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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50章宝贝,帮我解开。 (第2/2页)

因为是第一次diy做蛋糕,时鸢没敢选太高难度的图案。

来回翻看了几遍,她的目光落在其中一款蛋糕上,眼睛蓦地亮了亮。

“就这个吧。”

做蛋糕最难的或许就是抹面,时鸢第一次上手,挤『奶』油霜的时候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下,一个蛋糕就废掉了。

重复试了几次,人生中的第一个蛋糕终于艰难诞生。

时鸢累到腰酸,走出蛋糕店的时候,太阳都落了山。

天空中仍然乌压压的,乌云不散,秋叶席卷,厚厚的云层积蓄在一起,仿佛在酝酿着一场瓢泼大雨。

时鸢回家的路上顺带把那个画废了的蛋糕给洛清漪捎了过去,也算没浪费。

路过家附近的超市,她又进去买了一堆菜,大包小包拎回了家里。

把买回来的菜放下,时鸢『揉』了『揉』酸痛的手臂,才想起什,从包里翻出手机。

点开聊天界面,最后一条记录还是他昨天下午回的那条。

然后就没有的消息了。

时鸢不自觉蹙了蹙眉,不知怎的,心中莫名生出一股不安。

顿了片刻,她的指尖轻触屏幕,敲下一行字。

「你今晚什时候回来?要不要我去机场接你?」

消息发出之后,时鸢又抱着手机等了一会儿,手机依然安安静静的。

一直到时针指向六点,时鸢终于决定不等了,放下手机起身去做菜。

煲汤的隙,她把蛋糕放进冰箱,紧接着就见电话响了。

时鸢一只手的手套都没来及摘,连忙接起电话。

“裴——”

下一秒,洛清漪的声音传过来,时鸢还没说出口的话瞬止住。

电话面,洛清漪明知故问:“怎,在等谁的电话?见是我你像很失望的样。”

时鸢掩住失落,只转移话题道:“这晚打电话做什?”

洛清漪:“这不是为了报答你送我的那块失败蛋糕,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小礼物。一会儿快递就到,你记签收一下哦~”

“什礼物.....”

时鸢的话还没问完,电话就面挂了。

很快,门铃响起,时鸢只放下手机走过去开门。

快递是一个很大的纸箱,外表看不出是什,神神秘秘的。

正当她起身翻出小刀,正要拆箱的时候,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声。

这回终于是他了。

时鸢唇角弯起,看见回复的消息,还未绽开的笑容忽然凝了下。

「你今晚什时候回来?要不要我去机场接你?」

「不用。」

盯着那两个字出了回神,时鸢心头的那阵不安越来越重。

她拨出电话,连续打了几遍却都打不通。

电话里只有了让人心焦的忙音。

一直到时针指向晚上九点,时鸢只给周景林打电话,询问裴忌有没有回来。

电话那头,周景林欲言又止。

犹豫片刻,周景林还是开口答:“时小姐,裴总几个小时前就已经去找您了。”

时鸢一愣:“你说什?”

挂掉电话,她又拨通了裴忌的号码。

这一次,忙音响了许久后,电话终于人接起。

时鸢急忙开口,担忧问:“裴忌,你在哪?”

电话里,人回答,筒里只传出噼里啪啦的雨声,还有他的呼吸声。

一种预忽然在心里升起,时鸢忽然抬脚跑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

外面的雨下很大,树上的树叶早已拍打什都不剩了,雨水层层冲刷着玻璃,隐约窥见雨幕中立着的一道身影。

固执而沉默,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握着手机,

时鸢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随手从沙发上拿了一件外套披上,拿起鞋柜旁放着的雨伞,穿着拖鞋就冲下了楼。

直到她下到楼下,撑着伞冲进雨里,才终于看清了他。

十一月末的天气里,他却像是不知道冷似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而此刻早已经湿透了,也不知道他究竟站在雨里淋了多久,狼狈不堪。

刚一走近他,时鸢就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烟味和酒气。

见脚步声,他终于慢慢抬起头。

雨水打湿的黑发垂在额前,那双漆黑深邃的眼里坠满了隐忍着的情绪,眼尾『逼』泛了红,目光偏执而压抑,就这样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时鸢心尖一颤,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可她的眼睛就是不受控制地红了。

她踮起脚给他撑着伞,又气又心疼:“你傻站在这做什.....”

下一秒,她忽然人紧紧拥入怀里。

他抱很紧很紧,力道重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仿佛在极力隐忍克制着什。

他的身上很冷,就像抱着一块寒冰一样。

察觉到裴忌的不劲,时鸢心口一疼,颤声问他:“裴忌..你怎了?”

话音落下,周围只剩下滴滴答答的雨声,安静让人心颤。

忽然,时鸢觉到肩膀处似乎湿润了一处,有温热,仿佛灼烫在了她的心口。

不知道是雨滴,还是什,她不愿去想。

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许久之后,裴忌的声音终于在头顶响起。

“不起。”

不知道这两天抽了多少根烟,他的嗓音哑吓人。

她的身体僵了僵,仿佛猜到了什。

时鸢抿紧唇,深吸一口气,回抱着他。

她的嗓音轻而浅,忍不住带着一丝哽咽:“没关系的,裴忌。和你没有关系。”

她从来都没有怪过他。

他没有说话,就那样沉默而固执地抱着她。

顿了顿,她又柔声问:“我们回家不,外面太冷了。”

说完,时鸢慢慢从他的怀抱里退出来,转而牵住他的手。

他没有抗拒,一直到上了楼回到家里,时鸢第一件事就是去卫生拿了一条干『毛』巾出来,想着帮他擦干净身上的雨水。

却没想到,裴忌接过『毛』巾,反而将她拉到了沙发上。

他低声说:“坐下。”

时鸢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穿着拖鞋出去的。

此刻那双棉拖鞋早就雨水浸湿了个彻底,湿答答地在地板拖出一道水渍。

他蹲下身,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把那双湿透了的拖鞋脱了下来。

时鸢呼吸一紧,看着他沉默冷硬的面容,忍不住开口:“裴忌....”

裴忌轻握着她的脚踝,“别动。”

他拿着『毛』巾,动作轻柔地一点点帮她把脚上的雨水擦干。

做完这一切,裴忌深邃幽暗的目光落在她脚踝的那处疤痕上。

几年过去,那道疤痕早就淡了不少,可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却仍或多或少地破坏了几分本来的美。

裴忌的指节蜷了下,指腹轻轻摩挲过那一小处疤痕,眼中的情绪又暗了几分。

他的手有冰凉,微微有粗糙的触划过肌肤,时鸢的心都跟着猛跳了下。

他的喉结缓缓滑动,哑声问:“疼不疼?”

时鸢连忙摇头:“不疼。早就不疼了。”

裴忌唇线抿紧,又低声问:“为什不告诉我?”

话音落下,房里安静下来。

时鸢垂着眼,不知道该怎答。

她想,他是知道答案的。

和他隐瞒她曾『自杀』未遂的原因一样。

静默半晌,时鸢张了张唇,刚想开口,他忽然起身,欺身压下来。

微凉的唇覆在她的唇上,他吻用力,舌尖霸道地挤进她的齿关,极具侵略『性』地攻城略地,滚烫炙热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包裹,是从未有过的强势。

她有招架不住,却尝试着去回应他的亲吻。

察觉到她的主动,裴忌眸光更深,弯腰把她抱起来,走进卫生。

花洒他打开,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很快便打湿了两人。

雾气渐渐在眼前升起,时鸢浑身发软,手力地勾住他的脖,才维持自己不滑下去。

他的唇一点点往下流连,轻轻啃咬着她的锁骨。

又酥又麻的觉蔓延至全身,热气氤氲下,时鸢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下一秒,她觉到自己身上的薄外套他扯开了。

裴忌幽暗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着她身上火红鲜艳的颜『色』。

吊带的睡裙穿在她身上,『裸』.『露』出来的肌肤白皙细腻,此刻泛起了浅浅的粉『色』,红『色』和白『色』交织,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时鸢看着他的视线一寸寸地在自己身上滑过,慢条斯的,仿佛在欣赏什艺术品,目光直接而放『荡』,他扫过的每一处都仿佛着了火一般灼烫。

光是这样他盯着,她已经羞耳根通红,掩耳盗铃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淅沥的水流声里,他低沉喑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怎这乖。”

时鸢攥着他衬衫的指尖不自觉收紧,下一刻,她的肩带挑了下去。

她双腿一软,差点滑了下去,然后就更紧地拢进他的怀里,紧贴在他的身上,仿佛依附着树的藤蔓,只有这样才以存活。

他的胸膛很硬,肌肉块块分明,衬衫下的线条早已暴『露』疑,滚烫的温度一寸寸渡了过来,『色』气十足。

骨节分明的大掌握着她的手,慢慢下移,轻轻含了含她通红的耳尖。

他低低喘息着,嗓音低哑而『性』,带着丝丝蛊『惑』的意味,她心尖都在颤抖。

“宝贝,帮我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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