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咱俩谁在扮猪吃老虎!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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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完了!
陈总编只不过一时随意散漫,败于这什么狗屁“诗士”之手。
你们就以为我是软柿子,可以尽情蹂躏么!
你们未免太小看于我了!
陈成微微摇头:“我不接受你的挑战!”
“为何?!”
“我不接受,”陈成淡淡道:“等级比我低的人挑战我。”
搞笑,要挑战诗榜陈总编,起码是个“诗士”吧!
区区“诗之力八段”,也好意思人五人六地出来卖弄?
你们不是喜欢等级压制么,那不压白不压!
换十个八个诗士上来,陈总编稍微认真一点陪你们玩玩,教教你们如何做人。
没想到,众人听了他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都笑了。
“咳咳,”诗士二段邓铎道:“陈兄台怕是没有弄清楚状况……”
你都输给我了,怎么可能保持“诗之力九段”呢?
越级挑战,挑战者肯定都是想获得更丰厚的回报,可随之带来的,就是挑战失败的风险。
差一级挑战失败,那是扣除一段;
差两级挑战失败,虽然不是扣除两段,可也要扣除1.5段。
也就是说,陈总编现在的段位,已经在输给诗士二段之后,变为了诗之力七段五,四舍五入,名义上的“等同诗之力八段”而已。
甚至还不如丁干呢!
陈成装逼没成功,闹了一个大红脸,可也怪不得别人——这规则还是他制定的呢!
“诗士二段”战胜了他这个“诗之力九段”之后,实际也没有太多的好处——
只是从二段增加到“2.125段”而已,这意味着,他要是想通过战胜比自己小两级的人来晋升道诗士三段,必须要连续战胜八个“诗之力九段”,可是输了话,他也会直接降“1.5”段。
总之就是,假设两人高者与低者等级差是设为n的话,获得收益是:
2的负(n+1)次方,同等级获胜,长半段;一级,长0.25段;二级,长0.125段;三级,长0.0625段……
风险是半段、1段、1.5段、2段……
对初一数学渐渐淡忘的话,都有些绕,何况还是在数学普遍偏差的大唐,负指数幂他们怕是不大懂的。
但没关系,只需要知道:
越级挑战的收益不高,风险很大;
而想借着等级碾压的形式战胜一波小喽啰来提升自己的等级,在“指数爆炸”的形式下,也是不可能的,就好像那个故事,第一个棋盘格放一粒麦子,第二个放两粒,第三个放四粒……最后,一整个国家仓库的粮食都不够放。
如此恶心的规则,就是为了鼓励实力相当的选手们相互切磋而设置的,陈成自己以前也被各大游戏公司森严壁垒的等级压制感到厌烦,可是现在想想,这招还真的是很好用!
所有人都会发现,最简单的获取高段位的方法,还是在诗榜每季度的段位评比上获得,而不是以一挑十……
很不幸,陈总编自己现在竟然成为了自己这套制度的受害者,可谓是“作法自毙”。
现在,“名义上的诗之力八段”陈成要迎来“正儿八经诗之力八段”丁干的挑战。
级别下来了,可陈总编的英雄气概并没有减少:“什么题目?你来指定!”
“好,便写这桂州的城池!”丁干指着桂州城的城墙与护城河道。
陈成点点头,这题也不算偏,毕竟自己到桂林的话,这也属于必写的题目。
反正迟早都要写,不如就现在。
陈成收敛之前玩世不恭的随意神色,手持纸笔,从楼上纵览整座城的周遭形势。
岭南虽然在此时是偏远之地,可是桂林却是非同小可的一座大城。在秦汉时期,就是中央王朝进入岭南的前进基地,境内秦始皇开凿的灵渠更是沟通荆襄与两广的通道,早在魏晋南朝时期就有大量的北方移民在永嘉之乱后逐步从当地进入岭南境内,桂林便是人流输入岭南的窗口。
北接湘、贵,西南连柳州,东邻贺州!
到了唐末,黄巢正是借助本地的形势,逆势而上,从岭南攻占桂林,进而扫荡中原,最后攻陷长安。
因而史家说“唐亡于黄巢,而祸基于桂林”,足可见战略地位。
黄巢离现在还有一百几十年,倒是不能吟咏,可是不妨碍小陈我现在就真知灼见,指出问题——
到后人翻到我的诗的时候,也会感叹百年前颍川陈苌的先见之明!
写桂州城,陈成并没有把自己的这次诗歌创作,视为同一个“诗之力八段”无名小辈的竞争,而是站在心怀社稷天下的角度上!
“嗯,千峰环立,一水抱城……这种叫啥来着?典型‘喀斯特岩溶地貌’,洞奇石美,也是在内地其他地方很难观赏到的……”陈成琢磨着,先在纸上写下了“灵岩秀峰”四个字。
不止一座灵岩秀峰,而是千百座,那就……
灵岩秀峰千百重?
看上去,用上大的数字修饰,似乎手法并没有什么高明的地方。
上次跟崔颢前辈探讨“黄鹤楼”时怎么说的?诗歌可以有一种循环往复的音乐美,还能增强节奏与气势,就好像沈佺期“龙池跃龙龙已飞”,李白“凤凰台上凤凰游”一样。
那我也就别“千百重”了,直接——
“重复重”?
嘿嘿,灵岩秀峰重复重——
就好比是“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相连”。
整挺好的!
确定了第一句,同时也就确定了这首诗要押“ong”的韵。
山的多已经写了,接下来怎么写呢?
便写山的形态吧!
陈成到现在还记得,小学课本里面有一篇“桂林山水”,其中描写桂林的山的那一段,到现在他都还记得:
桂林的山真奇啊,一座座拔地而起,各不相连,像老人,像巨象,像骆驼,奇峰罗列,形态万千;桂林的山真秀啊,像翠绿的屏障,像新生的竹笋,色彩明丽,倒映水中;桂林的山真险啊,危峰兀立,怪石嶙峋,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栽倒下来。
你看,都不需要小陈我自己想用什么东西来比喻,人家课文的作者陈淼老先生早就比喻好了:
翠绿的屏障,新生的竹笋嘛!
屏障,可以用“屏风”来代替,放在句末的话,也正好押韵——
可惜不是很形象。
有一座两座像屏风也倒罢了,全都像的话——桂林又不是满是屏风的忍者迷宫。
不好不好!
竹笋,倒是很形象,就是用在诗里,不是特别美,而且还不押韵……
“嘶……”这才写第二句,陈成的脑袋就有些疼了,每次一到这种需要拼词凑句的时候,他就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作诗的天赋。
根本不像真正的诗人——他们写起诗来,诗句都像话到嘴边,自然而然就流淌出来了。
找不到比拟对象,陈成就可以背“韵表”,也就是同一个韵母下有哪些可以押韵的字。
不要嘲笑,一直到现代,流行歌曲的作词人还有很多是这么干的,这才有阿杜“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看到你们有多甜蜜”这种很无厘头的词。
一段“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的《声律启蒙》“顺口溜”还没背完,陈成忽然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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