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 皮孩子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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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夏洗漱完,上床。她抬起一只白晳的脚丫,放到温辰墨的腿上,懒洋洋地说:“老公,人家的腿好酸呢。”温辰墨移开舒夏的腿,下床去浴室,他出来时,手中多了一瓶薰衣草精油。他回到大床,对舒夏说:“趴着。”嘻嘻~~~舒夏翻身,长腿打开一些,小手拉过枕头,趴在上面。温辰墨在掌心倒了精油,双手相搓,在舒夏的小腿上面抹一层,开始按摩。舒夏闭起眸子,表情放松,享受着他的温柔体贴。温辰墨边揉边问,“力度行么?”舒夏舒服的“哼”了声。她的腿是硬梆梆的,肌肉也发紧。随着温辰墨的按摩推揉,肌肉渐渐松缓,硬梆梆也得到了好转。小腿热热的,血液循环起来。舒夏睁开眼睛,侧回头,斜挑着视线,看温辰墨。他怎么连按摩都会?温辰墨低垂着眸子,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揉捏着她的小腿。当他按到舒夏小腿肚子下方的那一个点时,舒夏疼着了,“啊”地叫出声。温辰墨抬眸,对上舒夏吃痛的目光,安抚,“这里有些硬,揉开就好了,你忍一下。”她这些天为了赈灾的事东奔西走,肌肉一直处于紧张状态,自然会疼。温辰墨在这一点上反复的按揉,舒夏只有3个字来形容自己的感受——真酸爽!“老公……啊……”舒夏想说话,又疼的抿起嫣唇。温辰墨轻了点力度,“嗯?”舒夏好奇,“你穴位找得很准,你还研究这个?”温辰墨:“我姥爷在世的时候,他身上时常会有地方不舒服,我给他按得时间长了,也就会了。”舒夏心道,原来如此。他主动提起裴克行,她逮着机会抓紧问,“姥爷以前是做什么的?”她用的是“姥爷”,而不是“你姥爷”。温辰墨手指顿住,眼睛注视着舒夏两条小腿之间的床单。他忽然不动了,舒夏有点懊恼,她刚才是不是着急了?或者,还是要等他自己说?可是,她很想知道关于他从前的事。过了好几秒,温辰墨重新按摩,回道:“他是列车长。”舒夏的称呼,令他感到开心。温辰墨回答了,舒夏也开心,借机又问:“列车长的话,要经常出去跑,姥爷是怎么照顾你的?”温辰墨:“他调了岗位,从列车长变成办公室文员。”列车长……文员……这个落差不仅是职位上的,还有薪资待遇方面。列车长月薪好几万,而文员撑死了也达不到一万块。为了能照顾到温辰墨,裴克行牺牲了自己的事业。舒夏开始对裴克行有好感了。她:“姥爷的性格是什么样的?”温辰墨总结成三个词语,“严谨,自律,强迫症。”舒夏尾调上扬,“强迫症?”她对这个感兴趣,“你举举例子。”温辰墨揉好了舒夏的右腿,他换到另一边坐,揉她的左腿。他随便讲3条,“吃完饭,当时必须要刷碗。”“起床以后一定要叠被子。”“家具
的款式、颜色必须要统一。”舒夏边听边乐,“哈哈哈哈~~~”“那你有没有被姥爷强迫着做过什么?”温辰墨:“5点要准时起床晨练。”“牙膏必须从底部往上挤。”“每天晚上睡觉前要把当天产生的垃圾扔了。”舒夏乐得肩头直颤,“那你要是不听话呢?”温辰墨:“揍一顿屁股。”舒夏:“哈哈哈哈哈~~~”典型的老一代人的z国式教育,痛并欢乐着。舒夏:“老公,你小时候都玩什么呀?”温辰墨:“魂斗罗,小霸王,俄罗斯方块,弹弓。”舒夏:“前三个是游戏么?”温辰墨:“嗯”舒夏握着手机,搜索这三款游戏,一一进行了解。她:“你玩弹弓的时候,有没有打碎过别人家的玻璃?”温辰墨:“有”舒夏:“然后挨姥爷一顿揍?”温辰墨:“嗯”舒夏:“哈哈哈哈哈~~~”两个人就这么一问一答的聊着,卧室里充满了舒夏的笑声。舒夏觉得,她和温辰墨之间的距离又缩短了。原来,他小时候也是个皮孩子,好接地气。后面,温辰墨之所以会变成如今的冷硬性情,舒夏猜测,是裴克行把裴亦绮的死亡真相告诉了他。他从小没有母亲;亲生父亲对他不闻不问,还娶了小三,和小三生下一双儿女;姥爷过早的离开了他;他回到温家以后,也没得到过家庭的温暖;亲生父亲只把他当成赚钱的工具。舒夏想一想温辰墨这35年的人生路,心口疼!如果换作是她,她的性子也会变得和他一样的冰寒。温辰墨按揉完舒夏的小腿,又再掌心倒了精油,把她的双脚也捋了一遍,才去浴室洗手。舒夏翻身平躺,她抬起双腿晃几下,再勾一勾脚尖,腿部肌肉热乎乎的好舒服,脚底板也很解乏。温辰墨擦干手回来。舒夏一拉他的手,将他扑倒在床,伏在他胸前,眼睛亮亮的。温辰墨拿过手机瞧时间,2点15了。他微微的挑下眉梢,“你不困?”舒夏吻一吻温辰墨的薄唇,“老公,你和姥爷住的房子,还在么?”她这么问,温辰墨的心,跳快了一拍,难道她想……他望着舒夏闪动着小心思的眸子,“在”舒夏朝温辰墨娇媚地眨眼睛,“我想去看看你从前生活过的地方,好不好?”她主动想要了解他的过去,温辰墨内心愉悦,但不显露,“好”-----宗腾一觉睡醒,看到舒夏的回复,他嘴里的牙就跟上火了一样,全部疼起来。他误以为舒夏生气了,气他们不找她,而去找别的风水师。宗腾放下手机,离开卧室。他站在宗诗白的房门前,敲门板,“叩,叩,叩”宗诗白被吵醒,半睁开眼睛,应门:“进来。”宗腾直奔狐狸像,拿起来,转身就走。宗诗白还没反应过来,后进房的方蔓将宗腾推回去,从宗腾手中抢走狐狸像,摆回原位。宗腾:“你别瞎给诗白摆狐狸像行不行?
”“你这搞不好,是要摆出事的。”方蔓:“怎么着,又是舒夏跟你说不能摆的?”宗腾:“她没说能不能摆。”“但是我觉得,不能摆。”方蔓怼道:“你说不能摆,就不能摆啊?”“我把狐狸像请回来之前,跟大师详细的问过了,人家说能摆,不会有任何冲突!”宗腾火大,“你听我的,别摆!”方蔓较劲,“我偏摆!”宗腾起急,“我都跟你说了,别摆别摆,你怎么就是不听?!”方蔓唱反调,“我就摆!就摆!我偏不听你的!”二人又吵起来了。宗诗白有些崩溃的闭上眼,再睁开,恼道:“够了!你们别吵了!”“猜丁壳,三局两胜,谁赢了听谁的!”她说的是一时气话,结果,宗腾、方蔓真的猜丁壳了。宗诗白深深地吸一口气,再吐出去,她有一对神奇的父母。猜丁壳,方蔓赢了。宗腾气得脑瓜顶有头发丝立起来,气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