鸢的注力就被转移了。

她蜷缩在副驾驶里,小腹的坠痛感一阵比一阵强烈,搅得五脏六腑都跟着生疼,痛得她冷汗直冒,脸『色』也变得煞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识都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有人拉开了车门,紧接着,一件沾染着温度和烟草味的西装包裹上来。

下一秒,她稳稳落进一个怀抱里。

他的步子迈得大,每一步却走得极稳,小心翼翼地抱着她。

她的脸被西装遮挡得严严实实,只有一道缝隙『露』着。

那道缝隙里,时鸢看见他抿紧的唇线,还有深邃的轮廓。

莫名的,她的眼眶有些酸涩。

胸膛里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剧烈,撞击着她的耳膜。

终于,她的识彻底消散于无。

*

再睁开眼时,时鸢是被窗外的雷声吵醒的。

单人病房内温暖而安静,外面电闪雷鸣,一道玻璃仿佛隔绝出了道世界。

『药』水瓶里的后的『液』体缓缓滴落,护士将空了的『药』瓶换下,轻柔地她拔针。

时鸢盯着天花板,懵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里。

她的身上此刻已经不复之的冰冷,尤是脚底,更是有源源不断的热度传过来,像是有热水袋垫在了下面。

是裴忌送她来的。

时鸢心里一颤,费力地转过头,环顾四周后,目光一点点暗下来。

他不在。

时鸢忽觉得心口有些发堵。

护士换完『药』水,注到她的动作,笑着开口:“在找你男朋友吗?”

时鸢怔了下,才反应过来护士说的应该是裴忌。

她的耳尖红了些,辩解道:“他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护士打断了:“哎,你是不知道刚刚你昏『迷』的时候,你男朋友有多着急。那脸『色』,像是要把急诊室都拆了似的。”

护士边说着,想起刚刚裴忌阴沉的脸『色』,还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时鸢有些不好思,“嗯....他的『性』子比较急。”

话落,她犹豫了下,还是抬起眼问护士:“请问,他刚刚...是已经走了吗?”

“啊,没有吧。应该是出去你买红糖了。”

护士一边整『药』瓶,一边又道:“你来例假了,痛经状况挺严重的。医生说多喝些红糖水会舒服些,这个点医院楼下的超市已经关门了。你男朋友应该是开车出去你买了吧。”

闻言,时鸢顿时怔住。

身旁,护士还在继续絮叨着:“外面下了挺大的雨,开车还挺危险的。旁边离得近的超市好像开车也要半个多小时,我跟他说今天先别去了,但他这人好像不太听劝。”

“哦,对了,你脚下的热水袋如果不热了,按床头的呼叫铃就好。”

说完,护士忽又想起刚刚那一幕。

看着冷漠至极的俊美男人扔了一叠百元大钞,就为了买一个小护士的热水袋。

啧。

心里感叹声,护士便推着车出去了。

病房内再度安静下来。

时鸢望着窗外的倾盆大雨,怔怔地出神,脑一团『乱』麻。

这时,门口传来窸窣声响。

她猛转头,就见裴忌抬脚走进来。

他的身上穿着西装外套,却是难得一见地将扣子全部扣好,像是为了遮掩什么痕迹。

裴忌一手拿着几份件,另一只手随将买来的红糖搁在桌上。

他神『色』如常地问:“醒了?”

时鸢咬了咬唇,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你刚刚...去做什么了?”

他答得快:“取件。”

时鸢抿紧唇,看向那个塑料袋,又问:“那个是什么?”

裴忌的神情不变:“楼下顺手买的。”

时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像是非要印证什么事一样,他越要掩饰,她就越想确认。

像是叛逆期一样,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她故作若无事,嗓音柔柔的。

“裴忌,你过来。”

裴忌眯了眯眼,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却还是依她的话过去了。

等她走近,时鸢抬眼望着他,杏眸澄亮如水,企图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端倪。

她面不改『色』地扯谎:“你外套后面脏了。”

他挑了挑眉,“所以?”

扯的谎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蹩脚。

时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所以...你能不能把外套脱了....”

裴忌眯起眼睛盯着她,目光里带了几探究的味。

他的薄唇翕动,慢条斯地问:“一要脱?”

她坚点头:“嗯。”

空气里瞬间陷入短暂的安静。

视线僵持片刻,还是裴忌先动了。

时鸢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的手,落在第一颗金属纽扣上。

终于,他修长的手指动了动,纽扣便解开了。

可下一刻,裴忌忽不动了。

时鸢怔了下,刚想抬眼,他的身形便压了过来。

独属于他的气息突『逼』近,随后铺天盖地将她吞没。

“时鸢。”

裴忌的嗓音低得发哑,叫她名字的时候字正腔圆,格外悦耳。

时鸢被他叫的心尖都跟着一颤,下识想往后躲,可背后就是床头,连退路都没有,只能被迫迎着他的目光。

过近的距离,呼吸仿佛都交缠在一起,流动的空气也跟着浓稠起来。

他高耸的鼻尖几乎快要贴上她的,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深不见底,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他的语调有些轻佻:“你如果想看我脱衣服,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时鸢的呼吸漏了一拍,想辩解,但语言功能却像是失灵了一样,只能呆呆地望着他。

裴忌慢慢撩起眼,狭长的眼尾微微挑起,像是冰山被春『色』消融之后的景象,多情又勾人。

他地看着她许久,忽地笑了。

他的嗓音压得低低的,用只有他们个人能听到的音量。

“我没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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