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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章 初见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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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声的交谈,没有给现场带来任何的噪音影响。不过,铁柱站在旦旦的身后,默默的用脚尖蹭了蹭旦旦的脚跟,示意他别再打听。接收到铁柱的暗示之后,旦旦马上闭嘴,挺着腰杆,站得笔直。会场的中心位置的两张沙发,杨贞正坐在那里和总理交谈。他们的身后斜方,分别坐着自己的翻译。两人的话,皆由翻译转达。穆亦漾也在认真地听着,她暗自庆幸,自己的意大利语不但没有退步,反而有所提升。至少,人家的总理说什么,她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不懂意大利语的旦旦索性站在穆亦漾身边,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环视场内的一切,时不时地凑近穆亦漾的耳边耳语两句。整个会议的时间不长,也不短,穆亦漾是练武之人,站上一整天都不成问题。然而旦旦却不一样,虽然在营里待了几个月,锻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然而让他一动不动地站着,他的腿后筋受不了。他没有办法像穆亦漾站得像电线杆一样直,又不能像稍息那样放松,只能时不时地换个脚支撑着。好不容易两个半小时过去,会议正式结束,旦旦受苦受难的站岗生涯总算结束,他不着痕迹地活动自己的脚踝,又酸又麻,若非顾及形象,他的肩膀累到快要压在穆亦漾的肩上。正式会议结束,场内气氛明显多了两分生气,彼此开始寒暄。之前一直盯着穆亦漾的帅大爷,更是径直朝着穆亦漾的方向走去。他的举动太明显,好些同僚都看着他,他也不发避讳,站在穆亦漾面前,热情地对着她笑:“漂亮的小公主,第一次见面,我是安德鲁。”帅大爷长得帅,声音也好听,虽然不是迷人的低音炮,但是他的声音有种天籁之音的感觉,容易让听者沉迷在他的声音里。他长得很高,至少比穆亦漾高出一个半脑袋,她得仰起脑袋,才能看到他人工雕刻般的脸盘:“安德鲁,我是......。”“我知道你是谁,天使。”安德鲁看穆亦漾的眼光,带着熟络,令穆亦漾不解。见状,他微笑着解释,“我是安德理.斯特,我是妮丝的哥哥。”哦,原来,这个帅大爷安德鲁,竟是大卫的舅舅。穆亦漾上下打量着他,有点意外。大卫的舅舅们,她基本上都见过,可是,她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舅舅,难道,他是妮丝的远房亲戚?突然,她脑子一动,想起一件事来。大卫有一个当将军的舅舅,她的确从来没有见过。结婚的时候因为公干,他不在意大利。每次回罗马探亲的,他碰巧也是出差,也没有见到本人。人虽然没有见过,然而自己却收了他一件礼物,一直没有机会当面向他道谢。穆亦漾是真的喜欢那件礼物:“安德鲁,我还没机会向你道谢,谢谢你送给我的匕首。”那把镶着红宝石的匕首,是一件老古董,锋

利无比,削铁如泥。当时他没空去参加婚礼,知道穆亦漾喜欢兵器,于是托家人把这把匕首送到穆亦漾的手里。“很高兴你喜欢。”对于这位前外甥媳妇,安德鲁没见过穆亦漾本人,只通过视频和照片里见过她。他对她的印象不错,说她拥有太阳般的笑容和性格。他不曾想过,自己和她的第一次见面,竟在她和大卫离婚之后。此次的会议,原来没有安排他参加。当得知来参加会议的人物是当初帮忙天使离婚的领导之后,他马上找到相关人员,安排他出席。因为,他真的想亲眼瞧瞧,凭着一已之力搞特权的领导人物,端的一副什么脸孔。外甥离婚的事情,他能够坦然授受。他无法接受的是,那份一夜之间就已经出炉的判决书。当他见到穆亦漾之后,没办法理解外甥的决定。放着天使般的妻子不要,大卫当时应该是被撒旦附体了才会喜欢那个毒蝎心肠的女人。看着面前俏生生的女孩,安德鲁诚心实意地邀请:“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充当你在罗马逗留期间的导游。”他听大卫说过,穆亦漾喜欢旅游,小时候就大江南北的满地跑。他当时还说,等她来罗马之后,他一定抽时间陪她好好游玩一翻。因为,他和她都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他也喜欢旅游。不过,他也明白,自己的提议不过是一厢情愿。想来天使不愿意与奥里斯家族的人有来往,更不用提他这个奥里斯家族的亲戚。果然,很快他就收到穆亦漾的婉拒:“谢谢您的好意。”虽然他是将军的职衔,可是,他其中一部分的工作,却是外交。穆亦漾的回复,即不同意,也不反对。一句谢谢,实则为最简单的拒绝。两人的交谈,自然落在众人的眼里。客人这方还好,因为他们不是当地人,不了解大卫一家的背景和人脉。主人家可不一样,出席的这些人,大部分都见过穆亦漾,不是在婚礼就是在宴会见过。因此,当看到安德鲁与穆亦漾站一块时,大部分的人心里抱着看戏的心态。眼尖的杨贞自然不会错过这一幕,在简单地与接待方客套几句之后,他就微微转身,看了大炮一眼。接受到他的示意之后,大炮马上倾身向前,附在穆亦漾轻声说:“该走了。”安德鲁的身材过于魁梧壮硕,他站在穆亦漾的面前时,把穆亦漾的视线挡得死死的,穆亦漾看不到前方杨贞的视线。因此她侧了侧身,看到杨贞正往自己这边看来,知道会议已经结束,要离开现场:“不好意思,我先离开。”在大炮凑近穆亦漾身边说话时,安德鲁已经猜到穆亦漾要离开现场,他没有阻止的权力和理由,礼貌地说声“再会”之后,主动侧身让路。穆亦漾挪步,旦旦自然不会呆站在那,也跟着走了。两人走到杨贞的身边,杨贞又笑着与总理说句再会,带

着一行人,离开会议室。想见的人已经见到,安德鲁欲转身离开。不过,他的对面走来一个比他还要年长的男人,似笑非笑的老脸满是揶揄:“你们不再是一家人,何苦打扰别人?”“闭嘴,诺尼。”安德鲁冷冷地看着来人,“也许我要说,其中一部分功劳归到你家的内梅雅。”哈堡家族的人,没一个省油的灯,一肚子的坏水,不是算计这个就是算计那个。谁若是被他们盯上,那个人绝不能安生。“内梅雅做的事情,你不能怪罪到我的头上,这并不公平。”诺尼的脸上永远是笑咪咪的,一副好好先生的表情:“婚是大卫主动离的,内梅雅并没有强迫他。再说,和大卫在一起,内梅雅又落得什么好下场。我倒是觉得,离开大卫是那个来自东方的天使做的最明智的选择。”提起内梅雅,安德鲁白净的老脸泛起青紫。他不理解为何大卫愿意放过内梅雅。如果不是最后弗朗西斯牵强地使用一个理由,让大卫不得不正视现实,最后估计内梅雅真的会脱逃牢狱之灾。离开会议室之后,杨贞带着人直接回总统套房休息。坐在客厅里,旦旦边喝咖啡边问:“囡囡,和你说话的那个老头是谁?”真是大嘴巴的旦旦,有话可以私下问我。你当着二大爷的面,让我怎么好意思回答。想到杨贞等人特别反对自己与大卫家里的人有联系,穆亦漾只想把旦旦的话当空气,视而不闻。可是,没眼力见的旦旦非得追着问,刨根问底,仿佛穆亦漾不回答他,他那个大漏勺的大嘴巴不会自动闭上。无可奈何的穆亦漾看了杨贞一眼,杨贞也是一副同问的表情,穆亦漾只能坦白:“他是大卫的大舅,我结婚的时候,他曾经送给我一把精致的匕首。”旦旦恍然大悟的模样,仿佛他解惑一道千年难题一样:“拿人手短,怪不得你和他聊天。”啥叫拿人手短,穆亦漾很不服气:“结婚的时候,亲戚给新人送礼物,那叫风俗。”从丫头嘴里听到精致一词,想到那匕首必定是一件不凡的古董。杨贞深知穆亦漾对古董的偏爱:“我猜想,匕首应该锁在你的小金库里。”猜错了,这么实用的东西,用来压箱底属于暴敛天物。穆亦漾是个实用性的人,才不会这么做:“我一直在用。”一句轻飘飘的话,吓得阿穆鲁氏一个激灵:“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就带着它。”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盯着穆亦漾,身为始作俑者,穆亦漾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没什么不妥:“二大爷答应让我带的。”“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二大爷成背锅的了?”莫名被点名的杨贞矢口否认,他不记得自己可曾允许孩子随身携带具有危险性的物品。穆亦漾反驳得振振有词:“出门前,我说要带一把用惯的小刀,您说没问题。”仔细想想,好像真有这回事。杨贞突然觉得有点心塞

,一把价值连城的精致的古董匕首,行家肯定会把它供奉在家里或保险箱里。哪像囡囡这败家丫头,如果是她说的那用惯的小刀的话,他亲眼见她用它来削2B铅笔,真正做到物尽其用。听到有古董可看,旦旦连声要求:“拜托,拿出来给我开开眼界。”自诩是个大方的人,穆亦漾把手往怀里一伸,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把短短的不起眼的小刀,递给旦旦:“出鞘时小心点,它很锋利。”双手接过匕首,轻轻一拨,旦旦原本兴奋的小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失殆尽,垮了下来:“不会吧,普通到不起眼。囡囡,你确定它是一件古董?”这种小破刀,扔在地上,估计捡破烂的都懒得把它捡起来。还有,匕鞘看着都比它长眼、值钱。阿穆鲁氏盯着这匕首,委实瞧不出它的不凡之处。杨贞更是眯着双眼,远远地打量着:“囡囡,这是青铜匕首?”远远地看着,这把匕首好像铜绿铜绿的,看着像是生锈。但是,能让小丫头如珍似宝的珍重的东西是不会生锈的。结合小丫头贪财的特点,杨贞断定,这把匕首应该是一件青铜物件。二大爷就是二大爷,穆亦漾竖起大拇指:“二大爷,识货。”青铜物件,怎么会让意大利人得到?阿穆鲁氏不明白为何一个金毛能弄到这种稀罕物件:“囡囡,实话实说,这东西来路可正?”啥意思,看上我这宝贝,想打它主意?作梦。穆亦漾一脸戒备地盯着阿穆鲁氏:“这是我的匕首,我的。”穆亦漾戒备的表情,让阿穆鲁氏觉得自己真的成为抢夺他人宝物的歹徒。他不轻不重地敲着穆亦漾的脑袋瓜子:“阿舅什么时候抢过你的东西。”“好好的,您问它来历做甚。”穆亦漾从旦旦手里拿过匕鞘,指着它的末端,大声宣告,“上面刻着呢,我的名字,看到没。”名字是姥爷刻上去的,而且,当时匕鞘里装的并不是青铜匕首。不过,这等机密要事,穆亦漾不会对外人提及。好奇的杨贞也坐过去,他戴上老花镜,果然看到一个“漾”字。然而,下面的一行是类似符号的字形符,他看不懂:“囡囡,这刻的是什么,也是你的名字?”旦旦也伸长了脖子认真看,他也看不懂:“囡囡,这是不是拉丁文的天使的意思。金毛那家人,都管你叫天使,我没说错吧。”阿穆鲁氏抚着下巴新长出来的胡渣:“还别说,那个金毛当初对你当真上心。就连送东西,也让亲戚在上面刻你名字,既有中文又有拉丁文,呵呵,双语版本的签名。”笑而不语的穆亦漾让他们随意乱猜,她绝对不会告诉他们,上面刻的既不是拉丁文,也不是天使的意思。事实上,上面刻的是姥爷给她取的名字,乌希航阿。闹了半天,也没见小丫头交代青铜匕首的来历。所以,杨贞心里有数,多半这把匕首的来

历见不得光。否则的话,丫头应该会说出来。也罢,给孩子一点面子,还是等私下再问问她。“行了,咱们来说说正事。”杨贞把晚上的安排告诉穆亦漾和旦旦:“晚上8点的接待晚宴,你俩都要参加。旦旦,你换一套其它颜色的西装。囡囡,晚上穿晚礼服。你们两个都遗传爹娘的好基因,不用刻意打扮也好看。”正式的服装,穆亦漾带了不少,专门是为此类晚宴准备的:“我想穿旗袍,它可以体现我们的民族特色。我的身材体型,最是适合穿旗袍。”丫头真不客气,即使说的是实话,也没几个人能像她那样夸赞自己。杨贞自是不会反对,因为他见过穆亦漾穿旗袍的样子,宛如从图画里走出来的仕女:“现在还有时间,你去试试服装,挑件喜欢的。”趁着穆亦漾回小卧室挑衣服的空隙,阿穆鲁氏小声地向杨贞汇报:“晚宴来宾的名单,确实有大卫和他的家人。”来罗马,无可避免的其中一件事,就是与大卫一家人直接间接的碰面。杨贞知道,只要有机会,大卫那家人绝不错过与穆亦漾见面的机会。这次来罗马,其中的一个目的涉及到生意上的合作。以大卫家里的背景,绝对够格出席今晚的晚宴。防贼一时易,防贼一世难。再说,杨贞觉得,目前而言,大卫对穆亦漾来说,已经没有特殊的意义:“他们想见囡囡,让他们见就是。况且,囡囡对那家的长辈,仍是比较喜欢的。”话虽如此,当穆亦漾穿着旗袍走到他们面前让他们点评时,杨贞却是这么交待的:“囡囡,晚上你是我的翻译。旦旦,晚上你也别乱跑,跟在我身边。”“您真的用我?那杨秘呢,他干嘛去?”虽说是晚宴,但是接触的毕竟都是重要的领导人物。您就不怕我在翻译上出错?穆亦漾自认自己的意大利语沟通起来没问题,但是与专业的翻译人士相比,还是有不小的距离。“杨秘自然也在。我的意思是,翻译毕竟是翻译,在词藻上会有些讲究。然而,一些话,你可以悄悄用大白话告诉我。”听完杨贞的话,穆亦漾觉得这招好像有点似曾相识。想当前,二伯和约翰逊谈生意时,也是这么交待自己。没想到,有朝一日,二大爷也用这招。既然您相信我,我尽力而为就是。穆亦漾穿着金黄色刺绣旗袍在杨贞面前转圈:“你们看,我穿这套旗袍合适吗?”女人的衣柜里永远少一件衣服,穆亦漾的衣柜比自己的衣柜还要大,自从认识穆亦漾以来,杨贞几乎不见过她穿过重复的衣服:“这绣的是凤凰?”“是啊,秋姨亲手做的。”丫头的旗袍,除了她仙逊的姥姥亲手制作之外,基本上都是出自瑞阁,衣服自是没得错处可挑。杨贞觉得她穿这件旗袍特别美,显身材的同时更衬气质,突显她的雍容华贵。不过,感觉少了点什么,

杨贞看了两三遍才找到问题所在:“囡囡,佩戴首饰,效果会更好。”“有首饰的,我忘了戴。”穆亦漾转身回房,很快又出现在众人面前:“我穿旗袍的话,最喜欢搭配耳铛。”小丫头的审美,他信得过。杨贞拍板:“行,今晚就这套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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