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平行世界番外:鞭殇 (第2/2页)
林师弟是想安慰我?这想法冒出来不过片刻,便被令狐冲亲手推翻——前一刻,对方还是以唇//舌安抚自己的伤口;然而下一瞬间,对方的唇却已触上自己胸前极敏//感的那一点。
林平之吻上令狐冲胸前那一抹粉红,起初只是轻轻吸//吮,下一刻却用上了牙齿,在那一点上慢慢地研磨着。对方的动作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麻痒,竟让令狐冲有些惊惶失措起来:“林师弟!”
林平之闻言抬起头来,冷冷地说道:“谁是你师弟?你都抱牢了日月神教这座靠山,哪里还瞧得上我华山弟子?”令狐冲被他一噎,遂想起自己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来冷待对方,要解释自己那时只是说狠话赶对方走,却又拉不下脸来。
正纠结着,对方的吻已然落在他唇上。牙齿相磕,撞得令狐冲生疼;当然,林平之也不觉好受多少。其实林平之与令狐冲一样,在情爱之事上毫无经验,此时只是凭着本能行事罢了。让他又爱又恨的人就在眼前——而且依旧是倔强到死的模样,心底的征服欲涌将上来,啃噬亲吻对方嘴唇时便多了几分掠夺的意味。
虽然对这种事不甚了解,然而到了这个地步,令狐冲也明白了对方那句“我要的是你”是甚么意思。当下猛地转开头,厉声道:“还不放了我!”可惜他身上没有力气,话中也没甚么疾言厉色的意味。
“你有那个能耐,就自己逃掉。”施虐心被激起,林平之直接欺身靠在对方身上,将唇贴在令狐冲耳畔冷笑道:“我最后悔的,就是一次次放你离开。”说话间,手已经触上对方的肌肤;纵然林平之细心地避过了令狐冲身上的鞭伤,却是在恶意地挑//逗着对方的身体。
令狐冲觉得自己真是见鬼了。此时正值腊月牢内又不曾生火,自己身上却是一阵阵发烫,但凡被林平之碰触的地方都燃起了火。他很少感到恐惧,然而林平之所做的事自己陌生的感觉,这二者皆让他恐惧得几欲逃走。然而他手臂被缚在木架之上身子又被林平之压//制住,即便全力挣扎,也只能让手臂被铁索磨得更疼些罢了。
林平之忽然停下了一切动作,面色郁郁,叹息着道:“令狐冲,若我练了辟邪剑法,你是不是会开心些?”
“欲成神功,必先自宫”八个字浮现在脑海,令狐冲不由大急,忙问道:“这门功夫邪得很,于身心皆有极大损伤,你当真练了?”林平之却忽地笑出声来:“你看,我只不过随口一说,你就担心至此。依我看,你心里绝非没有我的位置,如今我对你做这事你也不觉得讨厌,是也不是?”
讨厌?的确说不上。令狐冲只是不习惯罢了:自己比眼前这人年长几岁,一直以其兄长自居,如今却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自己形容狼狈,对方却是好整以暇的模样;二人已到了赤//裸相见的地步,林平之甚至连自己的束缚都不解开……
到了这时候,令狐冲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林平之绝非没有“喜欢”这种情感;只是这“喜欢”,敌不过他自身的坚持罢了。
明确了自己的心情,令狐冲反倒不再多做挣扎了;只是轻轻阖上眼,平静道:“你要做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似乎是没想到对方会默认自己的行动,林平之先是愣了一瞬,而后才笑道:“这种事,哪里会有那么‘快’?”待令狐冲想明白话中之意,不由得脸红,斥道:“你在哪里学来的这些话?休要再说了。”
林平之一笑:“你不喜欢,我就不说。”再度吻上令狐冲的唇,却不似之前那般激烈,而是细细品尝对方的味道。林平之对令狐冲的性子也算了解,若令狐冲当真不愿,只怕会立时自尽也说不定。因此,即便对方依旧僵硬着身子对自己的亲吻半点也加以不回应,林平之心中的怨气却是消散了大半。
这间地牢本是华山派惩罚叛徒的;然而此刻却是弥漫了两个人的喘息之声,暧昧至极。
“你说,如果岳不群醒来,知道我和你这魔教中人在这地牢中欢好,会不会给活活气死?”林平之话中调笑之意甚浓,令狐冲不由瞪了他一眼。然而下一刻对方便猛地进入,当真是痛不堪已,令狐冲想说的话语全部化为了一声闷哼。
林平之进入后并没有立即进行下一步,只是密切关注着令狐冲的表情。待看到对方面上的痛苦与隐忍,终于缓缓勾起了唇角:“幸好,你也是第一次。你在黑木崖与他朝夕相处这么久,真是让我担心得紧。”
林平之在令狐冲面前,从不曾掩饰对东方不败的敌意。因而令狐冲瞬间便明了他话中未竟之意,当即羞恼道:“除了你,还有谁会对我……”知道对方一旦生起气来嘴必然利上几分,林平之狠狠吻上令狐冲的唇,让对方尖刻的话语消失在彼此交//缠的唇//舌之间。
最初,令狐冲只觉疼得彻心彻骨,每每对方动作一下深入一分,便是不住喘息。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先前的不适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之感;对方动作亲吻自己时,连鞭打带来的疼痛都可以忽略掉。
比起令狐冲,林平之体会到的快意更要多上几分。然而余光瞥到映在墙上的二人紧密贴合的身影,林平之心中便升起一丝遗憾来:可惜对方的手臂被锁在了木架上;若对方能主动以手臂环住自己肩膀,那自己可是再无所求了。
心中虽有如是想法,但林平之可不敢将铁索解了;因为他不敢肯定令狐冲恢复自由时,是会抱住自己还是偷袭自己趁机逃走。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纵使脑中已经有些混沌,听了这问话令狐冲还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林平之见令狐冲如此,在对方体//内动作的节奏依旧不变,无奈道:“令狐冲,你可以在雪天为我捂手,可以将思过崖山洞中的秘辛与我分享……你待我的好,分明远胜过你待自己。如今,你竟是连一句喜欢我都说不出口吗?”
令狐冲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是因为对方在自己体//内的冲撞,而是因为对方的话语勾起了他的回忆:“你……你竟然还记得?”林平之微微一笑:“当然记得。大师兄待我的好,我永世不敢相忘。”
自那日嵩山绝顶一见,林平之每每见到令狐冲都是冷面以对直呼其名。这还是这么久以来,林平之第一次唤令狐冲“大师兄”。只是二人皆知,纵然再度以师兄弟称呼,彼此之间的关系也恢复不到从前。
林平之不再言语,加快了动作的速度。令狐冲已经累得狠了,哪里承受得住对方如此?不自觉地动了动腰身,想离林平之远一些。无奈他身后就是木架,根本避无可避。而对于林平之来说,令狐冲这一动简直是欲拒还迎的勾引,当即按住对方的肩膀压在木架上,狠狠抵向对方身体的最深处……
热度褪去,林平之看着眼前早已昏过去的那人叹了口气:你可真是倔强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自由”二字真值当你如此执着?
挥剑斩断了困住令狐冲手腕的铁索,林平之拥紧了已然昏迷的那人:“令狐冲,你的去处我自有安排。到时候,再没人伤害得了你,你也无法从我身边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