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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妠面上微笑，心里却忍不住感叹，果然走性感总能抓住很多男饭的心。
只希望公司这个决策能够一直正确下去，aoa大发才好。
看到恩妠带头进入录制厅后，眼尖的粉丝们兴高采烈地挥舞着手中的手幅，有几个胆子比较大的直接喊了恩妠的名字。
恩妠和团员们也对他们挥手打招呼。
在舞台上准备的同时，也时不时地和粉丝互动。
舞团三人动作一致地在舞台中心的沙发边上排开，恩妠坐在沙发的正中间，侧着身，展现着姣好地身材。
“stany by！”
“q！”
导演的声音响起后，c位的恩妠开口唱出了《动摇》的第一句。
没有音乐伴奏，没有人声合唱，只单单是她一个人的歌声，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演播厅。
“candy的唱功真的好棒啊。”
“声音太特别了。”
“唱得好，长得好，可惜团体拖后腿，fnc得后悔死了吧。”
“谁知道呢，没有solo真的很可惜。”
“可以和iu齐名的实力，公司作死啊……”
“呵呵，李恩妠和她的伴舞们，这名字不错吧？”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
工作人员在台下的低声细语，正在表演的人当然听不到。
她们认真地跳舞，在听着粉丝整齐划一却声量一般的应援声，努力地发挥着自己的全部实力。
李恩妠曾经有幸看过少女时代前辈的应援，那声音简直能够把耳朵震聋，更重要的是，吸引了粉丝大半都是女粉，男粉的应援声甚至都比不上女粉。
因为同性相斥的原则，大多数女男团女团都是异性粉丝多，所以男团成员会对男饭另眼相看，而女团成员会对女粉更加优待，因为同性粉丝真的很不容易。
aoa不是没有女粉，但是不多，淹没在大片的男粉中，几乎看不见身影。
不过哪个女团不是这么过来的？再多活动几年，也许她们也会有大片的女性粉丝应援呢。
当然前提是一定要火才行。
“以上！ace of angle！谢谢大家！”结束彩排后，八人逐一下台，并在后台接受了一段采访。
恩妠作为官方专辑解说的代表性人物，对着镜头说了不少关于这次专辑的故事，vj也问了一些零零碎碎的问题，才关掉了摄像机。
她们一采访就是几十分钟，到时候播出来就只有几分钟的长度，这么一想，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小失落。
《动摇》不意外地火了。
虽然不是洗脑的hit曲，却因为干净的衣着、清爽的造型，性感的舞蹈以及好听的歌曲本身，引让不少慕名而来的路人成为了粉丝。
aoa的行程骤然加大，无数的商演，停不下来的军部表演，各种音乐节、音乐会或者是各大高校的校庆活动等，只要是能参加的，她们饿了吃点巧克力，渴了喝蜂蜜水，吃饭绝大部分都在赶路的车上吃，八个女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
行程多的连姐姐们在民众们面前刷脸的频率也提高了傻。
歌曲从三大打歌节目的四位三位慢慢攀升，第三周时成功进入了一位候补。
“如果这次得了一位，我真的会买10棵树去种的！”在后台采访的时候，恩妠无比认真的说。
草俄无奈地伸手戳她脑袋：“这么喜欢种树，那怎么把宿舍里的仙人球给养死了？”
面对姐姐的质问，恩妠心虚地傻笑，却不解释。
智泯抬着下巴：“看吧，心虚了。”
虽然说着出了自己的雄心壮志，然而，10月27日的这天人气歌谣，一位是shinee的《everybody》。主持人宣布的那一瞬间，恩妠心中的失落还是不可避免的升起来。
她和成员们一起鼓掌，对shinee的前辈们鞠躬道贺，却看到key伸出了手，似乎要和她high five的样子。
恩妠一愣，飞快地反应了过来，抬手拍了一下，“祝贺前辈！”
key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收回手继续鼓掌：“谢谢~”
不明所以地恩妠礼貌地微笑，转身和其它艺人们下台，让最后的安可留给shinee。
离开放送局后，经纪人直接带她们回了公司。
“等下在公司有个采访，看过剧本后想好怎么说吧。”李海珠把剧本递给恩妠。
恩妠接过来，边上的人统统围了上来。
经纪人先送雪贤去了拍摄地点，剩余的成员再转回公司。
剧本写的是公司和ment电视台合作的一个真人秀节目，叫《清潭洞111》。
这个111就是他们公司会社地址的编号，讲的是一个公司里甲乙丙等级之间的人员之间的内容，恩妠想了想，总觉得估计会有很多东西改掉呢。
在公司一楼大厅摆好凳子，化妆师做好准备，艺人们画上妆容，在洗手间换上造型师准备的衣服。
摄影师们将机器一一摆好，收音话筒也已经固定，导演对经纪人点了点头，艺人们便脱掉了身上的外衣，在凳子上端正地坐好。
跟着流程走，团体坐好后，恩妠先开口打招呼，对镜头问好，接着便由vj负责提问。“觉得自己在公司里面算哪一层呢？”
【字幕】：出道2年，收入为0
成员们面面相觑，恩妠念着剧本上的台词：“我们的话，应该算...丙吧。”
公司是甲方，作为开国元勋的ftisnd是超级乙，创造了不少收入的cnblue也是超级乙，其它歌手演员则是普通乙。
目前仍然负债的女团则只能是丙了。
vj：“那谁会是丁呢？”
恩妠做出思考的样子，说：“练习生们？”
又跟着剧本回答了几个问题后，导演才喊了声卡，站起来，将恩妠招了过去。
李恩妠忙小跑，在他面前站好：“导演？”
导演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胡子：“candy xi要是有空的话，多出演怎么样，大家应该会很高兴看到你的。”
恩妠愣了下飞快的掩饰好自己的表情，抱歉地笑道：“谢谢导演，但是可能会和我的行程有冲突，导演你看我们雪贤姐和智泯姐，雪贤姐还拍了戏，演技比我好，刚刚我那表情，不是很差吗？”
她用贬低自己的方式来抬高自己的队友，让导演原本被拒绝而产生的不悦慢慢落下，毫不客气的点头：“是啊，刚刚那个表现却是太僵硬了，你也就做做歌手了。”
他伸手拍了下恩妠的肩，还顺势捏了捏。
恩妠努力不让自己的笑容僵硬，好声好气地问：“所以导演……？”
“那就这样吧，让雪贤多演一部分，正好她最近也挺火的。”这么说着，放在恩妠肩膀上的手却没有松开，甚至还慢慢往她脖颈处靠近。
恩妠抿住嘴，正想用弯鞠躬的姿势将自己从他手中脱离，经纪人就急忙走了过来，把恩妠拉到她身后：“哎一古，导演先生！刚刚都没有好好和你打招呼，真的是十分抱歉！”
藏在经纪人姐姐身后的恩妠松懈了紧绷的背脊，双手乖乖地垂在身前交握。
听着经纪人和导演寒暄了几句，最后姐姐拉着离开。
“你们都先回宿舍休息，雪贤和智泯跟我来一下，关于那个真人秀，有事情和你们说。”
在保姆车前，经纪人说道，她转头看了眼沉沉默的恩妠，安抚地拍拍拍她的肩膀：“快回去吧，早点睡觉。”
恩妠微笑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她跟着其它成员上了车，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草俄和妹妹们说了几句话后，才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转头朝恩妠看去，平日里最活跃也最稳重的小妹妹，此刻却安静的看着窗外，嘴角微微下垂，浑身散发着一股低落的情绪。草俄微怔，有些不明所以。
这忙内妹妹和她相差了四五岁，她一直把对方当孩子来看，虽然镜头前总是带着姐姐们各种跳脱，镜头后却十分照顾大家的情绪。明明是最小的一个，却总是做着老大该做的事情。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不好意思，时间一长，也也许也是被恩妠坚强的表现给迷惑地，让她以为这妹妹这么厉害，肯定不需要担心吧，于是心思也不由得放松了些，注意力也偏移到了别人身上。
但她现在的不对劲，还是让草俄发现了。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也没听有什么不对劲的，似乎从上车后就这样了。
草俄让妹妹们自己去聊，和慧晶换了个位置，坐到恩妠身旁，忽然抱住她：“怎么了？是不是想睡觉啦？来，靠着姐姐睡，很舒服的。”
被抱住的恩妠回过神，迅速整理自己的心情，在她怀里转了个身，毫无痕迹地笑道：“姐姐我可以埋胸吗？”
她没有露出想要倾诉的样子，让草俄心底有些失落，表面上还是高兴的模样，挺胸道：“来吧！”
恩妠嘿嘿一笑，抱住草俄，将脑袋靠在她的胸口，夸张的说：“哇~大发！姐姐的胸好软~”
“呀，谁的胸不是软的。难不成你的是硬的？”
不好意思地恩妠吐了吐舌头，收紧了几分，在她胸口蹭了蹭，埋首不语。
草俄也不打扰她，只是手却很轻很轻地顺着她的脊背，安抚。
妹妹不愿意说，她也不问了。
也许等她憋不住了，就会告诉她们的吧。
*
《动摇》宣传第四周，人气歌谣录制大楼，这天的天气阴沉，云层压的低，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李恩妠胃有点痛。
午饭她只吃了一点点，点的是辣年糕，她的胃太糟糕，吃不了辣，现在不是很舒服。
后台的女艺人待机室里，aoa的团员们聚在一起补妆。
虽然出道两年，但她们现在还没有像少女时代一样拥有自己的待机室，所以只能和其它艺人挤一间。
姐姐们被造型师拉去化妆，恩妠留在最后。
梁弼佑这两天有考试，请了假飞去了法国，恩妠的妆容转由另一位新手负责。
那新手明明只能打打底妆，却被cody姐姐塞给她，打理她全部的妆容，也算是间接的报复。
换做平时，恩妠可能还有精力自己上妆，今天身体不适，她没有了想法。
胃部抽动一下，恩妠咬着牙屏息。
她皱眉揉肚子的动作被智泯看到了。
“怎么了？”她问。
恩妠抬头笑了道：“没事，有水吗？”
忍不住吃了一个羊羹的雪贤忙把自己的水杯递给恩妠：“我的，还是热的。”
“谢谢。”恩妠笑着接过，忽然板起脸，“姐姐别吃了，等下就要开始录制了。”
雪贤吐了吐舌头，乖乖的把剩下没吃完的羊羹放回包里。
化妆师的人数总是比不过艺人的人数，雪贤化好妆后，还是没有轮到恩妠，她喝了水后仍觉得肚子不是很适，就跟智泯打了声招呼：“我先去趟洗手间。”
后台的休息区这边人头攒动，恩妠一边和对面走来的或面生或熟悉的艺人们问好，一边朝洗手间走去。
用热水缓和胃痛的后果就是，水喝太多，不仅胃痛，膀胱也疼。
从洗手间出来后的恩妠呼了一口气，洗完手转出来的时候，走在她前面的男生不知怎么弄掉了他的戒指。
恩妠脚步一顿愣了下，捡起来，对方正好也转过身，低头找着自己掉了的东西。
“suga xi，你的。”
“谢谢你。”
富有磁性的嗓音，像是醉酒后般沙哑，传入耳中时，仿佛自己的声带也被带着微动起来。染着深红色头发男生皮肤很白，笑起来的时候两颊的八字特别明显，眉眼弯弯看起来很好亲近。
“不客气。”
恩妠扬起官方的微笑，对他点了点头。
葡萄紫的半长发拢在耳后，却正好遮掩住了她微微泛红的耳尖。
“suga xi怎么会在这里？这次又回归了吗？”
闵允其一瞬不瞬地看着李恩妠道：“嗯，这次是以新歌《进击的防弹》回归的。”
李恩妠道：“抱歉我最近太忙了，都没听你们的歌，等我回去会认真听的。”
闵允其羞涩地笑了下，摇头：“不用了前辈，前辈这次回归的造型也很好看，歌曲也很棒，请继续加油吧。”
他往边上看了眼，来来回回的艺人和工作人员时不时地偷瞄他们。
“那么不好意思，我先回休息室了。”
回过神的恩妠怔了下，忙点头：“好的，你回去吧。”
看着闵允其离开的背影，恩妠强迫自己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转身回宿休息室，又迎面遇上几个在mcd认识的艺人，被有意地拦着说话。
李恩妠静静地听他们讲话，却左耳进右耳出，脑中时不时地回荡着闵允其低沉稳重的声音。
刚刚还想多听一下的呢，早知道应该准备好一些话题才对。
好可惜啊...声音又好听，长得又好看，不过好难接近啊。
和准备离开的男艺人们道别后，恩妠往休息室急急走去。
难道她真的要拜托至旻帮忙？
可是真的很不好意思啊......
刚坐下没多久，化妆师姐姐终于有时间折腾到她了，恩妠闭着眼睛的时候，由着化妆师给自己画眼线时，听到身后传来稀稀疏疏的吵闹声，女声中掺杂着几个熟悉的男声。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闭着眼睛的恩妠问。
方才还坐在她身旁的雪贤道：“是新男团来送专辑了，哇他们那个忙内好帅好可爱。”
恩妠闻言，忍不住想要睁眼，正好此时她的眼妆也画得差不多了，她顺势睁开了眼睛。
新人男团跟同个休息室里的另外两个女艺人组合打过招呼后，才朝她们这边走来。
“2！3！防弹！你们好！我们是防弹少年团！”站着整齐一排的男生气势满满的自我介绍着。
恩妠也忙站起来，走到雪贤边上，带头说：“1，2，3！”
全员：“ace of angle！你们好，我们是aoa！”
这是aoa和bts两边全员第一次见到对方，却不是恩妠第一次见到对方。
队长金南浚拿出一张迷你专辑递给恩妠：“candy前辈，这是我们这次的新专辑，请多多指教。”
恩妠一边鞠躬一边收下，顺手把桌上的专辑递给他笑道：“这是我们这次的专辑，请多指教。”
“谢谢前辈，那我们先走了，再见。”金南浚一边鞠躬一边后退，一团人消失在门口。
临走前，朴至旻对她眨了眨眼睛。
恩妠忍不住笑起，方才的难受瞬间褪去，她转过身，继续坐回去准备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